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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話能說那么多,嘰里咕嚕一大堆,紀景明想睡都睡不著。這個獎由于太過盛大,是沒有頒獎人的,只有主持人上臺,所有內容,都放在VCR里了。全場燈光都暗下來,所有人都集中地看著大屏幕。“終生成就獎”五個字一過,最開始的是紀暮寒第一次在金曲獎得獎,是“最佳新人”。那個時候的他雖然還小,但是笑容已經非常放松了。“大家好,我是紀暮寒。可能有很多人還沒聽過我,但是沒關系,現在你知道了,所以可以去聽一下我的歌。能夠得獎,我當然榮幸,但還是要感謝大家,感謝主辦方,希望以后我能常來。”二十三歲,他在同一個舞臺上奪得“最佳作曲獎”,和同年摘得“最佳男配角”的紀景明一起,紅遍大江南北。紀景明現在能清晰地聽見粉絲的應援聲。接下來是每年他得獎的瞬間,以及他在后臺一些從未播過的片段。紀景明悄悄轉頭,看見彭澤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他是真的很用心地愛過紀暮寒。紀景明想,彭澤最好的詞都給了他,連同真心。紀暮寒就是太招人喜歡了。一整個視頻播完,大家都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最后紀景明看見主持人手上的獎杯,才慢慢站起身。他踏上階梯,走到他們面前,接過獎杯,整個過程其實很輕松,卻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說:“非常感謝主辦方給他的這個獎,但是大家都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會拿到這個獎吧。”他看見臺下的少女們哭花了臉。“這是一個榮幸,對他,也對我。”紀景明扯了扯嘴角,“他做了多么大的貢獻,大家都非常清楚,在這里,我替他感謝一些人,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再者是御用詞作彭澤,度娛的方然經理,還有很多很多人,和他自己排在一起的,還是他最可愛的粉絲們。”紀景明聽見一個粉絲嘶吼著“他才最重要!他排第一!”,忍不住露出笑眼。“在他心里,你們是最重要的。作為他的弟弟,我還有一些話想說,悲傷是有限度的,大家也是要向前看的,我們都活在現在和未來,絕對不是過去。雖然…雖然他停留在了他的二十七歲,但是以后的美好歲月,我相信大家都會替他好好地度過和體會吧?”紀景明看見攝像機拍的自己,居然很滑稽地紅了眼眶。“我非常榮幸能夠站在這里,雖然理由很悲傷,但是得獎是件好事,金曲獎會永遠記住他,你們也是。”紀景明說些,眼神往觀眾席一掃,定格了一瞬間,忍不住挑了挑眉。盛之雍的右眼沒由來地一跳。“提前祝大家新春快樂。”他以這句做結尾,走回后臺。糯糯在休息室里等他,看到他的時候馬上站了起來。紀景明把獎杯放在桌上,拿起手機,給盛之雍發了一條信息。在后臺坐了十分鐘,休息室的門被打開,黃鳴看著紀景明說:“你家那位在等。”紀景明笑著點頭,帶著兩個獎杯在等。地下室里都是車,紀景明找了好一會才找到盛之雍的車。他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說:“回家。”盛之雍偷偷看了一眼他的側臉,紀景明看著手機,說:“你怎么來了?”盛之雍連忙目視前方,咳了一聲:“鄭潭突然拉我來的。”紀景明“嗯”了一聲,笑著說:“怎么樣?”“挺好的。”盛之雍不由自主道。紀景明不再說話。盛之雍中途遇到紅燈,轉頭看了一眼,紀景明靠著窗睡著了。手里卻還握著紀暮寒的獎。☆、代言紀景明躺在沙發上,又困卻又不想睡。盛之雍把獎杯給拿上樓放好,再走下來給他熱牛奶。紀景明一骨碌爬起來,去房間里拿了一個大袋子出來,擱在餐廳桌面上,說:“之雍,你喜歡吃的東西,糯糯給你從日本買了很多。”“你讓她買的嗎?”盛之雍探頭出來問。紀景明笑著點頭。盛之雍飛快地跑出來給他一個擁抱,又飛快地跑回了廚房里。紀景明覺得他實在好玩,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隨手拆了一盒開始吃。吃了一個忍不住皺眉,這也太甜了吧?怎么吃得下去的?盛之雍端著牛奶出來,紀景明順勢往他嘴里塞了兩個巧克力,盛之雍吃得可歡。紀景明看著都牙疼,往后一縮:“不覺得甜嗎?”“巧克力本身并不甜啊。”盛之雍坐下來,“但是景明喂給我我就覺得甜。”紀景明一時語塞,卻被他這情話雷的頭皮發麻,又往他嘴里塞了兩個,看著牛奶后知后覺道:“哎呀!巧克力不能和牛奶一起吃啊。”盛之雍無所謂地搖頭:“沒大事,就這一次,吃吧。”紀景明瞪他一眼,還是禁不住笑了。“今晚辛苦你了。”盛之雍摸著他的手。紀景明點頭:“真的好累啊,紀暮寒人氣真高,讓人羨慕。”“你人氣也很高。”他把紀景明拉到自己腿上,“在我這里最最最高。”“嘖,你這人真是一種死循環。”紀景明嘖嘖。盛之雍不解。紀景明坐在他腿上,半轉身說:“你看你啊,講話那么甜,又喜歡吃甜的,到底是因為講話甜喜歡吃甜的,還是因為喜歡吃甜的所以講話甜?”和“扁擔寬板凳長”不相上下的繞口令了,盛之雍卻只是拿鼻尖和他鼻尖輕輕碰了一下,笑著說:“因為景明是甜的,所以我在你這里也是甜的。”紀景明與他對視三秒,猛然轉身抱住了他。“怎么啦?”他輕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我太愛你了。”紀景明說。盛之雍失笑:“我也是。”在F市玩了將近一周,兩個人留下的工作都很多,隔天早上竟然醒的都差不多早。“你今天這么早去公司?”紀景明閉著眼睛走去衛生間,被盛之雍給拉起手牽了進去。天還沒亮透,紀景明靠在衛生間門上昏昏欲睡,盛之雍給他牙刷上擠好牙膏,捏了一下人下巴,把牙刷伸了進去,又把他右手拉起來握著牙刷,說:“醒醒啊,別刷出事了。”紀景明終于睜開眼,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盛之雍親了一下他的左臉,走出衛生間,說:“我下去弄早餐了,你收拾好了就下來。”紀景明點頭,繼續洗漱。今天的工作是一個廣告,一個大牌妝品,所以今天臉基本不是他的了,紀景明沒太在意,隨便穿了一套就下樓了。盛之雍把早餐擺好,還沒說什么,就被紀景明露出的腳踝給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