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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頂。“忽悠蛋,睡了?”他走近上了床,把被子扒拉開,“怎么了,凍著了?”林予雙目空洞:“哥,我攤上事兒了。”蕭澤想樂:“說說。”林予持續性空洞:“不可說。”蕭澤不慣臭毛病:“那你憋著。”“……”林予瞪著墻,他回來已經半個鐘頭了,姿勢一直沒變,完全的靜止狀態有助于他思考。他思考了很多,關于向洧云這個人,關于向洧云的話,關于那箱金光閃閃的財寶。他見過鬼,還會讀心術。說明宇宙浩瀚,沒人能斷定什么存在,什么是荒謬。那他真的能肯定穿越不可能發生嗎?林予裹緊被子,身上一沉,是蕭澤壓了下來。他側躺著,肩膀頂著蕭澤的胸膛,蕭澤歪頭就能親上他的臉頰。可是他沒有心情搞對象,滿腦子都是玄學,都是鈔票和金條。蕭澤覺出了不對勁,把林予掰成仰面朝上,問:“魂兒丟了?你不是去找結拜大哥了么,他跟你聊什么了?”林予委委屈屈的:“不可說。”蕭澤皺眉“嘁”了一聲:“忽悠蛋,他要是告訴你秘密不能說,那就不說,反正我也不好奇。但你要是被欺負了,必須要告訴我,知道么?”“嗯。”林予看著蕭澤,心中惴惴,如果向洧云真是穿越來的,那世界上沒準兒還有其他人也是穿越來的。cao,好可怕。“哥,你是現代原生的吧?”蕭澤沒聽明白,林予圈住他的脖子:“哥,你這樣的怎么也得是個將軍吧,你來之前沒有夫人什么的吧?沒招惹什么小倌兒吧?不管你從哪來,以前有什么風流債,以后你都只能是我的,你要回也得帶著我回。”蕭澤懵了:“叨叨什么東西,撒癔癥呢?”林予松開手,恓惶地注視著蕭澤:“哥,親嘴兒。”“傻缺。”蕭澤笑出來,低頭噙住林予的嘴唇,他不知道這孩子又發什么瘋,只當是青春期日常難受,脖頸被越摟越緊,他啃咬的力度也不斷增加。哼唧的聲音從林予的唇舌間漏出,舌根處被吮得發麻,最后只剩下嗚嗚的低鳴。蕭澤抬起頭,盯著那兩瓣泛紅的薄唇,問:“還要不要別的?”林予從門齒中探出舌尖吸氣:“哥,你喜歡我嗎?”蕭澤把手指插入他的發間:“喜歡,以前喜歡過別人,以后只喜歡你。”林予把舌尖縮回去:“你要是有了好幾百萬,還會喜歡我嗎?”蕭澤心想自己公寓那洗手間就上百萬了,回答:“喜歡你就喜歡你,跟有多少錢沒關系,你想說什么?”“我……”林予回道,“我要是有了幾百萬,也照樣喜歡你。”假設向洧云真是穿越過來的,那林予幫他穿回去就能得到幾百萬。就算失敗,也不會有什么損失。林予的頭腦剎那間清醒了,別說是幫兄弟的忙,就算向洧云是個陌生人,那這也是不虧本的買賣。他握緊拳頭,就這么定了!他要幫向洧云試一試!看看是人命天定,還是人定勝天!這場雨著實煩人,冬天嘛,下一兩天雨還行,一旦久了就伴隨著凍死人的低溫,何況山路本就難走,這下更是艱險。考察隊不可能因為路況不好就拖進度,所以在休息兩天后恢復了工作進程。半天下來全都累得夠嗆,副隊長躲在營帳口無奈苦笑:“蕭隊,又下大了,看樣子有暴雨的趨勢。”“嗯,這天色挺夠嗆的。”蕭澤坐在里面敲鍵盤,身上的衣服泛著潮,腳上的靴子除了泥還有雜草樹葉,就以這么一副狀態直接開始打報告,仿佛沒有任何影響。另一個隊友在補充編錄,本來挖完深槽后要現場編錄然后取樣,但是雨實在太大,只能趕緊撤離。他抬頭問:“蕭隊,你覺得新年之前能收工嗎?”蕭澤盯著電腦屏幕:“你指元旦還是春節?”距離元旦也就不到一個月了,估計趕不回去,春節應該沒問題。蕭澤狠敲了一下回車鍵,問:“同志們,等天兒好了,是加班趕工爭取早日回家,還是正常進行晚點回家?”大家齊聲道:“加班趕工!”蕭澤笑了笑沒說話,十分鐘后大家的手機同時響起來,打開郵箱一看,是蕭澤問完之后重新出的工作安排,具體到早中晚,比軍隊訓練還累人。“你們自己選的。”蕭澤說完沉吟片刻,“林予除外,編外人員不能這么要求。”巴哥故意開玩笑:“蕭隊,你這是偏心。”蕭澤“嗯”了一聲:“不偏心我弟弟,難道偏心你?圖畫完沒有?”巴哥趕忙低頭繼續畫:“快了快了,小予不幫忙就顯得慢。哎?小予呢?”林予穿著雨披又鉆進了林子里,他現在閉著眼都能百米沖刺到向洧云的住處,因為最近幾天來得有些頻繁。還是那張矮榻,還是那張小桌,桌上放著一疊瓜子和兩盞熱茶,林予和向洧云并排靠著墻坐,腦袋后面是漏風的窗戶,冷風吹得人格外精神。“大哥,你再給我講講,你穿越過來之后還有什么趣事?”林予嗑著瓜子,興致勃勃,一旦假設向洧云的話為真,那可聊的話題迅速增多。向洧云欣慰地笑著,終于有了相信自己的人,他說不出來的高興,講道:“初來乍到時,我看這個世界的人都想吐,真是不倫不類!還有那些車、房,奇形怪狀!”“后來我認清了穿越的現實,可我一無所有,沒人認我尊貴的身份,也沒人臣服于我。”向洧云的眼中綻放著神采,“我下定決心闖出名堂,我夫差無論是在春秋當龍,還是在現代當蟲,都必須是覆雨翻云的角色。”林予滿臉敬佩,忽然疑惑起來:“大哥,你之前說像我這么大的時候已經經商三年,也就是說你穿越過來的時候才十幾歲,可是歷史上夫差自刎是在五十多啊。”向洧云回答:“沒錯,因為我穿越而來的時候正是十幾歲,我得知這是后世便查閱了史書資料,從而知曉了吳國和夫差的下場。”林予吃驚得彈起來:“也就是說,你在春秋時,根本還沒經歷滅國?!一切都還沒發生?!”“沒錯,是不是上天弄人?”向洧云苦笑、哀嘆,凝滯的目光中情緒翻滾難以言明,“我曾打敗越國,卻沒要了勾踐老賊的性命,不料害了自己,更害了家國子民。我既然知道了歷史發展,就不斷尋找回去的方法,我要壯大吳國,改變歷史!”林予訕訕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告訴對方,其實勾踐還上小學課本了呢,而且臥薪嘗膽的精神還被拿出來贊揚。他拍拍向洧云的后背:“大哥,你一直沒找到回去的方法嗎?”向洧云斜他一眼:“廢話,不然我此刻窩在這兒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