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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素心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8

分卷閱讀208

    。鄴國選擇疏桐放棄筠姬,因為筠姬畢竟不是葉氏血脈,只是養女而已。如果疏桐跟你去豐國,我將難以自圓其說,肯定會失去鄴國的支持,也會失去大臣們的信任,所以只能將錯就錯,疏桐必須留下做我的夫人。”譚子舟拍著酆鴻影的肩膀說,“你我是患難之交、異姓兄弟。疏桐是我的恩人。此事是我對不起你們。我保證,只要我一息尚存,郯、豐、鄴三國永為友邦!”

    酆鴻影擋開譚子舟的故作姿態,怒道:“譚子舟,你這是恩將仇報!”

    “我只是身不由己。”譚子舟自辯。

    “疏桐當初就不該仗義救你,更不該誠意助你。”酆鴻影恨恨地說。

    “你以為葉疏桐救我、助我,只是出于仗義?她亦有私心。”譚子舟搓搓手指,幽幽地說,“她寂寞,所以收留、保護我們,同收留、保護兩只流浪狗沒有區別。而且,她恨筠姬,于是利用我報復筠姬。”說著,譚子舟的目光漸漸越過酆鴻影投向遠處,那里空無一物,“她長得那么像筠姬——那個幾乎置我于死地,讓我許多年都寢食難安的女人。我恨筠姬,也怕筠姬。每次我一看到葉疏桐的臉,就不由自主地咬緊牙根,渾身冒冷汗。”

    “我要殺了你——”酆鴻影再也聽不下去,朝譚子舟沖過去。

    幾名侍衛適時從暗中跳出來,將酆鴻影攔阻在距譚子舟兩步之外。

    “這里是郯國。”譚子舟示意酆鴻影不必白費力氣。

    “我竟不知你是如此涼薄之人。我們都錯看了你。”酆鴻影狂吼,“什么友邦?我發誓,除非你死,否則豐國與郯國將永為死敵!”

    八年后,郯國王宮。筠姬病重,奄奄一息。她請我過來,說要見我最后一面。

    “我來了。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對筠姬說,不屑熱絡,不露哀痛,看到她憔悴的容顏,心里切實難過。

    “你生的那個孩子,在豐國過得還好嗎?”筠姬問我。

    “我只生過一個孩子,不是七年前就死了嘛。筠姬是病糊涂了吧?說的什么胡話。”我搪塞道。

    “你不必瞞我,我都知道。那個孩子的生父不是國主,而是豐國的瑜侯。”筠姬說話有些費力,卻還清楚。

    “不知筠姬聽到了什么風言風語,還是省省吧。”我依然不肯承認。

    “我什么也沒聽到。疏桐,你小看我了。我不是宮里捕風捉影愛嚼舌頭的無聊婦人。任何人只要看過那孩子的臉,都不難看出他與瑜侯有多么相像。知道貴族為什么重血脈嗎?因為血脈是最頑固的憑證,根本作不了假。說起來,那孩子也是我的外孫,有我的血脈呢。”筠姬嘆道。

    有些話女人是聽不得的,一聽就要心軟。我對筠姬說:“你放心吧。那孩子在豐國過得很好,很健康,很聰明,已經懂事了。雖然酆鴻影娶的幾位夫人又生了幾個兒子,但是他答應過我,瑜侯的爵位只會留給那孩子。”

    “很好,很好……”筠姬頻頻點頭,反復地說。她本是個精明艷麗的女人,此刻生命即將耗盡,也像尋常老婦一般衰弱暗淡。

    我看著筠姬,她同我一樣,年輕時被迫跟自己年幼的孩子分離。因為思念孩子,我的內心備受煎熬。那她呢,可曾思念過我?我想問她。如果現在不問,此生都得不到回答了。我鼓一鼓氣,顫抖著問出那句壓在心底的話:“筠姬,分開的那些年,你……想過我嗎?”

    眼淚一下子從筠姬已經不再明亮的雙眼中流出來,淌過她有了褶皺的臉頰,像雨點一樣撲簌簌落下。她也在顫抖。“我當然想你,沒有一天不想,想得沒有一夜能安睡。就是因為太想你,我才不敢打聽你的消息。因為我太懦弱,怕被愧疚淹沒,讓我在這個冰冷的異國失掉活下去的力量。我不能被淹沒,我得努力活著,因為鄴國需要我,我的兩個兒子也需要我。對不起……疏桐,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我的眼淚也流出來,可我沒有擦。我的手不聽使喚自己伸了出去,為筠姬拭淚。筠姬順勢拉住我的手,輕柔地、堅決地,就像她的性格——柔中帶剛。

    “父侯說,疏桐這個名字是你為我取的。我原本不叫這個名字,是你嫁到郯國以后給父侯寫信,執意要我改的。其中有什么含義?”我問她。

    筠姬說:“‘疏桐’兩字取自一首歌,我很喜歡,其中有詞曰‘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人們都說這首歌唱的是相思,我卻覺得它唱的是孤寂。思念孩子的母親,和失去母親的孩子,都是孤寂的。而你,其實是這世上另一個我。”

    班禾的故事

    阿爹讓我嫁給班禾的時候,起初我并不愿意。

    班禾身高不足五尺,左眼大右眼小,頭發又稀又黃,二十歲看著像三十多。

    阿爹斥我:“小丫頭片子竟還學會以貌取人了!男人要好看有什么用?班禾是個好人。你嫁他,阿爹放心。”

    我噘著嘴嘟囔:“他不過是個牽馬趕車的。”

    阿爹指著我罵:“你也不過是個莊漢的女兒。種地的人多了,能和太子爺說上話的車夫有幾個?輪到你來嫌棄人家?”

    別看班禾腿短,胳膊卻比七尺男兒還長,野猿一樣,怎么看都是沾泥滾土的勞賤相。祖上有胡人血統,傳下會養馬的本事,十二、三歲就在御馬苑里干活。他不愛說話,勤快心細,對付馬比對付人有辦法,后來就當了車夫。偏他命好,趕車的時候坐在車里的是太子爺,那會兒才九歲。馬受了驚,狂沖亂奔,差點兒把太子爺從車上給顛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關鍵是胳膊夠長,一下把太子爺撈入懷里,否則不摔死也得碾死。班禾一手攬住受驚的太子爺,一手拉住受驚的馬匹,幾個回合竟把兩邊都控制住了。馬停了,太子爺被救下。班禾立了大功,在皇后娘娘的要求下,被欽點為專門侍候太子爺的車夫。原本那天該另一個車夫為太子爺趕車的,誰料那天刮大風,把一戶食肆的酒旗刮倒了,正砸在那個過路車夫的頭上,車夫受了傷被抬回家去。班禾是臨時頂班的,結果就趕上了大事。不知是太子爺的命好還是班禾的命好,反正結果是逢兇化吉皆大歡喜。

    沒錯,我有些嫌棄班禾,不光因為他丑陋微賤,還因為他風評不好,男人的風評就像女人的名聲。沒有男人愿意娶名聲不好的女人,也沒有女人愿意嫁給風評不好的男人。

    “阿爹,他們都說班禾是跳梁小丑。我才不要嫁給小丑!”我左擰右扭。

    “他們是誰?你說出名字來!”阿爹厲聲問我。

    我歪著頭,嘟著嘴,不吱聲。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都是些跟班禾一樣苦出身的人,個個做夢都想發達,偏沒有班禾的本事更沒有班禾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