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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了!景明怎么對他這么好啊!”“我們談戀愛呢,我不得對他好啊?”紀景明白了她一眼。糯糯撅了撅嘴,把筷子重重地放在他的碗旁邊:“有什么了不起的嘛!”“是是是,沒什么了不起的。”紀景明咬住筷子,“那你也談戀愛啊。”“誰要談啊。”糯糯拉開椅子,“沈潼那個…討厭鬼。”紀景明挑了挑眉:“我沒讓你和他談,他配不上你。”“哦。”糯糯面無表情,“你要給我介紹誰嗎?”“戀愛自己談才有意思,對象也得自己找嘛。”紀景明喝了一口湯,“味道不錯,這就更不能讓你找男朋友了。”糯糯笑起來,說:“明天晚上金曲獎你要穿什么?”“灰色西裝吧。”紀景明漫不經心,“紀暮寒每年都穿灰色的去。”糯糯張嘴看了他好一會,才點頭:“我今晚給你挑一套。”“辛苦了。”紀景明抬頭對她露出一個笑。作者有話要說: 考完試啦!☆、領獎金曲獎在晚上五點開始紅毯,同時開始全網直播。紀景明這次的西裝不是盛之雍挑的,是糯糯給他挑的。非常簡單的一套,他本身穿窄身西裝很好看,所以西裝好不好看都不影響他。不知道能不能算意料之外,方然居然也來了。“方經理下午好啊,吃了嗎?”紀景明笑著打招呼。方然深深地看他一眼:“到時候好好說話。”紀景明眉梢一動,笑得有些嘲諷:“我說什么我自己會不知道?方經理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方然動了動嘴,卻不知道如何反駁,只好嘆氣:“畢竟是你哥的獎。”“您也知道是我哥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您哥呢。”紀景明對待方然就沒有好聲好氣的時候。鄭潭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盛之雍正在對著紀景明有意向的幾個劇本的相關合同頭疼,如果紀景明都接了,他作為花錢后臺,錢都跟流水一樣一去不復返了。鄭潭一把拉開他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笑著說:“盛之雍,快點準備一下,咱們要走了。”“去死的話自己去吧。”盛之雍頭都不抬一下。“今天金曲獎你不會不知道吧!”鄭潭掏出票,“任可豐已經在等著了!”“嗯?金曲獎啊,我當然知道啊。”盛之雍不耐煩地看他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你老婆不是會去嗎?”鄭潭眼睛放光。盛之雍點頭:“所以呢?”“所以看看你老婆和紀暮寒啊。”鄭潭的笑突然收斂,“他去就是為了替他領獎的。”盛之雍看了一眼手機,紀景明和他的對話終止于紀景明的一句“不說啦,我準備去了。”他把文件壘在一起,站了起來。紀景明沒問盛之雍有沒有看直播,盛之雍為了和他出來度假,給自己空了一周的假,回公司肯定一堆事要解決,他沒空,紀景明也不會無理要求他一直看著自己。到了會場,從車上下來的一瞬間,他看到那些燈牌,不知道應該做什么反應了。全都是紀暮寒的榮光,本質上與他無關。他帶笑與大家致意,到了中間,簽名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在自己的名字后,寫了一個更大的“紀暮寒”。蓋上馬克筆,紀景明轉身對著攝像機微微笑了笑。他記得紀暮寒總是這樣。坐在會場里的時候,紀景明左邊的是彭澤,右邊的他自己也不熟。彭澤染了頭發,一頭黃毛很像不良少年。紀景明不想搭理他,但是彭澤這人的話真的很多。“景明最近變帥了哦。”他拍了拍紀景明的肩膀。紀景明眼神移到他頭發上,嘴角的弧度微不可查:“你反而越來越不一樣了。”“不覺得我年輕十歲?”彭澤笑嘻嘻。“年輕十歲你就得回去學數學必修一了。”紀景明皮笑rou不笑,“心情很好?”“還好。”彭澤一笑帶過,“詞寫得不錯,我已經給發給制作人了。”“比你好一點。”紀景明這個時候也不忘擠兌他。“控制一下表情。”彭澤忍笑,“你今天要做的正事可是非常嚴肅。”紀景明瞪他一眼,不再理他。前面形形□□的獎,紀景明知道一些,但是都知道這些和他沒關系,他要等待的是在最后的。方然和黃鳴都告訴他金曲獎每隔幾年都會有一個“終生成就獎”,主要是依據那一年歌壇的變動而定,紀暮寒的身份足夠他取得這個獎。發呆間隙,又一個頒獎人上臺,播放提名的時候,居然出現了紀暮寒。“這是什么獎啊?”紀景明小聲問彭澤。“最佳音樂人。”他輕聲。紀景明嘴角揚起一抹笑。果不其然,他聽見頒獎人說出的“紀暮寒”三個字,站起來的時候,彭澤遞給他一個疑問的眼神。紀景明沒回應,只是微笑著走上臺去。紀暮寒作為人氣高實力兼備的歌手,也是金曲獎的常客,如今人不在了,主辦方有本事給他提名,就要有本事承受罵名,包括獲獎人,除非獲獎人就是紀暮寒本人。他從頒獎人手里接過獎杯,站在麥克風前,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大家好,我是得獎的這位最佳音樂人的弟弟,紀景明。”他準備的所有詞都是為了“終生成就獎”的,現在臨時的這個,只好現場現編。“說實話,意料之外,但是如果是他,一定是非常有把握的。他每年的作品,收獲的成績,大家都有目共睹。所以這個獎,我說實至名歸大家應該能答應吧?”他露出一個笑眼,臺下粉絲齊聲喊:“能!”“話就說到這里吧,他會很開心,我相信大家也是。”紀景明兩三句話結束了這個感言,往臺下走了。鄭潭坐在觀眾席,看著紀景明往臺下走,對著彭澤一笑,胳膊肘拐了一下盛之雍,小聲道:“你老婆怎么對大家都笑得那么好看?”“關你屁事。”盛之雍瞪了他一眼,“專心看吧。”“快結束了吧?還差三個獎,壓軸一個終生成就。真好奇你老婆會怎么說。”鄭潭輕輕吹了個口哨。“你閉嘴。”盛之雍被他吵得不行。任可豐把喝完的酸奶往鄭潭手里一塞,探頭問了句:“你和他說了沒啊?你來看現場。”盛之雍看了眼手機,又搖了搖頭。鄭潭與任可豐對視一眼,嘴角同時向下一彎,聳了聳肩,又繼續看典禮。等到最后的“終生成就獎”,紀景明已經有點困了。旁邊彭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