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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是否不妥?”林稚把他的樣子盡收眼底,奇怪地反問道:“有何不妥?”沈煥慢條斯理道:“他們未曾得罪于我,這般行事,于師尊的名譽(yù)有害。”林稚看他的目光里便不由得帶了點(diǎn)憐憫。傻孩子,你還不知道人家背后怎么看你呢。但真話是不能說的,于是他便頗有些自負(fù)地說:“我輩修士,如何能被區(qū)區(qū)名譽(yù)絆住了腳步?”沈煥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渺:“師尊是這么想的么?”林稚肯定:“自然。”你可是主角,你怎么能活在別人的眼光里!捕妖(中)那位封神族裔的住處很有些難以捉摸,好在懷星河事先做足了準(zhǔn)備,幾個人又皆是修為小成,不過片刻,林稚便在空寂的草木味兒里,聞到了一股……說不上來的臭味。那股味道,林稚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說臭吧,也算不上多臭,隨便那只野獸的窩拎出來,氣味兒都要比這銷魂。但撇開這股子微酸的發(fā)酵味兒,確實(shí)還有另一種氣味——不,說“氣味”并不準(zhǔn)確,因?yàn)樗⒉皇峭ㄟ^鼻子“聞”到的。這怪味兒仿佛是直接化在了空氣里,鼻子聞不到,卻順著他的毛孔的每一次翕合,無孔不入地鉆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直接在他的神魂深處寫下了一個“臭”字。就好像是,他對于里面的那個東西,有種發(fā)自天性的排斥。林稚生平從未有過這種奇妙的體驗(yàn),下意識地抬手掩住了口鼻,沉靜的殼子里是躁動的神魂:“怎么這么臭!”系統(tǒng)不贊同地道:“封神族天生便開了靈智,一般都挺愛干凈的?!?/br>林稚神魂的五官幾乎都皺在了一處:“那你解釋一下?”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這只比較特殊。他會獨(dú)自住在這里,大概是因?yàn)樘恢v衛(wèi)生,被趕出來了?!?/br>林稚:“……”系統(tǒng)又想了想,冷靜分析:“其實(shí)大人此刻難受,并不是因?yàn)橛X得‘臭’,只不過封神一族和人類天生不相容。這只龍又還在幼年期,學(xué)不會收斂自己的氣息,這才讓大人幾人覺得難受。若是成熟期的龍……”林稚:“成年了會怎樣?”系統(tǒng)含蓄地道:“大概可以讓大人你愛上他?”林稚臉色一青。他看了看前邊的懷星河幾人,他們的反應(yīng)比他更激烈,活像暈車了一樣,個個臉色泛青,想吐又強(qiáng)忍著,腳步都有些虛浮了。他又回頭望向沈煥,見他神色雖還算平靜,嘴唇卻微微抿著,顯然也不好過,只是大約忍耐力較前邊幾人要強(qiáng)一些,表現(xiàn)不大明顯。林稚思量片刻,伸手在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個小盒子。沈煥接過,打開,看見了一顆通體瑩潤的漸變綠色丹藥。只是這丹藥一無靈氣,二無丹香,也看不出品級,沈煥疑惑了一瞬,什么都沒問,微微笑著,干脆地放入了口中。下一刻,一股清涼而囂張的甜猝不及防地炸了開來。沈煥微微睜大了眼睛,常年平靜無波的眼底終于泛起了一絲漣漪。林稚雖然把東西給了人家之后就移開了目光,神識卻暗戳戳地把他的反應(yīng)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壓下心里那點(diǎn)莫名的滿足感,淡聲問:“可好些了?”沈煥眼睫微顫,飛快地收斂了神色,溫和地道:“好多了,多謝師尊?!?/br>林稚就很得意。薄荷味兒水果糖,純手工,無添加,清涼芬芳,剛好可以壓制此種環(huán)境帶來的生理性不適。他隨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一聲“小心行事”,便又面癱著臉繼續(xù)走。一看就不是那種會隨身帶著糖的幼稚鬼!沈煥稍稍落后了半步,目光在男人纖塵不染的白衣上停了一瞬,又迅速地垂下了眼簾,眸色晦暗。那顆被他師尊做成了丹藥的模樣的糖已經(jīng)消融了,但口齒間殘留著的糖味兒仍然久久不散。凜冽,囂張,還有點(diǎn)……膩。他沒有告訴他這位師尊,他走在這林子里,其實(shí)并不覺得難受。方才的種種表現(xiàn),不過他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假裝出來的。沈煥張開五指,盯著掌心延伸的紋路看了一會,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便放下了手,在林稚回頭催他前,疾行幾步跟上了小隊(duì)。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不需要誰來領(lǐng)路了。直接循著怪味兒就能找到那條龍。大約是想著早死早超生,幾人不約而同地加快了速度,未過多久便到了一處山洞前。——虧得懷星河眼睛尖,才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個“山洞”。那條龍也不知有多久沒出過門了,山洞封了一大半,洞口各種靈藥,獸類的殘骸堆積如山,里面居然還有半條下品靈脈,上面赫然刻著一個深深的牙印,是誰的杰作,不言而喻。到了洞前,那種不適感也到了極致,懷星河嗑了一把丹藥,這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了一些精神,轉(zhuǎn)身向林稚求助:“林師叔……”林稚向他微微頷首,一副不懂他的暗示的高冷模樣,道:“師侄不必緊張,本座只是來看看,爾等可自由行事?!?/br>懷星河幾人:“……”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可林稚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在他們開口之前,白衣輕振,已經(jīng)退開了老遠(yuǎn)。便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也沒誰敢把人再叫回來。想讓人家徒弟出個力吧,林稚又沒退到山那邊去,還在遙遙地望著這邊呢。懷星河:心里苦。不得已,幾人只好對視了一眼,當(dāng)中一個土靈根的便百般不情愿地踏前一步,忍著反胃,掐訣使出了一招“移山”之術(shù),把眼前那堆“生活垃圾”給移到了一邊去。他心里不忿,本想假裝無意地把這堆破爛挪到沈煥邊上,眼角余光卻瞥見了遠(yuǎn)處那座大佛的身影,手抖了一下,術(shù)法失衡,雖然及時反應(yīng)過來,仍有一小部分沒有送出去,自半空中砸下來,落了他滿頭滿臉。懷星河震驚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