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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經脈堵塞處狠狠一沖,借著這尖銳的疼痛讓自己保持著最后的清醒,道:“我沒事。”心里卻在想,失策了。對于附近三座城池而言,千花秘境是唯一可以獲得千瓣蓮的地方,煉氣期修士一抓一大把,需求量大,這玩意兒每十年卻只產出那么多,向來是有價無市。至少對于此刻秘境中的修士而言,它是值得拼上性命去搶的。沈煥眼下沒有儲物戒,無法掩蓋千瓣蓮的氣息,是以才想著,干脆就在秘境中服用好了。不想這玩意看著清純,內里卻是個奔放的,其藥性之兇猛,旁人吃了沒事,可他這具病怏怏的身體卻壓根承受不住這般劇烈的沖擊。一開始的一點甜頭過后,便是加倍的苦楚。他的身體承受不住,為今之計,也只好讓那盤踞多時的繽紛來承受了。體內翻江倒海,沈煥無暇顧及他那位病友,復又閉上了眼睛,一遍遍地調動著他那點稀薄的靈力,試圖包裹住藥力,令其為自己所用。然而那奔涌的藥力卻好似一匹野馬,他的靈力勢單力薄,常常才拖著那人家走了沒幾步便自動潰散了。折騰了半天,還沒把“繽紛”怎么著,先讓他自己飽嘗了一番撕裂般的痛楚。而本就不多的靈力,更是在這循環往復的折騰中漸趨干涸。沈煥的額角漸漸滲出汗來,但他吃了這許多年的苦,心境遠非常人可比。他內視了一下縮水了一小半的靈力和猖狂依舊的藥力,非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被激出了這些年里累積的戾氣,一咬牙,又從脆弱的經脈中榨出了一點靈力,不顧全身都在叫囂著存在感的疼痛,驅使著這僅剩的靈力,向著那藥力猛撲而去。他絕對,絕對不能死在這里。這一下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好在那氣焰囂張的藥力似是也被他這破釜沉舟的氣勢鎮住,還真被他那殘余的靈力撲了個正著,一退,便退到了“繽紛”的毒素上。比方才強烈得多的痛楚如煙花一般在他體內炸開,沈煥一時之間意識都模糊了起來,半晌回不了神。隱約聽見了一聲嘆息,接著,也不知是他疼麻木了還是怎么的,他恍惚間竟然覺得,那生生要把他粉身碎骨的痛楚,似乎消停了一些。林稚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沈煥的神色,確認他這一刻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這才放心地把自己的腦袋挪回了原地,心有余悸地對系統道:“我真怕他死了。”系統安慰他:“他是主角,死不了的。”林稚剛想問那萬一呢,就聽他平平鋪直敘道:“而且就算真死了,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林稚:“????”他震驚道:“一開始你可不是這么說的!”系統詫異:“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林稚誓死捍衛自己的合法權益,語氣鏗鏘:“當然不是,這是另外的價錢。”系統沉吟:“大人開價多少靈石?”“一……”林稚下意識地就想說一個億,幸而及時反應過來,改口道,“一個億都不夠。”系統破天荒地很好說話:“這個好說,不過主角快清醒了。”林稚連忙止住了話茬,強撐著坐了起來,表現出傷勢好轉了些的樣子,問:“道友可還好么?”沈煥打量了他半晌,見他只這么動了一下,臉色就白了不止一成,又想到這么多年里,確實從未有任何一個高階修士成功混進過千花秘境,這才打消了心里的疑慮,把方才“聽”到的嘆息歸為自己的錯覺,兩人現下算是同病相憐,他不由得也撤去了一點防備,客客氣氣道:“勞道友憂心,我已好許多了。”林稚虛弱地笑了笑:“如此便好。”于是他又體力不支地躺了回去。沈煥是真的傷重,和自己的病友互相關心了一下,便閉上眼睛,專心致志地運功療傷,心神漸漸沉浸其中,或多或少地忽視了周遭環境,也不覺得時間難熬。而另一邊的林稚在這冷冰冰硬邦邦的地上躺了這么久,已經開始后悔自己一開始沒過腦子就作出的決定。他十分克制地挪了挪身子,只覺得自己原本沒病,此刻也被硌出了一身的傷痛,蔫蔫地道:“我為什么要裝病?”系統:“不知道。”他大概是看林稚可憐,緩和了語氣,道:“千花秘境只開十天……”林稚覺得天都要塌了:“還有十天??”系統一頓:“千瓣蓮已被人摘取,一般而言,大部分修士都會提前離去,大概再過兩三天,主角便可以帶著剩下的千瓣蓮闖出去,大人也可以和他一起離去。”林稚幽幽道:“你不懂,有主角參與的事情,就不可能一般。”尚心一語成讖。到了第五天,林稚的“傷勢”都好了一半了,秘境里仍只有少數修士離去。第六天,又離去了……大概十來個吧。系統感慨:“還是大人有經驗啊。”林稚恨不能回到幾天前用膠帶把自己的烏鴉嘴封起來:“難道是我把劇情記錯了嗎?”沈煥進這個千花秘境只是為了得到千瓣蓮稍微抑制一下繽紛的蔓延,劇情里他也提前拿到,也順利離開了啊。怎么……系統寬慰他:“不是大人的錯。”林稚匪夷所思道:“難不成沈煥拿太多了,引起了公憤,一定要等到他?”可是千瓣蓮十年一開,共計九十九枚花瓣。沈煥不是那種貪多的人設,且若真是為了堵他,那也應該是在秘境入口處等著才是。林稚放出神識探了一下周遭,愁得想拔自己的頭發:而不是稀稀拉拉地東一堆西一撮地散落在整個秘境里。到了第七天,秘境里的修士仍然滯留著遲遲不肯離去,林稚終于確定這些人不磨蹭到最后一天是不肯走了,遂心一橫,打算跟沈煥提議,不如他們就這么沖出去。話未出口,便聽沈煥道:“眼下他們遲遲不肯離去,我懷璧其罪,道友還是莫要與我一道了。”林稚不無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我倒是不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