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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當天,二爺可就要了她。二爺多冷清的人,還不是一夜要了兩次水,后面,那更是夜夜都要同她來一場的!” 王培騰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就你家二爺那身子,夜夜來?” 香萍點頭,“眼下二爺更是對她一萬個上心,又是夜夜將她留宿房中... ...所以說呀,我要似她那般香,就好了!” 王培騰聽著,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香萍瞧著,暗笑不已。 她又補了一句。 “到底是大小姐的嬌貴身子,又不知從哪學了些魅惑之術,那等香,外面尋不到,宅院里更是沒有,天上地下獨一份!” 她說著,再看王培騰眼睛直了起來,更覺好笑,當下又是添油加醋一番,自不在話下。 ☆、第54章 第 54 章 葉世星從松江回來, 聽說之后第一時間就來了宋家。 可是他沒能見得上計英,就被宋遠洲攆走了。 計英聽到了外面的喊聲,看向緊抿著嘴的男人。 “你為什么不讓我師兄見我?” 宋遠洲給她斟了杯茶, 遞到她手邊,“他已經走了, 不需要見了。” 計英伸手揮開了他遞來的茶杯, 茶水嘩啦潑了出來。 宋遠洲怔了一下。 他抬頭看向計英, 在她的怒目而視中給了答案。 “因為葉世星幫你逃出了歌風山房, 他還尋了假尸塞進小西屋中, 我不會再給他機會做帶走你的事情, 所以我不能讓他見你。” 計英沒有話可以應對,她轉身要走, 黃普卻來回稟。 “二爺, 興遠伯府陸世子來了。” 陸楷? 計英怔了一下。 宋遠洲也沒想到陸楷回來, 他沒有留意計英的表情,只是叫了黃普。 “書房有請。” 計英聽聞陸楷要來, 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那天她在聽到了葉世星的消息之后,翌日一早就走了, 而陸楷并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同他辭行。 或許直接離開是最好的。 計英沒有準備去見陸楷,拿出畫筆在窗下閑畫。 書房。 陸楷已經聽說了宋遠洲抓到了計英的事情。 他看向宋遠洲,上次街上見面,這位宋二爺面色青白,神情瘋癲,而今次他再見到這位宋二爺, 神情平和了些許, 只是眉目之間還籠著復雜的愁緒。 陸楷并不在乎宋遠洲, 他只是想知道計英如何了。 他三言兩語把興遠伯府對陸梁的處置說了。 “父親已經將我那庶兄人手全部收回,罰跪了祠堂,關了禁閉。雖然這等責罰我也覺得不夠重,但還請宋二爺大人有大量。” 陸楷是帶了賠禮來的,以興遠伯府的手筆,這些錢物不算少。 宋遠洲想知道的并不是這個。 “所以貴府執著于云瀾亭的園林圖,到底是為什么呢?” 陸楷給出了解釋,但他的解釋并沒有讓宋遠洲很滿意。 “父親曾聽說此圖,隨口說了一嘴,我那庶兄一貫喜歡討家父開心,便想趁著父親生辰送此圖做壽禮。但他買圖不利,宋二爺又無意割愛,他便起了壞心,再加上第一次火銃之事讓他不成,他這才又行了當街伏擊一事... ...如今他除了跪祠堂便是禁閉家中,一月之后,家父欲將他送去西北軍營,宋二爺不必再擔心。” 興遠伯府的事情,他也打聽過。 伯爺對這庶長子疼愛的事情,金陵城人盡皆知,作為世子陸楷,又能做什么呢? 再加上云瀾亭的事情定然不似表面這般簡單,但陸楷不像是知道,多說無益。 宋遠洲沒有為難陸楷,同他客套了幾句揭過了此事。 他以為這般說完,離開要走了,但是他端了茶,陸楷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像是有話要說。 宋遠洲看了他一眼,他到底沒忍住說出了口。 “聽聞那位計姑娘死而復生,不知眼下人在何處?可還好?” 宋遠洲還以為他是因為曉得自己找人,要聽一樁奇聞,便也沒太在意。 “那不過是個誤會,她眼下就在歌風山房,并沒什么事。” 可他這樣說了,陸楷還是沒有走,仍舊問。 “不知計姑娘腿傷可否痊愈?不知能否來見上一面?” 陸楷自己都說不清楚,他為什么要有這樣的要求。 明明計英從松江離開的時候,他是想以后可能就不再相見了。 但是他來了宋家,陸梁的事情沒有占據他的心神,他就是想知道,被宋遠洲抓走的計英,到底如何了。 他想看看她。 可陸楷這話出口,宋遠洲看向他的目光就變化了起來。 他突然想到了兩樁事。 一樁,是計英腿中了毒箭那次,她昏迷著還抓著陸楷的劍袖不放,她不愿意靠近他,反而愿意靠近陸楷。 另一樁,他在橋上分明見到了喬裝打扮的計英,而計英消失在了馬車旁,那輛馬車就是陸楷的車。 眼下想來,可是陸楷騙了他,藏匿了計英,并帶著她去了松江和葉世星匯合? 宋遠洲想到這些關竅,事情一下就清晰起來。 那么,陸楷當下滿眼關切與焦慮,是對計英上了心? 宋遠洲有種說不清的直覺,陸楷是對計英上了心了。 他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陸世子,英英在休息,不便見客。” 英英... ...不便... ... 陸楷抬頭看向了宋遠洲,目光接觸的一瞬,好似有什么似電光火石,閃了一瞬。 宋遠洲不動聲色地看著陸楷,一息過后,陸楷到底錯開了目光。 他起身告辭,宋遠洲送了他兩步,但就在門口的時候,陸楷突然站住了。 他轉身看住了宋遠洲,聲音有種說不出的孤注一擲。 “宋二爺,計英姑娘人品貴重,我甚至欣賞,不忍其再為奴為婢。不知宋二爺開價幾何,能讓陸某為姑娘贖身?” 這話一出,門口的穿堂風都詭異地靜止了。 宋遠洲定定看了陸楷兩眼,陸楷定定站著任由他打量。 宋遠洲忽的一笑。 “大概陸世子并不了解,在我眼里她不是奴婢,自然也談不上陸世子為她贖身。至于所謂的開價,本是無價。” 這話穩穩地落進了陸楷耳中。 他看著宋遠洲,看到了宋遠洲眼中的堅定,輕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宋二爺就當陸某沒說此事吧。” 他最后看了一眼歌風山房,同宋遠洲告辭離開了。 陸楷一走,宋遠洲便大步回了正房。 計英在窗下畫畫,宋遠洲看到她就坐在那里,日光從窗□□進來落在她的筆尖,他心下一定。 他輕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