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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贏了,這些人也未必能夠善罷甘休。屆時要是爭吵或者動手起來,他們這三人一看就打不過那些個天天打架斗毆的混混。晏原和陸溫禮又怎么可能受得了這種氣?還是把他的表哥和陸溫禮勸走吧。“其實就是陪他們玩玩游戲,”阮飛航又道,“我欠他們一筆錢,暫時還不上,所以也是心甘情愿來陪他們玩的……”晏原瞇了瞇眼,嗤笑了一聲:“心甘情愿供著他們玩游戲?你欠多少?”阮飛航愣了愣,隨即結結巴巴地答道:“不、不多的……”晏原根本不信。如果真的不多,以阮飛航如今在遠光的工資,會至于到還不上,然后還這樣出來唯唯諾諾地當成沙包一樣被欺負?他不再說話,帶著阮飛航走到了那幾人旁邊——畢竟人家人多,圍著陸溫禮,多沒氣勢?他這邊好歹也算兩個人,可以沖點數。他剛走到陸溫禮身邊,便見著陸溫禮隨便按了幾個鍵,眼神有些茫然。他漫無目的地按了幾下,又看了看屏幕的動靜,這才一一確認每個按鍵的功能。晏原瞧了一眼屏幕上的游戲。他似乎也不曾玩過,興許就是這幾年他們忙于工作的時候新出的游戲機,他和陸溫禮都沒有玩過,怪不得陸溫禮需要直接現場學一學。一旁,坐在敵方那一臺游戲機上的混混青年嘲笑道:“不是吧,兄弟,你連玩都不會玩,還想贏啊?”話落,另外幾人哄笑了起來。晏原眸光一凝,他嘴角揚起,酒窩讓他看上去愈發年輕而無害,在這片哄笑聲中看似毫無威脅。可下一刻,他抬腳,猛地踢了一下游戲機下的支架。他這一下力道不重不輕,沒有真的踢出什么損壞,碰撞聲卻震得那幾個青年一愣,就連附近的人都下意識看了一眼過來。晏原冷笑一聲:“玩不玩,廢話這么多?”那人一愣,咬了咬牙,正要罵出聲,陸溫禮突然道:“開始了。”屏幕上,倒計時結束,第一局游戲開始了。幾人的注意力紛紛被游戲吸引,幾個暫時圍觀的青年還給打游戲的那個青年打氣,阮飛航低著頭,甚至有些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睛。可沒過多久,他不但沒有聽到晏原擔心的聲音或者是陸溫禮說什么喪氣的話,反而聽到那幾個青年之間不斷地發出怒罵聲。阮飛航愣了愣。這明顯是氣急敗壞的怒罵聲讓他有些恍惚,他睜開眼,看了一眼游戲屏幕。晏原沒玩過這個游戲機,第一次看,只能看得出陸溫禮領先。可阮飛航被這些人壓榨習慣了,對這個電玩城的游戲都十分了解,不過就瞄了一眼,便看出……陸溫禮何止是領先,完全就是吊打式的領先。這一局還沒有結束,可是陸溫禮的對手已經沒有翻盤的可能了。果不其然,沒過一會,伴隨著幾聲臟話,第一局游戲就這樣簡簡單單而又迅速地結束了。陸溫禮似乎根本不像和他們那些人浪費時間,他聽著不堪入耳地臟話,十分不悅地皺著眉,直接按了“再來一局”。晏原微微歪著頭,嘴角勾起,眼中只有陸溫禮。阮飛航全程目瞪口呆。原先三百局游戲,好歹也要幾個小時的功夫,可如今,半個小時剛過,晏原美滋滋地欣賞著自己心上人贏游戲的各種方式,只覺得時間過得真快,眨眼就要一百局了。那一頭,玩游戲的青年輪換著來,卻連一局都沒有贏過。幾個青年中,明顯為首的一個人擦了擦汗,罵罵咧咧道:“這還有什么好玩的?不玩了!”陸溫禮手中動作一頓,直接起身,拉起晏原的手:“我們走。”他甚至沒有理會那堆在一旁的一大堆電子幣,頭也沒回,根本不想給這些出口就是臟話的混混任何眼神。晏原被他牽著,腦子里都是方才陸溫禮沉著地玩著游戲的樣子,雙眼中裝著滿滿的笑意。阮飛航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根本不敢回頭看那幾個青年。等到走出了電玩城,阮飛航仍舊提心吊膽的,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家總裁和總監那如出一轍的衣服和牽在一起的手。走著走著,前頭的晏原和陸溫禮倏地停了下來。他們此刻走到一個拐角處,兩所商店交匯中間。兩所商店售賣的都是偏為昂貴的東西,人不是特別多。晏原轉過身,看著猛地剎住腳步有些茫然的阮飛航。“晏總……?”晏原語氣嚴肅:“飛航,我不拐彎抹角了。你……”他沒有問出來,阮飛航就聽明白了。阮飛航怯懦地眨了眨眼睛,聲音有些低:“抱歉,今天讓這樣的事情打擾到——”“我不是指這個,”晏原打斷了他的話,“你知道我要問什么,你怎么會和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扯上關系?”甚至還欠了錢。晏原知道阮飛航不過幾個月才和晏滿城相認,在這之前,阮飛航過的是怎么樣的生活、又為何這么多年了,一個私生子活了這么大晏滿城才正視一眼,晏原一無所知。這幾乎是任何一個人來看,都看不明白的事情。就算是私生子,那也是晏家的私生子。不能讓他光明正大,不能讓他染指晏家的東西,難不成連溫飽的東西都沒有嗎?難道在晏滿城認下阮飛航之前,阮飛航甚至沒有一點積蓄到需要欠下巨款嗎?晏原只覺得很不舒服。阮飛航的身世和現在這個與身世截然不同的遭遇,都讓他渾身上下不舒服。眼見他這位表弟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晏原語氣愈發嚴厲:“我都碰上了,你還不打算告訴我?”“我、我……”身旁,陸溫禮輕輕地拉了他一下:“晏原。”“嗯?”晏原下意識轉頭,微微抬眸看向對方。陸溫禮緩緩抬手,從容地指了指前方。晏原和阮飛航跟著陸溫禮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瞧見商場不遠處烏泱泱的一小片,似乎都是穿著黑色的藍色的各種衣服的青年,有好幾個手臂上的紋身隔著這么遠就能瞧見。阮飛航長大了嘴巴:“是剛才、剛才那幾個人叫來的!!!”晏原:“……”不是吧,剛不還說好歹是這一片的混混嗎,這么輸不起?幾歲了啊,他讀高中的時候就不玩這種一個人輸了就喊一大幫人的幼稚戲碼了。阮飛航面色慘白,方才還有些支支吾吾,現在立刻語速極快:“表哥,我們快跑啊!”晏原哭笑不得:“這么多人,這得十幾個了吧,你覺得我們三個在商場里跑得過這么多人?”阮飛航臉色更白了:“那我擋在前面!你們先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