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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眉眼間透著驚慌。 他抬手輕撫了她的秀發,柔聲問。 “怎么?太緊張?” 不知是不是他和緩了聲音,她的目光終于聚焦在了他臉上,宋遠洲從那眸色中讀出她的意思。 她想讓他放過她。 宋遠洲笑了,探身近到她耳畔。 她小耳白皙細嫩,宋遠洲的唇邊在她耳畔輕蹭。 計英感到濕熱之氣鉆進她耳中,她耳垂酥麻。 而這酥麻不住向全身蔓延,她止不住驚慌。 宋遠洲嘴角完全翹了起來,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直面他。 她聽到他的話。 “計大小姐,好生服侍你的夫主,就在今夜。” 話音一落,他已帶她入了內室,天旋地轉之間,薄薄勾勒身形的衣衫盡數落下。 計英被按在床上,仰望著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臉。 幽香在她鼻尖環繞,有種說不出的詭譎氣息。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 ... ... 那一瞬間,計英睜大了眼睛。 好似被人生生扯成了兩半,淚水不由自主地在她眼中涌了出來。 “宋遠洲... ...”計英忍不住出了聲。 “宋遠洲?”宋遠洲舔了舔嘴角,“你敢叫你夫主名諱?” 男人陡然變了模樣,變得兇殘起來。 計英忍不住要去推他,卻被他看似羸弱的身子,毫不費力地按住了她的雙手。 她聽到嘲笑聲在她耳邊。 “謹記你的身份。” 計英恍惚,在狂風暴雨中飄搖。 ... ... 半晌結束,他離開,計英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和緩。 她已經麻木,身子定在床上不能動,一動便連著每一寸神經一起疼痛。 她只是躺在床上張口呼吸著空氣,找一點點仍舊活著的感覺。 男人卻冰冷冷地開了口。 “下去。” 計英怔了一下。 男人立刻嗤笑起來。 “計大小姐,你以為,你如今還是我宋遠洲的未婚妻嗎?你是通房,記住。” 作者有話要說: 悄咪咪開新。 古早風蘇爽文,酸甜口的,大家主vs小通房,真·追妻火葬場。 明晚9點更新~大家盡量追讀,養肥太多可能會壓制新文數據,把文養壞哦(笑哭)~辛苦大家了~ *已有同類型古言完結文,歡迎~ ☆、第2章 第 2 章 宋遠洲去了凈房,他沒讓計英過去服侍,令她換一套被褥。 計英拖著被人劈開的身子換了干凈被褥。 蘇州城的天那么潮,換上的新被褥有陽光的味道。 曾幾何時,她睡得也是這樣的被褥,可如今,她只能拿來潮濕的鋪墊,睡在窗下的小榻上。 “誰讓你睡榻?” 計英頓住了鋪床的手,環顧了房內,沒有別的床榻了。 宋遠洲冷哼了一聲。 “地上。” ... ... 計英睡在了地上,沒有溫暖的被子,只有濕漉漉的鋪蓋和不斷泛著寒氣的地板。 方才的痛尚未消退,她想清洗,宋遠洲不許,計英平平躺著,感受痛意和濕冷將她包圍。 當年,她對宋遠洲那張寒霜似的俊顏晃了心神,終究是鑄成了大錯。 如果她和他沒有定過親,那該多好。 她錯了,她不該在三年前的上元節燈會閑逛,在流光溢彩的花燈里認錯了人,將燈謎貼到了他身上。 彼時,他轉過身來看她,花燈將他的眉眼照的如月光下的冰晶,她從未在別人眼中見過那樣的美。 計英慌了神,他將燈謎從手臂上揭下來給她。 “計大小姐,認錯人了吧?” 他笑著跟她點頭,轉身走了。 路邊燈光在他寶藍色的錦袍上環繞,少年身姿挺拔。 計英定定站著,人潮在她眼中散去,她眼里只剩下那個寶藍色的少年。 三哥找到了她,一扇子敲在她肩頭,“英英,看什么呢?你的燈謎呢?” 她沒回答三哥,反而指著前面的少年,問,“三哥,那個人是誰?我怎么不識得?” 三哥識得,“你說宋遠洲嗎?宋家二爺。他身子不好,不太出門。怎么了?” 計英聽了這話,咽了口吐沫。 “他認識我。” 他見到她,就準確地認出了她。 計英想到少年跟她點頭帶笑的模樣,上元節的燈會完全看不下去了。 她生病了,相思病,一連半月,睜開眼閉上眼都是那少年的模樣。 半個月后,她忍不住了,打聽了宋遠洲出門去書肆的機會,跑去書肆堵他。 她看見宋遠洲拿著書走出來,心都快停止跳動了,緊張到差點把帕子扯爛。 她想叫宋遠洲一聲,少年已經抬頭看見了她。 他有些意外,“計大小姐?” 他又一次準確地叫出了她,計英止不住激動,她攥著手走過來。 “你、你怎么認識我?” 他約莫沒想到她問這么個問題,頓了一下,又笑了。 和上元節那日的笑一樣。 計英心跳加速到幾乎要跳出來,她聽見他道。 “蘇州城里,還有不識得計大小姐的人嗎?” 這個回答和計英想的有些出入,她以為他是因為格外注意她,才認識她。 她噘了嘴。 宋遠洲瞧著又笑了,“怎么了?” 他說話的聲音那么輕柔,好像羽毛拂過計英心頭。 十三歲的小姑娘心里癢了起來,她在少年清涼如水的目光中,突然壯了膽子問道。 “你、你喜歡我嗎?” 宋遠洲被問懵了,愣了一會。 計英那時急得不行,她等不及也不敢真的等來他的回答,她急急忙忙道: “我喜歡你!” 她把她半個月里翻來覆去想了太多遍的話說了。 她緊張地等待著宋遠洲的回答。 可宋遠洲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 “計大小姐,宋某從小已與家表妹定親,不便回答你的問題。” 這次輪到計英愣在了當場。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宋遠洲,宋遠洲臉上的笑意完全消減了下來,沒有再把目光落到她臉上,拿著書離開了。 計英傻愣愣地在書肆站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家。 還是三哥從書肆前面路過,發現了她站成了石雕,把她扛回了家。 計英哭了,哭得稀里嘩啦,三哥嚇了一跳,“誰敢欺負你,還把你欺負哭了?!” 三哥的認知里,不存在能把她欺負哭的人。 計英哭得更大聲了,“宋遠洲他定親了,不成了。” 三哥這才曉得她出了什么事情,把哭得稀里嘩啦的她摟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