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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弟弟做得一切寓意不過是羞辱他而已??蓷钛讌s獻上那樣一份東西,何意?他聽說了什么?抑或只是向自己表明投誠之意?或者說,他和這個人之間,他們曾經......楊宏文驀地記起他從前回京復命,等候在宣德宮門口時,碰巧楊炎從里面出來,他身邊的就是剛剛十四歲的太子,兩人靠首相抵竊竊私語。楊炎不知道說了什么,太子眉眼之間都漫溢著笑意,如同春日的正陽,燦烈奪目。而他自己則獨立在宮墻的陰影下,仿佛那一處明媚和自己毫無干系。他記得那一刻太子叫楊炎為炎哥哥,而楊炎親昵的喚他為連華弟弟。而楊連華叫過自己什么?楊宏文已經毫無印象,記憶里他們所見不過數面,每一次都隨著父皇皇后和一眾兄弟。他需隔著數丈遠自下而上畢恭畢敬的尊稱這少年一聲:“太子!”“皇、皇上?”少年的聲音倉皇沙啞,打斷了楊宏文的思緒,他回神一看,自己的手指已經抵在了弟弟的脖頸上。手指尖觸感溫潤,隔著薄薄的皮膚明晰的感受到跳動的血管,甚至連那些血液的流動都......“他碰過你沒有?”楊宏文開口,這個問題自楊炎獻圖的那一日便縈繞心頭。“?”楊連華不明就里:“誰?”“少裝蒜!”楊宏文手指下移,力度更重,已經游走到弟弟的領口。“你知道朕指誰,你們感情交好,他像這樣碰過你嗎?或者說你在他手中射過陽精?讓他cao過你的......”啪!清脆的巴掌聲驟熱回響在空蕩幽暗的牢房,皇帝頭部偏移,猝不及防的挨了弟弟一計耳光!甩出這一掌,楊連華自己也很意外。他怒目而視,面部泛紅,胸口因為急氣惱怒而劇烈的起伏,連嘴唇都在顫抖。“你!你怎么可以......齷齪!”楊宏文臉頰火辣辣的疼,這一掌怕是對方用了十足的全力,他口中腥咸,牙齒擦破了黏膜,血溢出來。兩人沉默,所聞的只有略顯粗重的呼吸聲。“好!”皇帝開口,喉嚨發緊,聲音像從地底發出:“很好!”下一刻,他以迅猛之速捉住弟弟的雙手腕,緊緊扣住,在他還未來及掙扎前已經將他銬在天花板上垂下的一雙鐵手銬上。牢房板中間有些簡單的刑具,釘著手銬,方便拷問,以楊連華的身高,雙手套在鐵銬中時只有腳尖勉強落地,身體的重量大半懸在手臂上。“做...做什么??!”雖然知道這一巴掌哥哥不會放過自己,可腳尖被迫踮起的時候,他的音調因為緊張和畏懼而變得尖細。“原本不想在這里!”皇帝說:“你逼我的!”“現在!朕要干你!”?。。。?/br>作者有話說:開這篇頭的時候又想寫個rou文,寫啊寫啊就多了許多情節和感情的糾葛。額,我覺得兄弟文之間最勾人的還是那份禁忌之情吧!嘿嘿嘿嘿!望大家喜歡!☆、籠中情(高h,1v1,兄弟)“不!別!不要!”少年驚恐,無奈雙手被俘,整個人半懸掛著,他拼命扭動身體,衣裳還是無情的被剝落。撕拉!楊宏文莫名焦躁,幾乎是撕破了弟弟的衣服,扯開里衣的衣襟時,少年美好而劇烈浮動著的胸膛暴露在空氣里。他單薄消瘦,這些日子心力交瘁沒少吃過苦頭,身上的愈發的瘦。又久不見光,皮膚蒼白的嚇人,一眼瞧過去,兩顆淡褐色的rutou鮮明而立。猛然接觸濕冷的空氣,乳首受了刺激已經挺立成形,楊宏文伸手捏著它們的時候就像摸到了兩粒小小的珍珠。“看不出,你這么敏感!”帶著薄繭的指腹揉捏著小小的凸起,他戲虐道。少年羞憤,膚色染上紅暈,搖擺著腰部想躲過哥哥的手指,卻惹得后者加重了力度,將兩顆小小的凸起玩弄成鮮紅欲滴的顏色。“有人像這樣玩過你這里嗎?”楊宏文問:“趙素兒?楊炎?”四哥的名字又一次被提及,楊連華怒極,他不懂同樣也是哥哥的楊宏文一邊對自己做著最下流齷齪的事情一邊還要逼問他和其他哥哥的事情。“不!沒有!”他咬牙說:“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像我怎樣?像我這樣玩你?”楊宏文嗤笑說:“真該讓人瞧瞧你這個yin亂的樣子?!?/br>“你!??!”少年瞪大雙眼,眼圈泛紅,隨即閉緊雙唇,他雙臂高懸,像被囚禁的大鳥,散落的頭發垂落胸前,說不出的迷亂之相。“僅是這種程度,就這樣有感覺,你自己說是不是yin亂?”男人的大手伸進了褻褲中,惡意的捉住了腿間的那根悄悄挺立的陽物,重重一握,痛得少年立刻慘叫出來。“別!別這樣!”他眉頭緊鎖,心臟劇烈跳動,冷汗密密的布滿了腦門,脆弱的陽莖被對方拿捏在手中,真是生死俱不可求。“不要嗎?可是你這里卻并不是這樣想的。這樣口是心非的話,從前夫子是如何教你的?”楊宏文口唇靠著弟弟的側臉,每說一個字的鼻息噴吐在他的耳邊,又熱又癢。手上也沒有放過對他脆弱器官的撥弄,幾下之后,他覺得礙事,一把扯去了弟弟的整條褲子,從腰到腳,下半身完全赤裸了。最后的屏障褪去,楊連華終于嗚咽出來。他性器筆直挺立在腿間,恥毛黑而稀疏,大腿肌rou緊致光潔,正是少年蛻變成男人的年紀。楊宏文正用手指翻過他的莖皮,露出滾圓的guitou,色澤鮮嫩透粉,與它主人一樣可人。“這樣興奮,等不及朕cao你了嗎?”楊宏文說著,用厚重的手掌包裹起整個柱體由緩而急的擼動,擼到前端時,又用拇指不斷的摩擦著精口。少年敏感的莖頭很快就溢出了黏膩透明的液體。這樣的細致的褻玩比之前強迫他做的那些事情讓少年更加不堪。他企圖強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無奈身體的原始反應卻如失控的烈馬,被哥哥牢牢的牽住了韁繩,完全的倒向另一邊去。“唔?。?!”他短暫的驚呼,楊宏文的舌頭舔在他的側頸,沿著血管細細的舔弄,不時啃咬著皮rou,順著鎖骨來到胸口前。陌生的快感鞭韃在楊連華的背脊上,泛起甜蜜酸痛的漣漪,他渾身顫動,已經分不清是痛怕還是歡愉,只能不住喘息。弟弟的反應感染了楊宏文,他埋首在他胸口,叼住了一只rutou含在嘴里,輕吸一口,又用舌尖卷起,半重不輕的打著轉碾磨。“不.......不要......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