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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們也先走了,祝聞老板以后生意興隆。”莫殷都這樣說了,聞今歌自然不好再多話,笑著應(yīng)下了莫殷的囑咐,把兩人送走。等最后一個客人離開后,聞今歌招呼著店內(nèi)的店員將一旁的大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走到柜臺前拿起記錄本認真地看起來。有個看著像是領(lǐng)班模樣的年齡小姑娘興沖沖地捧著個本子跑過來,激動道:“聞姐!聞姐!我們店今天的營業(yè)額比預(yù)計的要好得多呢!您看、您看!”說著舉著那本子湊到聞今歌面前讓她看。聞今歌一看,也是眉開眼笑:“真不錯。這樣下去,每天能吃個飽飯一定能沒問題了。”領(lǐng)班小姑娘正開心,聽了聞今歌這話沒大沒小地瞪了她一眼,語氣里帶著點指責教導(dǎo)意味地道:“聞姐你眼光得放長遠一點啊!我們這么大的店呢、又是這樣新的立意,只想著能吃飽飯怎么行!怎么著也能賺個買奢侈品的錢!我前幾天路過商場,看那XXX店的新款可都上市了,看著可好看了!”聞今歌看她一眼,笑笑不說話。這領(lǐng)班小姑娘是聞今歌開這家店前招的,對聞今歌的過去并不了解。她不知道她說的那正出了新款的“奢飾品”,其實對過去的聞今歌來說不過是每日的消耗品罷了。聞今歌早不稀罕那種日子了,若她真想要,哪里需要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去拼搏?只要她仍跟在趙和安身邊,什么要不到?可……那種生活,如果正過到了老,又有什么意思呢?她前半生已經(jīng)吃慣了奢侈享受的日子,后半生稍微為生計忙活一點,也不算什么。哪怕算得不得清清白白,也總算的堂堂正正了。聞今歌一雙美眸微微瞇起,像是在思考著什么。身邊的領(lǐng)班小姑娘卻又拿出一個平板道:“不過老板,剛才出去的客人每個都拍了不少照片,很多一出去就放到了網(wǎng)絡(luò)上。這會不會對我們以后的生意有影響啊。”教他們營銷的老師說,這種新穎的東西賺的就是一個“新意”的錢。客人們都沒見過這樣的東西,才會想花錢來他們這里體會一把,如果每個人都把照片放到了網(wǎng)上,現(xiàn)在的手機像素都那么高,每張照片都拍得一清二楚的,客人們知道了他們店里內(nèi)部的情況,會不會就不來他們店里親生體驗了?領(lǐng)班皺著一張臉,一臉的沉思。聞今歌接過領(lǐng)班遞過來的平板,把她可以保存下來的照片一張一張看過去,嫩白的手指在屏幕上隨意地劃過,心不在焉地道:“我們店內(nèi)的場景又不是就固定不變了,不用擔心。這些照片對我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她說著突然頓了頓,一直在緩慢劃動的手指停頓在了某一張上。領(lǐng)班覺得奇怪,忍不住湊過去看了一眼,照片入眼后就嘿嘿嘿地笑起來:“我也覺得這張拍得最好。”照片里是那個“船頭”的場景。木色的欄桿旁有兩個人。穿著藍衣的青年身邊放著把墨色的劍,一手抓著欄桿,正坐在木制的欄桿上。他姿態(tài)輕松,臉上帶著半面面具,只露出了他一小段光潔的下顎,面具下的眼睛似是隱隱含笑。穿著白衣的青年則是站在他身前,藍衣青年空著的一只手正緊緊地抓著他的左手。照片里,藍衣的俠士低頭彎腰、湊在白衣俠士的耳邊,看那姿勢,似乎是在他耳邊低語、甚至是在輕|舐調(diào)|情。白衣俠士背對著鏡頭,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見他一對隱藏在發(fā)中的耳朵,在那一瞬間似乎是紅得滴血。船頭上方的鼓風機應(yīng)該還開著,因為聞今歌看到兩人翻飛的衣袖衣擺、在空中似是糾纏在了一起,有種纏|綿|悱|惻的錯覺。書上說,藍色和白色是最契合的顏色,藍色只有加白色才不會顯得臟、白色只有配藍色才不會顯得單調(diào)。所以天空和祥云是藍色與白色,大海和浪花是藍色與白色。所以……戀人之間才該是藍色和白色。聞今歌看著這照片呆了幾秒,卻是忍不住笑著低聲道:“難道他剛才出來時是那個表情……”“什么?”聞今歌這話說的太輕,領(lǐng)班小姑娘沒聽清楚,奇怪地問道。“沒什么。”聞今歌將平板隨手遞回給領(lǐng)班,身子搖曳地朝外走去,“幫我注意一下這張照片發(fā)布的動向,最好提醒一下發(fā)這照片的人讓她別發(fā)到人太多的地方去。”“啊、啊,哦。”領(lǐng)班楞了楞,呆呆地點頭。她又低頭看了眼照片。是啊,好看是好看,到底是兩個男人,傳播得太廣對這兩個主人公也不好。真可惜……領(lǐng)班像模像樣地嘆了口氣,繼續(xù)對賬目去了。***************第二天莫殷到劇組的時候,正見李立人已經(jīng)站在劇組門前等著了。今天李哥怎么這么熱情,以前沒見他這樣啊……?莫殷一臉疑惑,他轉(zhuǎn)身朝送自己來的嚴漠道聲別,開門下車。李立人拉著莫殷就往化妝間里走,表情氣勢洶洶的,看得莫殷一時之間都有些愣神。也許是時間尚早,化妝師還沒有到,這又是莫殷一個人的化妝間,所以現(xiàn)在此時房間了除了一旁正在整理東西的一弦之外,并沒有別人。見李立人拉著莫殷進來,一弦停下手里的活,抬眼似乎是有些憐憫地看了莫殷一眼。莫殷被他們這反應(yīng)弄得愈發(f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無奈地笑道:“李哥這是怎么了?我最近也沒曠工啊?”李立人看莫殷一眼,做了個深呼吸,似乎是在控制著自己的怒火:“你昨天是不是和嚴五爺一起出去了?”莫殷眨眨眼,仿佛有些明白了李立人這樣子的原因。他笑著在椅子上坐下,姿態(tài)輕松道:“是啊,怎么了?”李立人:“……你要和誰談戀愛我不管你,但你現(xiàn)在畢竟是在事業(yè)上升期,對方又是、又是個男人,你好歹也給我注意一下,大庭廣眾之下別做太親密的東西!都被人拍下來了!”莫殷知道李立人說的應(yīng)該是那張照片的事,事實上他那時也感覺到有人似乎在照片,只是……莫殷嘆口氣:“李哥……這畢竟是在談戀愛啊,你總不能讓我和嚴漠兩個人對坐著互相恭維吧……再說了,我戴著面具呢,認不出來的。”李立人:“那你也不能亂來!要是真被認出來有你哭的!你還笑!”莫殷很乖地認錯:“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第一次談戀愛激動嘛……我下次注意,這種事情一定暗搓搓地做,行了吧?”“……”李立人看著莫殷那張笑臉莫名其妙地就是罵不下去,只能嘆氣道,“我回頭就聯(lián)系拍那張照片刪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