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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每天都和死對頭保持五步之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賭子夜前有沒有人能偷到手。

    果然,小卷這邊的賭場又紅火了。

    那些天宛丘上怪事連連,管事的師兄們焦頭爛額。

    紀恒在繾綺谷吃過小卷的虧,背了個“快”的名聲,正看小卷不順眼,大概想都沒想,就直接盯上了小卷。

    每天如影隨形,鬼一樣跟著她,弄得小卷想做什么都很不方便,終于把小卷盯煩了。

    賭場當天就發布了新任務,三天之內,誰能親到紀恒,分一成賭金。

    紀恒立刻被人包圍了。

    有事沒事去問修行功課的,送吃的送手絹的,什么借口都找不到純閑聊的,紀恒被糾纏得不勝其煩,顧不上再盯著小卷。

    小卷逍遙了兩天,發現真沒人得手。

    一則紀恒機警,功夫又好,根本不讓人近身,二則他管著一山弟子,也確實沒人真敢。

    第三天晚上,小卷和親近的師兄弟姐妹們一起喝果子酒,大家七嘴八舌,不知為什么,話題就轉到紀恒身上。

    有人感慨:“壓了這么多錢,都沒人敢去動紀師兄?!?/br>
    “主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以后吃不了兜著走。”

    小卷皺皺眉,“你們慫不慫,怎么都那么怕他?一只大點的貓而已。”

    有人起哄:“小卷,你還說別人,你跟他在繾綺谷肯定親過了吧,你不是也一樣不敢去?”

    桑椹酒喝得有點上頭,小卷站起來,“誰說我不敢?看我的?!?/br>
    外面天寒地凍,小卷披上鑲毛邊的青羽大氅,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紀恒住的地方。

    被冷風一吹,小卷的腦子已經清醒了,可是牛已經吹了,那么多人都跟來看熱鬧,實在是不能打退堂鼓,現在撤,以后就不用在宛丘混了。

    小卷咬了咬牙,上前敲敲紀恒的門。

    身后那群人嗖地一下,全不見了。

    小卷鄙視地回頭看他們一眼:真是沒種。

    紀恒大概是快睡了,只穿著件單的素白長袍,打開門看見雪地里站著的小卷時,怔了怔。

    隨即蹙眉問:“你喝酒了?”

    眼神真好,這都看得出來。

    小卷把心一橫,一個字都沒說,突然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拉低他,撞上他的嘴唇。

    紀恒大概是被她的突襲嚇到了,僵在那里,一動不動。

    小卷心里得意:看,有什么難的?找什么借口送什么手絹?上就完了。

    一只手忽然撫上小卷的后背。

    紀恒把她往懷里帶了帶,低頭吻住。

    他動作生澀,嘴唇卻柔軟溫暖,胳膊堅實有力,在滿天紛飛的雪花中緊緊擁著她。

    這走向有點不對。

    小卷努力推他的胸膛。

    紀恒沒有堅持,把她放開,低頭凝視著她,好像在等她說什么。

    現在說什么都不太對。

    小卷有點慌,轉身想走。

    小卷身后,一大片樹木和房舍后的陰影里,忽然傳來一片歡呼和口哨聲。

    有人說:“小卷太有種了!”“小卷這回贏了不少錢吧?”“太爽了我終于押對了!”

    小卷忍不住看一眼紀恒。

    紀恒站在那里,眼神晦暗不明,盯著小卷。

    “好玩嗎?”紀恒問。

    小卷沒出聲。

    “這就算夠了?不想再來一點?”

    紀恒忽然向前一步,伸手勒住小卷的腰,把她壓進懷里,按住后腦,重重吻了上來。

    他兇悍地堵住小卷的嘴,毫不客氣地把舌頭伸進小卷嘴里,肆無忌憚地席卷一遍,哪里都沒放過。

    小卷狠狠抽了他一耳光,把他推開。

    兩個人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互盯著,都有點喘。

    盯了一會兒,紀恒忽然轉身回屋,關上房門。

    第二天,小卷的地下賭場就被抄了。

    賭資賭具俱全,證據確鑿,紀恒連東西帶人一起押到師父面前。

    紀恒一眼都不看小卷。

    小卷也不看紀恒,心想:鬧成這樣,總算能被趕下山,收拾包袱回家了吧?

    家里有吃有玩,比這個一堆規矩又凍死人的鬼地方強多了。

    然而師父沒有。

    師父對小卷這棵長歪了的小苗的耐心無與倫比,只笑瞇瞇問紀恒:“你覺得該怎么罰?”

    紀恒冷冷道:“我覺得應該送她去真吾崖思過?!?/br>
    小卷那時滿心都在想:天寒地凍的送人去真吾崖思過,行,你夠狠。

    “走什么神?”

    紀恒的聲音把小卷拉回現實。

    他趁小卷恍神時又跟過來了,摟住她的腰,把她重新壓回地毯上。

    小卷揚起手就打算再給他一巴掌。

    紀恒醉了,反應慢多了,在小卷的指尖抽到時才握住她的手。

    “輕點,”他攥著小卷的手指,“別讓我又一連好幾天,臉上都掛著被你打過的幌子?!?/br>
    然后放開小卷的手,貼上小卷的唇瓣。

    好像嘗到了什么久違的好吃的東西,他在喉嚨深處輕輕嘆息了一聲。

    小卷舉著手,完全凌亂了。

    他一副隨便你扇的樣子,所以現在到底應不應該再給他一巴掌?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紀恒輾轉片刻,又用舌尖去勾挑小卷的雙唇之間,他的唇齒間帶著點酒味,卻并不太討厭。

    小卷又給了他一記耳光,偏頭躲開他。

    小卷抽得手掌火辣辣地疼,紀恒卻無動于衷。

    他皺著眉,低頭咬了一下小卷的下唇,“我都已經隨便給你打了,你就不能稍微配合一點?”

    小卷無語:所以他把挨耳光當成親她時付的賬,覺得挨夠了耳光就能隨便親?這都是什么邏輯啊。

    紀恒不等她回神,伸手固定住她的腦袋,撬開她的齒關,和她糾纏。

    他比當初在宛丘時熟練太多了。

    他分開一點,語調中透著得意,“是不是比以前厲害多了?這些年,你時不時就讓我親你,你喜歡什么,我全都知道?!?/br>
    趁著別人不清醒,占這種便宜,小卷這次是真的怒了,提起膝蓋撞他。

    紀恒按住她的腿,“別踢這兒,容易受傷。你還是繼續扇我吧?!?/br>
    他以為這是被揍呢還是點菜呢?

    小卷直接給他上了一桌滿漢全席,對著他亂七八糟一通拳打腳踢。

    喝多了的紀恒比平時容易對付,一會兒功夫就把他從身上踹下來了。

    可惜不能離開他五步之外,紀恒很快又如影隨形地跟上來,從背后把她重新抱進懷里。

    他自己都搖搖晃晃站不穩,還非要抱著小卷不松手,結果兩個人一起又倒回地毯上。

    紀恒把頭埋在小卷腦后的頭發里,聲音含含糊糊的,“夏小卷,你讓我坐在那么高的地方,還給我喝白酒,今晚這么玩我,過癮么?爽么?”

    小卷笑了一聲:“爽啊?!?/br>
    紀恒不出聲,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