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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你已經答應了,不許反悔。” * 圣誕節之后很快就是元旦。 比起西方的節日,元旦反而沒那么熱鬧。 不過,對于RF戰隊來說,他們更喜歡元旦。 圣誕節不放假,元旦放假啊~ 這天晚上,由束昱澤組織,帶著大伙去酒吧玩,酒吧是束昱澤老爸開的,他們去玩可以免費。 姜宇踏進酒吧的大門,看見舞池里一條條白花花的大腿和高舉的纖細手臂,眼珠子瞪得溜圓:“灑家進了RF戰隊,為的不就是今天么!” “出息!”束昱澤轉手給他一腦炮,對著前面一處散臺揚了揚下巴:“走,那邊坐。” 眾人落座,姜宇全程臉上都是傻呵呵的笑,瞧著舞池方向,看花了眼。 任梁依舊是一臉面癱的模樣,有美女經過,也沒見他勾一下嘴唇,眼神都沒變化。 至于元寶,更是呆萌呆萌的,一會兒問束昱澤一個問題,一會兒又問束昱澤一個問題,還竟是一些傻到冒泡的問題,問的束昱澤直無語,想掐死他。 束昱澤分別給大伙點了酒,安許舉手:“請給我果汁,謝謝。” 說完,她乖巧的轉臉去看湯韞,對他眨吧著眼睛,意思是在問:我乖吧。 束昱澤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的游蕩,加上聽見了那天的談話,立刻就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 “那個,我帶你們玩點好玩的,在這兒多沒意思,往里走往里走。” 束昱澤起身,揮著手讓大家往里面走。 元寶:“酒還沒好啊。” 束昱澤:“叫你走你就走,一會兒酒調好了端著喂你。” 元寶:“那不用,我自己能喝。” 安許也跳下座位要跟上,束昱澤忙攔住她:“哎哎哎,你干嘛,我們老爺們一起玩的游戲,你不能過來,那個什么,湯隊啊,安許自己在這兒怪危險的,她就交給你了,你是隊長,責任大,我們先過去玩,回頭電話聯系。” 在耳邊比劃著打電話的手勢,束昱澤壞笑的對著兩個人挑眉。 “好好玩哦~” ☆、第 6 章 酒吧里,音樂震耳欲聾,舞池里的女人們,在絢爛的燈光中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曖昧又瘋狂。 果汁和酒推分別推到湯韞和安許的面前。 安許手快,搶在湯韞之前,拿過那杯酒喝上一大口。 濃烈的威士忌,嗆的安許直吐舌頭。 她頭一次喝這么烈性的酒。 手臂松松垮垮的拄在桌面上,湯韞看著安許出糗的模樣笑,接過她手里的酒杯,自顧自的喝上一口,又放下。 安許輕輕皺著眉頭看湯韞,他一臉悠哉,俊臉在搖曳的燈光下,忽明忽暗。 嘟著嘴,安許自己拿過果汁,咬著吸管喝,對著湯韞皺鼻子。 她太可愛了,與這里的瘋狂格格不如。 抓住安許的手腕,湯韞站起身來,想帶她離開。 安許反握住湯韞的手腕,拉著他往舞池的方向拽。 “安許,我帶你換個地方玩。” “什么?”手扣在耳邊,安許的笑容在湯韞面前逐漸放大,她拉過湯韞的手臂,學著其他人的樣子跳舞。 “湯隊,你跟我一起啊~” 招呼著湯韞,安許時而貼近他,又時而遠離他。 “安許……”眉目間含笑,湯韞被她鬧的無奈,只能陪著她跳舞。 她拽著湯韞的手,一會兒轉個圈,一會兒又放在自己腰間。 肌膚相互摩擦間,湯韞身子僵硬,任由她拽著,不會跳了。 跳了一會兒,安許忽然抱住湯韞,手臂掛在他勃頸上,臉貼近他的胸口,悶聲說:“湯隊,我頭好暈啊。” 喝了酒,又這么鬧騰,不暈才怪。 音樂聲音太大,湯韞沒聽清她說話,手臂摟著她的腰,他低下頭,嘴唇湊到她耳邊問:“你說什么?” “我說。”抬起頭,猛地怔住,四目相對,安許清晰的感覺到兩個人的呼吸交錯,他勾人的桃花眼近在咫尺。 慌忙的,安許埋下跟音樂同步瘋狂跳動的心臟,又重新低下頭繼續說:“我說,我頭好暈啊,我們離開吧。” 湯韞回過神,喉結滾了滾,帶著安許離開酒吧。 門外,冷風吹來,安許覺得更暈了,揉著太陽xue直皺眉,嘴里抱怨:“到底什么酒啊,太討厭了!” “酒是好酒,你不聽話,這是后果。”湯韞站在她身邊,低頭去查看她狀況:“真那么難受?” 被她騙過一次,有警惕了。 “真的,”安許佯怒,輕推他的肩膀:“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信算了。” 說完,她作勢要走。 胸口悶出一身低笑,湯韞抬手拉住她的手腕:“好了,我知道了,帶你去喝醒酒湯。” “哎呦好暈,”順著他的力道,安許又栽倒他懷里,軟著身子手勾著他脖頸嘟囔:“腳下好像踩棉花一樣。” 呼出一口白氣,湯韞真是服了懷里這個磨人的小怪物。 扶著她的手臂,湯韞說:“站好。” “站不穩了嘛……”她嘀咕,還是站直了。 身蹲下來,湯韞扭頭,嗓音輕慢:“上來,我背你。” 看著他寬厚的背,安許眼睛一亮,沒猶豫,立刻爬上去。 “慢點,小心摔了,”湯韞叮囑,輕聲詢問:“準備好了么,我要站起來了。” “好了好了!”她回話,語氣里充滿了跳躍感。 “小怪物。” 起身,湯韞背著她找地兒喝醒酒湯。 抱著他的脖頸,安許下巴放在肩頭問:“湯隊,你有沒有話想跟我說?” “什么話?”湯韞嘴角含笑,反問:“以后不許喝酒?” “不是不是,不是這句,你再想想。” “想不到。” “哎呀,你應該問:安許,你怎么這么輕?” 學著他的語氣,安許教他:“女孩兒都喜歡聽的。” “你又不是女孩子,”湯韞眼睛看著前方流動的人群,輕笑出聲:“你是小怪物。” “誰說的,我才不是小怪物,我是女孩子,”說著話,安許在他的后背上挺了挺胸:“我是不是女孩子?” 湯韞:“……” 兩個人沉默片刻,安許意識到自己失態,乖乖的趴在他后背上默不作聲,臉紅的像猴屁股。 酒害人,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找到一家小館子,人不多,湯韞停下步子把安許放下來:“走吧,喝點醒酒湯,你能好受些。” 還在介意剛才的事兒,安許低下頭,攪動著手指悶悶的‘嗯’。 點了醒酒湯,湯韞觀察店里的擺設,木頭桌椅,墻上貼著帶有古訓的話,配上圖案,挺有趣的。 醒酒湯端上來,薄薄的白色煙霧升騰,模糊了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