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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收回放在屏幕上,打開了蕭堯發來的視頻。還沒點擊播放,林予說:“哥,我有話要告訴你。”蕭澤看向他,同時按了點擊:“明天再說,困了。”林予鼓足勇氣:“不行!”他緊抿著嘴唇助跑到床邊,連停頓都沒有直接躥上了床,差點砸蕭澤身上。“cao!你他媽抽什么瘋?”蕭澤把電腦甩到一邊,抬手要把林予扔下去。“哥!我!”林予抱住蕭澤的手臂,忽然僵住了,“我靠……”正對著他的電腦屏幕上,兩個只穿著內褲的壯漢正在……接吻。揉后腦勺、捏屁股、扯內褲……還他媽相視一笑?!蕭澤瞥了眼屏幕,沒在意,反正瞎子又看不見,電腦也沒開聲音。他想把手臂從林予的懷抱中抽開,結果發現對方面色緋紅,臉龐還出了層汗。再仔細看,林予的視線集中在電腦屏幕上。這枚青澀的忽悠蛋,看著視頻里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裸體而心跳加速,不自覺地微張著嘴巴,偶爾滾動喉結吞咽一下。壯漢一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壯漢二扶著那玩意兒插了進去。然后插來插去,插去插來……林予面似火燒,勾著口氣忘了呼吸,他緊緊抱著蕭澤的手臂,丹田里那股勇氣不斷下沉,折磨得他甚至微微躬起了身體。良久,他在無聲的房間里替視頻中的人逸出了一句低吟。這時蕭澤笑了一聲,林予潮熱的身體瞬間沁出一片冷汗。他是不是已經露陷了,以這種十分cao他大爺的方式。又或許……是九分cao他大爺。還有一分是……情難自禁。第8章紅拂夜奔林予悲傷地發現,自從遇見蕭澤后,他的生活每天都在刷新,比如現在睜著瞎眼看小電影,下身激動地一塌糊涂。視頻畫面已經停止,但他的目光黏著在上面,害怕移開遇見蕭澤的視線。濕漉漉的頭發都成了半干狀態,他還抱著蕭澤的手臂,感覺撒開就會迎面接到一拳。剛才吞咽口水是因為燥熱激動,此時吞咽口水完完全全是因為緊張不安。林予微微側過頭去,把汗濕的臉貼在了蕭澤的肩膀上。他張張嘴,不知道要說句什么做開場白。可蕭澤沒有等他,猛然抽出手,力量大到把他甩下床去。他條件反射一樣緊閉雙眼,做好了被暴揍一頓的準備。蕭澤看著林予那副軟弱可欺的樣兒,伸手就扣住了對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著后腰一撈,直接把對方帶進了懷里。林予嚇懵了,以為蕭澤要卸他倆胳膊:“哥……你聽我解釋……”蕭澤卻問他另一回事:“還硬著?”“……我不知道。”林予慌張地低下頭。(愛國民主,誠信友善。堅強勇敢,啥都沒干。)蕭澤松開手,低頭嘴唇正好碰到懷中人的頭發,語速不緊不慢,像拆禮物,也像用鈍刀割一塊rou:“緊張成這樣,很少弄?”林予輕輕點頭:“嗯。”蕭澤又問:“怎么看倆男的上床也會激動,你什么取向?”林予使勁搖頭:“不知道……”蕭澤低頭蹭著林予的發絲:“其實什么取向都無所謂,反正——”“哥?”林予在對方的停頓中有些驚慌,“哥,我!”他噎住,和蕭澤目光交匯,這些日子里第一次真正的目光交匯。蕭澤眉眼鋒利,眼中又毫無溫柔親切可言,低聲切齒道:“反正,你就要滾蛋了。”勾著后腰的手猛然施力,林予在天旋地轉中被扔下了床,他甚至打了個滾兒,腦門兒還撞到了床頭柜。狼狽地爬起來,內褲里濕濕黏黏的很是難受,可他顧不得,趴著床邊拽蕭澤的被子哀求:“哥,我來找你就是想坦白的,我確實看得見,但我不是故意騙你。我擺攤兒算命一直假裝看不見,我以后不了,以后改,你別攆我走……”蕭澤投下目光:“沒遇見我之前不也照常活著么,干什么痛心疾首的,騙上癮了?”林予攥著被角:“哥,我再也不騙你了,我以后多干活,你說什么我都聽。你別讓我走,我沒地方去,我就想跟著你。”蕭澤不耐煩地看著他:“你這張小臉兒挺適合使苦rou計,但是次數太多照樣沒用。要么滾回閣樓睡最后一晚,要么咱們直接上一趟派出所。”所有說詞都卡在喉嚨,林予終于撒開了手。他爬起來在床邊站著,急得眼角和鼻尖都紅了。見沒有絲毫轉圜的余地,他只能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終于掉了淚。他在蕭澤的視野里說了最后一句:“這些天,對不起。”門關上,腳步聲輕得幾乎聽不到,蕭澤靠著床頭久久沒有動彈,最后下床去陽臺上抽了根煙。那個傍晚他把煙吹散在林予的臉上,其實對方都看得見。這忽悠蛋戲真好,瞎得可真自然。忽悠蛋已經上了閣樓,剛沖洗完換了內褲。林予光著兩條腿躺在單人床上沉思,苦rou計的確使用得太頻繁,他剛才居然都流出眼淚,他也很意外。不過他不想承認,剛才也的確又慌又怕。重點是蕭澤已經不吃扮可憐這套,面上一絲動容都沒有。林予翻來覆去地想轍,難道明天真的要滾蛋嗎?他打滾兒卷上毛巾被,最后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干脆另辟蹊徑。既然蕭澤軟的不吃,可能真的喜歡吃硬的,要不破釜沉舟,明早攤一套十個雞蛋的煎餅果子,趕他走就撐死在門前。第二天一早,蕭澤甚至沒有去晨跑,直接上了閣樓。林予蜷縮在被窩里做夢,被踹醒時還直犯迷糊,他甚至忘了昨晚發生的事兒,傻乎乎地問:“哥,又要去跑步嗎?”蕭澤俯身拍拍他的臉:“收拾東西走人,別耽誤你出攤兒。”林予一下子清醒了,坐起來縮在床角,還裹著被子:“你還沒消氣啊……要不你打我一頓吧,以后每個月交房租交飯費,晚上看店擦地還不行嗎?”“別廢話。”蕭澤直接從桌上拎了林予的背包,把衣櫥里掛的衣服胡亂地塞了進去。林予見狀知道蕭澤是來真的,估計說什么都沒用了,畢竟他騙人在先。“哥,可我撞樹都頭破血流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還救你一命呢,功過相抵行嗎?那你看我表現,我接下來戴罪立功。”“我額頭的傷還沒好呢,你說過至少讓我養好傷……”“哥……你原諒我吧。”林予從床角爬到床邊,把自我挽回的話都說盡了。他垂著兩條腿,才發覺自己沒穿短褲,驚道:“姓蕭的!你不能趕我走!”突然來勁必然有詐,蕭澤正好裝完了背包,便轉身盯著林予。林予跳下床,光腳踩在地板上,叉著腰仿佛還挺牛逼:“你昨晚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