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看了一眼,想問問自己是否后悔。答案是否。就算重來一次,他依然會為葉海輪體會百味,他會做得更好。林予繼續朝前走,避著風沙,趨向來路,沒有再回頭。第32章看上去很美已經臨近中午,林予早上走的時候沒鎖門,以防自己又被鎖在外面。進入回到貓眼書店時六只貓都餓得圍了上來,他放下小馬扎就去拿貓糧和罐頭,蹲在地上看著那幾個祖宗吃完才起身去取卷閘門的鑰匙。所有亂七八糟的鑰匙都放在吧臺后的小筐里,林予過去翻找,發現蕭澤把偏門的鑰匙也擱在了里面。想誰來誰,腳步聲從樓梯處靠近,蕭澤睡眼惺忪地下來,剛套上的T恤衫還微微卷著邊。“哥,醒啦。”林予抽了張紙巾,待蕭澤走近后抬手擦拭對方臉上的水滴。蕭澤握住他的手腕,聲音有些沙啞:“去擺攤兒了?”“嗯,去晚了,生意慘淡。”他老實交代,“葉海輪去了,我和他聊了一會兒。”蕭澤仿佛還困,半睜著眼睛注視林予:“聊了什么?他欺負你沒有?”林予本來是有點不開心的,一聽這話立刻美起來。不動聲色地靠近一點點,耍賴皮似的問:“怎么算欺負我啊?”蕭澤如數家珍:“揍你啊,罵你啊,嚇唬你啊,都算。”“那……”林予不知道蕭澤是不是故意的,拆穿道,“那你不是整天欺負我么。”蕭澤從小筐里勾起那串家門鑰匙:“那我只賠禮,不道歉。”林予怔著接過:“這是給我的?”他以為這串鑰匙是蕭澤自己的,沒想到是給他的?他早就想問能不能配一副備用鑰匙,但始終沒有勇氣,更沒有信心。不料蕭澤已經給他配好了。但是感動歸感動,得寸進尺的優秀品質不能忘,他抬頭問:“哥,備用鑰匙只給我,別人都不給,行嗎?”蕭澤心說真夠蹬鼻子上臉的,裝著懶得搭理,轉身就走。林予緊跟在后面,攥著鑰匙問東問西:“你為什么不說話?你真的還想給別人嗎?給誰,妖嬈哥?”已經上了樓,林予的思維持續發散:“是不是你的前男友……們?”蕭澤噗嗤樂出來:“們?”林予撇撇嘴:“聽妖嬈哥那話,肯定不止一個嘛。”他說完也好奇起來,推搡著蕭澤在沙發上坐下,“哥,你的前男友們都什么樣啊?”蕭澤回想片刻:“都一個鼻子倆眼。”“跟沒說一樣,有會算命的嗎?”“沒有。”“有會看風水的嗎?”“沒有。”“有能見鬼的嗎?!”蕭澤不吭聲了,沒勁。林予笑倒在他腿上,膽大妄為地揉他腹肌,說:“哥,你那些前男友都不太行啊。”“嗯,沒你行。”蕭澤托著他起來,不再開玩笑,也不再陪著他樂,很認真地說,“忽悠蛋,以后別再單獨接觸葉海輪了。”林予也收斂了笑容,伏在蕭澤的肩上說:“我今天勸他了,也許他會改變主意呢?”“他和你差不多大,性子是十幾年來養成的,你勸兩句他就會改嗎?”蕭澤任其摟著,拿出了難得的耐心,“如果曹安琪的mama知道發生的一切,肯定會消除任何曹安琪與葉海輪見面的機會,我也一樣,希望你不要再單獨見他。”林予明白蕭澤是擔心自己,但是又覺得哪怪怪的,嘟囔著問:“怎么好像你把自己比喻成我媽了?”“老實點。”蕭澤拍他后背一巴掌,沒用力,而后手掌就貼著他的脊背,“當家長的都差不多,你最好安生聽話,少讓我cao心。”家長?去他媽的家長!他這個孤兒的世界五彩斑斕,誰要家長啊!林予脖子一梗:“什么家長啊,你明明都、都!”“都什么?”蕭澤眼里帶著笑,像逗孩子。都要親上來了,還裝傻。林予憋著口氣,就不說出來,他推開蕭澤跳下沙發,紅著臉咋呼道:“都幾點了還不開門!做不做生意了!”話音剛落,臥室里傳來一聲拖長的呻吟,是蕭堯在伸懶腰。蕭澤立刻“噓”聲,放輕動作攬著林予踱步到客房門口。蕭堯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渾身只穿著一條內褲,眼罩沒摘,伸完懶腰咂咂嘴又睡了。林予扒著門框,小聲感嘆:“妖嬈哥真能睡啊。”蕭澤說:“睡醒肯定賴著不走。”“那我給妖嬈哥叫外賣。”林予摸摸臉,覺得又滑又嫩,一定是昨晚敷面膜的原因,他得感謝蕭堯。不料蕭澤直接薅著他的后領子往外走,說:“叫什么叫,這得冷處理,咱們閃人。”蕭澤開車載林予回了博士宿舍,本來想回公寓,但是家里沒菜,投靠孟老太的話還能吃頓營養豐富的。林予一路上有點忐忑,他怎么面對孟老太啊,老太太當初把他撿回來,他卻對人家的親外孫動機不純。多缺德啊。他望著車窗外面,重重地嘆了口氣。剛嘆完,看見一熟人,林予大喊:“是曹安琪!”曹安琪走在人行道上仿佛聽見了有人叫自己,遲疑地環顧四周,終于看見了眼熟的吉普車。吉普車靠邊停下,她跑過去拍了拍車門。林予把車窗降下:“你干什么去啊?”“我剛在外面上完課,路口是疾控中心,我找我媽吃午飯。”曹安琪往駕駛位上瞧,沖蕭澤打招呼,“老板,你帶林予出去玩兒嗎?那我的陶淵明怎么辦?”“餓不著。”蕭澤囑咐道,“注意安全。”這話給林予提了醒,他立刻伸出頭,招手曹安琪靠近,說:“今天早上我遇見葉海輪了,也告訴他我都知道真相了,他沒否認。”曹安琪立刻緊張起來:“那他有什么反應?說了什么嗎?”“你別害怕,他倒是挺平靜的。”林予一瞬間也有些心慌,但努力安慰著曹安琪,“我勸了他,看樣子他應該聽進去了。而且我和我哥都認為他平時的狀態不是裝的,所以他不會油鹽不進吧。”曹安琪表情猶豫,但語氣很堅定:“可我不會相信他,我沒勇氣去冒險。”林予點點頭:“總之你保護好自己,如果他經過考慮聽進去我的建議,應該會放棄選擇保送名額,而是進行手術開始新生活。”曹安琪沉默了一會兒。葉海輪開始新生活嗎?她之前恨不得葉海輪去死,截止到現在恨意從未消失。她叫安琪,但她不是天使。憑什么葉海輪糾纏又傷害別人,但只要放手就能開始新的生活?“安琪?”林予看曹安琪撒癔癥,出聲使對方回神。他似乎猜到了曹安琪在想什么,說:“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擺脫他。他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