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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許多無法示人的陰暗。我們只是宴皇豢養(yǎng)的寵物,負(fù)責(zé)紓解他的欲望。那些品級高出身好的名門貴女才有資格為宴皇傳宗接代,分享皇室的權(quán)力。而我,連被傷害的資格都沒有。 向停云來看我的時候我正病著,那年夏天出奇地?zé)帷N覒脩玫仳樵诖采希瑴喩戆l(fā)冷。 “怎么這么早就睡了?嘖嘖,看你這衣服的緞子多好,真滑溜。”他熱情地贊嘆,然后發(fā)現(xiàn)我不對勁,“是不是病了?太醫(yī)怎么說?” “咳咳,天太熱,宮里病倒了好幾個,太醫(yī)忙不過來,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皇后娘娘怕會傳染,把儲芳殿的人都撤了,只派一個宮女每天來送兩頓藥和飯,讓我自己養(yǎng)著。”我喘息著說。 “你病得這么厲害,不好好醫(yī)治會要命的。”他著急了。 “沒事。”我沒氣力說別的,昏昏沉沉只想睡去。 “你渾身發(fā)燙,我用冷水給你擦擦身子。”他動手解我的衣服,“這么熱的天,你怎么包得這么嚴(yán)實?” 我扭動身子抵抗。 “這傷是怎么回事?”他到底還是看見了,在我大腿靠近私/處有一塊新鮮的割傷,幾乎剜掉了一塊rou。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我嘀咕。 “你騙誰呢!怎么可能不小心傷在這種地方。這是妓/院里下流客人折磨妓/女的伎倆。是那個老惡棍弄的吧?狗皇帝竟然這么惡心。媽/的,老子宰了他去!”他生氣了。 “說什么呢!你想被凌遲處死嗎?再說,他也不是只折騰我一人,那些品級不高的女人全都受過,養(yǎng)幾天就會好的。你說過,天下沒有容易吃的飯。我沒事,真的。”我用guntang的臉貼住他的手掌,閉著眼說。 “對不起,”隔了很久,聽見他悶悶的聲音,“我以為送你進(jìn)宮就能讓你過上好日子。沒想到會是這樣。你的首飾都在哪兒?” 我指指梳妝臺上一個木匣子。 他把木匣子里的東西包起來貼身裝好,把我背在背上,說:“我今天就帶你出宮去,給你治病養(yǎng)傷,然后咱們一起出海去,再也不回來了。” 我笑了,輕輕點頭。 “當(dāng)啷——”是碗砸在地上的聲音。向停云踢開門,門外沒人,只有一地的藥湯還泛著熱氣,讓空氣里沁著一股苦味。 “咳咳,是送藥的宮女。早過了吃藥的時辰,我以為她忘了,今天不來了。”我對他說。 向停云已經(jīng)飛身追去,我聽見儲芳殿的墻外傳來一聲喊叫:“救命,有刺客——”然后是一聲悶響,像一個裝滿的麻袋被重重卸在地上。 他回來的時候衣上沾了血漬。他殺了那個宮女。不過那聲喊叫也會引來侍衛(wèi)。這里隨時會被包圍。 他要再次背起我。我勉力推他:“你快走,別管我了。” “我們還沒被抓住呢!我一定要帶你逃出去!”見我不配合,他轉(zhuǎn)而強行將我打橫抱在身前。 “沒用的。”我苦笑著,“這一次,我們逃不出去了。” “就算逃不出去,我也不會拋下你。”一滴淚掉在我臉上,他哭了。 墻外是紛雜的腳步聲。像那個從濟世堂出逃的夜晚一樣,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對自己說:“要死了,這次是真的要死了。不過,至少我能和他死在一起。”我認(rèn)命地閉上眼。 “殺了我!”他突然說。 “什么?”我驀地睜眼,不置信地看他。 “我讓你殺了我!笨蛋,你聽不懂嗎?趕快,拿著這把刀,朝這兒捅。”一把短刀被塞進(jìn)我手里,刀尖指向他的心臟。 因為緊張,我渾身都在發(fā)抖,舌頭發(fā)木,牙齒咯咯響,我用盡力氣才讓手里的刀勉強不掉下去,我怕刀柄砸在地上的聲音會讓侍衛(wèi)們來得更快。 他眼睛都紅了,下巴用力咧著,牙齒齜得像只發(fā)怒的狼,眼睛瞪得快要炸開一樣。“刀尖記得往上挑,避開肋骨。”他說。 不,我不殺人,更不可能殺他!我瘋了一樣地?fù)u頭,拼命甩手想把那柄短刀甩掉。可他死死攥住我的手,讓我甩不掉。我奮力想從他懷里掙脫,在我回身的一瞬,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反方向拉拽,我整個人朝后倒,狠狠砸向地面。后腦勺墜落在他右邊胸口,力道之大,明明死不了人,我還是覺得眼前一黑,短暫的失去了知覺,緩了口氣,側(cè)過臉正要怨他,視線所及已盡是血色。我的手被他的手攥住,手里那柄短刀準(zhǔn)確無誤地插入他胸口,巧妙地避開了肋骨,刺入心臟深處。他另一只手環(huán)住我的腰,把我摟在懷里,像當(dāng)年把我從濟世堂的高墻里帶出來的時候一樣。 侍衛(wèi)們在這一刻破門而入。 “駱貴人制服了刺客。”我聽見有人說。 我已經(jīng)失了魂魄,不知宴皇是何時出現(xiàn)的。“好乖乖,真是朕的貴人,又立了一功。” 我愣愣地,張著嘴,發(fā)不出聲,眼淚還沒抹去。 宴皇一把將我摟緊懷里,笑著說:“看看,都嚇哭了,小可憐。” 我心里有個聲音在說:“停云,原來這世上真的有報應(yīng)。” 盧皇后的故事 我出生的時候,父親剛被授為司空。皇帝賜了盧家一對玉瑗,于是父親為我取名奉瑗,等于這名字有一半是天子所賜,比旁人金貴了幾分,連帶著我在盧家也金貴了幾分。 我是庶女,生母是個小妾,上面還有兩位jiejie都是夫人生的,所以我在盧家的女孩里算不得起眼。我九歲時,生母病逝。從此便養(yǎng)在夫人房里。夫人是世家正枝的嫡長女,嫁入盧家作了正枝長子的結(jié)發(fā)妻,是個最懂大家族相處之道的女人。夫人不討厭我,也不喜歡我。她養(yǎng)育我,不投入感情,只盡她的本分。因為我生得巧,剛好合上了父親的升遷,所以在父親跟前討到了幾分歡喜。我是仗著這幾分歡喜長大的。不過,我也有自己的歡喜,就是翟煜。 說起來,河?xùn)|盧氏與河北翟氏都是舉足輕重的世家。盧氏便是我家,翟氏是夫人的娘家。翟煜是夫人的堂侄,也是夫人最中意的小輩。那幾年,夫人時不時就找個由頭請翟煜過來飲茶吃飯,讓兩位jiejie作陪。當(dāng)時兩位jiejie一個十五,一個十七,恰是婚配的年紀(jì)。翟煜剛滿十九,尚未娶妻。我才十一,既不算大人也不算孩子,不上不下的年紀(jì),考慮親事尚早。連父親都心知,夫人是想讓翟煜在兩個嫡女中間選一個為妻。翟煜進(jìn)出盧家兩年,吃了幾十頓飯,也不說他到底看中了哪個。為了爭論翟煜到底心儀誰,長姐和二姐關(guān)起門來沒少置氣。轉(zhuǎn)眼長姐已過十九,等不得了,一氣之下接受了姑姑的保媒,嫁給了一位封在蜀地的老郡王的世孫。若能福壽綿長,熬個幾十年興許能熬成郡王妃。這下似乎已經(jīng)明了,翟煜是想娶二姐的。可這位翟公子愣是不吐口,甭管夫人怎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