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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低下頭,臉上泛著紅暈。宛王以為我羞赧,其實是憋笑憋的。霖霖大方地撒嬌,嗔怪宛王多情偏心,坐實了她的“熱情”。 其實,來來回回,侍寢的始終只有項霖霖一人。我還是處子。 “早晚要露餡的。”我擔憂地說。 “既然男人都看重女人的身體,那就留著你的身體,也許會有用。”霖霖坦然地說。 “有什么用?”我問。 “我現在想不到。不過那個老色鬼有我糊弄著就夠了。他根本分不清咱倆誰是誰。”霖霖說。 “萬一,他興致上來,讓咱倆同時陪他可怎么辦?”我還是擔憂。 “放心,他老了,一次一個已經很勉強,兩個他吃不消的。男人可不愿意在這件事上露怯,所以他才不會自暴其短呢。”霖霖吃吃笑著說。 就這樣,項霖霖一個人,時而演jiejie,時而演meimei,唬得宛王暈頭轉向。 一天,我正在花園喂魚,一個年輕男子忽然走近,靠在我耳邊,輕佻地說:“美人兒,上次你跑什么?” “我沒跑啊。”我不認識那男子,隨口一答。 那男子笑了,用手指點著我的額頭說:“裝得還挺像。” 我心想,這人八成是把我錯認成項霖霖了。聽上去兩人頗有些瓜葛,等下見到霖霖非得問個究竟不可。“公子敢對宮里的女人動手動腳,就不怕傳到王耳朵里去?”我嚇唬道。 那男子瞇起眼睛看住我半晌,說:“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不知他與霖霖究竟有何瓜葛,不敢答話,只好木雞一樣呆愣在當場。 那男子自言自語道:“一模一樣卻不是同一個人,難不成是雙胞胎?啊!原來是燕國送來的那一對姐妹。”他轉而問我:“你是jiejie還是meimei。” 我不回答,怕說錯話。我習慣了躲在霖霖身后,讓她應付一切。 我想走開卻被他拉住了手腕。 “問你話呢,快回答!你是jiejie還是meimei?”那男子追問,不得到回答不罷休的樣子。 我用力掙卻掙不脫,情急之下一口咬上他拉住我手腕的那只手。 “哎呦——”他叫喚了一聲。 我趁他吃痛松手的空檔,疾步走開,離遠了些,才敢回頭。他倒也沒追上來,一直站在原地盯著我看,眼神復雜,看得我有些害怕。 “你從哪兒惹上個浪蕩子?”一見著項霖霖我就迫不及待地問。 “什么浪蕩子?” “一個年輕男子,長得不賴,能出入宮廷,還敢對宮里的女人動手動腳。看見我在花園喂魚就主動湊近,上來就問我上次跑什么。我沒見過他,肯定是把我錯認成你了。”我說。 “哦,他呀。”霖霖抿嘴笑了,竟有幾分嬌羞。 “他是誰?”我更好奇了。 “他是王太子殿下,宛王唯一的兒子。” “唯一的兒子?難怪這么大膽!你怎會惹上他?那人舉止輕浮,自命風流,不像好人!”我沒遮攔地把對王太子的第一印象說了出來。 “他年輕、俊俏、又是王太子,哪個女人會不愛?”霖霖半真半假地說。 “別不正經了,這可不是開玩笑,名義上咱們都是宛王的女人。”我給她潑冷水。 “宛國和燕國不同。燕王過世,燕王的女人們凡沒生育過子女的,要么殉葬要么出家。宛王過世,宛王的女人們凡沒生育過子女的,自動歸新王所有。霏霏,你聽明白了嗎?”霖霖興奮地說。 “明白什么?”我呆呆地問。 “等老色鬼一死,咱倆就都是王太子殿下的女人了。老色鬼肯定會死的,咱們早晚都要改嫁王太子殿下。老天,我太愛宛國了!這個盼頭就是我的陽光。”霖霖高興得跳起來,像蝴蝶翩舞一般。 “宛王的女人那么多,王太子殿下未必都稀罕。”我絲毫提不起興致來。 “所以才要讓他記住我。”霖霖的大眼灼灼地看向我。 原來是霖霖刻意勾引的,讓王太子殿下上了心,難怪在花園里會特意湊過來搭話。 “父王還沒死就打父王姬妾的主意,張揚恣肆,不像是個有志向的王太子。”我訕訕地說。 “他是唯一的王子,地位穩如泰山,不必低調內斂;已經注定要當王,還需什么志向?”霖霖嗔我多慮。“霏霏,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霖霖認真地說,“不要跟我搶王太子殿下。” “絕對不會,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他。”我連忙撇清,“他記住的人是你。” “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他如果能喜歡我,也能喜歡你。”霖霖幽怨地說,“而且,你還有清白之身,我沒有。” “母親也說過,我們只是長得相像,個性卻十分不同。王太子殿下必能看出差別。宛國既然有讓新王接收先王姬妾的傳統,說明他們并不在意清白與否。jiejie不要庸人自擾了。”我寬慰她。 “讓新王接收先王的女人,恰恰說明他們把女人當作物件、財產,而不是人看待。既然是物件,新的當然比舊的好。”霖霖越說越傷感。 “你若擔心,下次給王侍寢我去就是了。你我便沒有區別了。”我表態。 “那不就前功盡棄了。不行!”霖霖不同意。 “你放心。”我立誓道,“我保證不同你爭,離王太子殿下遠遠的,一句話都不跟他說,行嗎?” 霖霖摟住我,又哭又笑地說:“好霏霏,好meimei!” 可霖霖的美夢還是破碎了,老天似乎不想成全她。她懷孕了。 她像一只困獸在臥室里轉圈,“不可能,不可能。老色鬼有那么多女人,侍寢的也不止我一個,卻許多年沒人有孕了。他應該早就不能生了才對。怎么會?” “你那孩子……”我猶豫著問,“不會是和王太子殿下的吧?” “我和王太子殿下沒有好過。”霖霖激動的說,“我又不傻,何必急在一時?本想著來日方長,哪知……” “你有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王死后,你都不能再跟新王了。這是規矩。”我提醒道。 “不用你說,我知道。”霖霖煩得很。 “而且,你一人扮兩人的把戲也演不下去了。”我估計她更煩了。 “看來等不到老色鬼死了。”霖霖憤憤地說。 “你說什么呢?”我有些心驚,覺得她似乎在醞釀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有身孕就不能侍寢了,在被御醫發現以前,我還能再瞞一些日子。在此期間,你替我做一件事。”霖霖鄭重其事地說。 “做什么?”我問。 “和王太子殿下歡好。我會安排,你只需配合就好。最好能盡快懷孕。就算懷不上,也要把你的處子之身獻給殿下。”霖霖說。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琢磨了一會兒才說:“你以前說留著我的身體會有用,指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