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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一直到你身上遍布刀痕,成了一個血人,異常的震顫終于終止了。然后,在他震撼的目光中,你的傷口違背自然規律地收縮,再過了一會兒竟然連疤痕都消失了,只有滿床猩紅的血跡明示著究竟發生了什么。他抱著你,渾身發冷,一直到你最終恢復清醒。你將手臂上青色的鱗片和頭部的小角展示給他,告訴他這是半怒魔狀態下偶發的情況,必須放血或是鞭打這樣的暴力行為才能夠完成狂躁獻祭,嚴重的可能還要殘損肢體。“不必擔心,這個狀態下我基本上死不了……”你有氣無力的對他笑,“就是比較麻煩,沒辦法在人群里多呆,不能再陪你逛啦。”“咱們明天一早就走吧。”他抱著你,把頭埋在你肩膀上,囫圇點頭。你感覺到肩頭異樣的濕意,微微笑起來。這就差不多了。你覺得自己成功地排除了對你的計劃的一個可能的干擾——只付出了極小的代價。Chapter14真相這之后很長時日,你們都留在沼澤領地上,再也不提出門的事。你的魔化狀態越來越綜合地展現出來,情緒也越來越難控制,好在你需要收尾的課題都已經結束得七七八八,這種情緒變動又不大會影響基礎的實驗項目,整體進程還是樂觀的。你依據這個推斷應該啟程的日子,覺得還有一小段時日可以充分準備,正好把之前獲得的材料都用來合成一路上可能用得到的試劑。魔化狀態的疊加有時是半魅魔和半怯魔的復合。其中半怯魔是一種很雞肋的狀態,你耳朵和額頭上會生出魔紋來,感知會上升,輔助魔法會得到加成。更重要的是,半怯魔時你沒法說真話,所有出口的都會是反話,還很嘮叨。考慮到你們之間契約的關系,你之前一直控制著不讓這個狀態顯現出來,但如今實在是控制不住了。雅蘭倒很喜歡你這樣子的魔化復合體,纏著你問這問那,喜歡吃什么,喜歡玩什么,有什么討厭的東西。你完全沒法讓半怯魔的狀態保持沉默,于是你知道了好多連你自己之前都不知道的東西,比如你不喜歡他吃菠菜和大蒜,因為吸血的時候會帶著一股草腥味,還有你其實對他親你的耳廓和腰窩喜歡得不得了,無論什么魔化狀態。你還被逼著告訴了他你附近有哪些討厭的鄰居,比如曾經你和鳥身女妖斗智斗勇的三百回合啦,或者你是用什么法術降服領地北側那群大腳獸,讓他們一看見類似你的身影就嚇得不敢動彈。他同樣很喜歡在這個狀態下和你補魔,或者不為補魔的目的單純和你性交,以及玩你的身體。他會把你壓在床上,反復進入你,然后又出去,問你被草得爽不爽。你當然會很不誠實地說不爽,然而契約會發熱,他就會得意地再次進入你,像個玩不夠的小孩子。又有時他故意弄你的前端,直到你哭著說“不要,這樣很難受”,這就是對服務態度滿意的意思。你每一次的半怒魔狀態對他都是一種煎熬,無論那和什么在一起。但他畢竟堅持了下來,從沒有拒絕你,不管是放血還是鞭打,技巧都掌握得很快。半怒魔狀態和半魅魔狀態在一起的時候,他從背后打你,用一根長著倒刺的鞭子,把你背后打得血rou模糊,一直打到你尖叫著高潮,然后還要粗暴地侵入你,直到補魔完成,你驚訝地感受到他對這個的接受度似乎比其它的怒魔狀態的平均水平高一點,難道是職業的特殊偏好?而有幾次半怒魔的狀態和半怯魔的狀態疊加,他不得不一邊鞭打你一邊聽你連聲說不要不要,沒打幾下自己就開始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繼續行刑,還得要你事后來安慰他。但你幾次對他說讓你自己來,他都死活不同意,以至于你不得不給他特別配制眼藥水,保證他的工作效率。而更多的時候還是單一的魔化狀態。總之,你們彼此磨合,互相都覺得更貼近了些。你自以為這理想的狀態可以維持到你啟程,甚至一直延伸到目的地,可有一天傍晚,他卻帶回了一個熟悉的客人——娜塔莎。他對你介紹說娜塔莎誤入了沼澤,你在半途遇上了她,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這兒,留她來實驗室吃飯過夜。這沒有驚動你的魔眼警報,因為你為了避免多余的誤報,早給了他行走在你領地的權限,卻從沒想過他帶著別人走進的可能性。你轉頭就進實驗室繼續實驗了,不去理那在廚房說說笑笑做飯的兩個人,活像一個使小性子的孩童,心里卻莫名地覺得事態將脫出掌控。晚餐的樣子倒是有模有樣的,三個rou菜,一個素菜,還有一大碗湯。你沉默地用變形術制出桌椅和餐具,悶聲吃飯,只留他們兩個有說有笑,講著沼澤的趣事。一直到娜塔莎狀似不經意地問,你師承何方。你直白地告訴她,這事無可奉告,于是她也尖銳地問你是否知道巴別塔、是否去過巴別塔、是否和——“住口,娜塔莎,你太過分了!”拍著桌子說話的是雅蘭。但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裝作無知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你決定采取補救計劃。“娜塔莎小姐,我尊重您的意志與智力,因此我也不想欺騙您,說我能放您自由地離開。”你在雅蘭驚詫的目光中,像一個真正的黑法師那樣圓滑地說,“不管您是因為什么樣沒根據的猜想來到這里,您都得在這兒多呆幾天了。”“反正我馬上就要和雅蘭啟程去一個地方,到時候您要是想繼續滯留沼澤,還是動身離開,都隨您的便。”你說著就要暗中制住娜塔莎,自她走進這里開始,你就計劃了不下十種方法來讓她就范,卻萬萬沒想到她如此決絕——她一邊吐著血,一邊凄笑著喊道:“惡魔!我知道——就是你!”“雅蘭,我來之前就沒想要活著回去,我來只想告訴你,你眼前這個惡魔,就是那個犯下巴別塔慘案的惡魔!”“就是他殺了我爸爸,殺了三百八十四個人,毀了整個巴別塔!”“就是他,殺了你的夏爾啊!”你猜測她咬破了神經毒素之類的藥物,此時完全陷入了狂亂,面部肌rou怪異地扭曲著。可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撐著她繼續說下去,堅持指認你:“你拋售了巴別塔的煉金產物,那是我爸爸沒出版的專利,我親眼見過的!雅蘭,認清他!惡魔!”你嘆著氣走到懷抱娜塔莎,仍然處于僵直狀態的人類雅蘭的身邊,當著他的面用匕首劃破了她的咽喉,給了她一個干脆。“她反正活不成啦,英勇的姑娘。”你這樣說,覺得這是一個理智又仁慈的決定。雅蘭好像突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囁嚅著說不出話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