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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帶幾天圓圓。”“真的去啊?”蘇文宣有些狐疑,以為他是開玩笑,“可……”霍祈東吻住他:“說了我定。這家不是我當(dāng)家做主的?”“……”蘇文宣心道,那也是我懶得同你計較,你才能做我的主。我要是同你計較起來,你就得給我往邊上靠一靠了。霍祈東看他不做聲,眼神古怪,便一笑,柔聲道:“好了,明天我同圓圓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懂事了。不會鬧的,再說,你也要她時間適應(yīng)。”“但愿如此吧。”蘇文宣心道,埋頭在他懷中,暖融融地抱著他。霍祈東想,他得好好計劃下這二人出行旅游的事情,彌補彌補這長久以來的缺失。章節(jié)目錄第115章兩人的旅游,因秋末初冬蘇圓圓的一場重感冒而被一再延遲。蘇圓圓同學(xué)感冒后的待遇,簡直是從小公主級別升格直達(dá)女王級,蘇家文女士、陳茵茵特地跑了兩趟,怕蘇文宣和霍祈東兩個大男人顧不上。加上蘇圓圓一生病,就格外嬌氣,非要蘇文宣摟著抱著才能好好休息。蘇文宣也心疼她,發(fā)燒弄的滿臉是淚珠,一點都離不開。蘇文宣照顧了整整兩周,見她徹底沒事活蹦亂跳,才放心。等霍祈東和蘇圓圓開誠布公地談兩個爸爸要一起出門的時候,蘇圓圓因為這兩周悶在家里快瘋了,樂得他們消失在面前,又聽說可以去奶奶家,和伯母、饅頭一起住,更是恨不得當(dāng)天就背上行囊直接奔過去。蘇文宣那叫一個難過。他們提前一天送蘇圓圓去的奶奶家,蘇文宣怕她不適應(yīng),就再考慮。結(jié)果,第二天蘇文宣一大早聯(lián)系文女士,問小女兒是否想念自己,文女士說——她昨晚跟陳茵茵睡,陳茵茵給她講睡前童話故事,所以已經(jīng)徹底被征服了,讓他自己玩去吧。蘇文宣刷牙時,單手撐著白色的云紋臺面,仰頭問霍祈東:“我不是也給她講睡前故事?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我沒少說啊?都是她愛聽的。”滿臉疑惑,夾雜著一點不甘心。可不是不甘心呢,一轉(zhuǎn)眼就跑伯母懷里去撒嬌,這小閨女,凈傷人心。把人傷了心,還不能怪她,畢竟是赤子心性,大人怎么好跟這么天真無暇的孩子計較?霍祈東洗完臉,手揉著他的腿,隨口道:“她不是一直就這么喜歡你嫂子?好幾天不見了,膩歪一下,不正常?”蘇文宣拍開他這毛手,憤憤不平道:“那我給她說了這么久的童話故事,還不如我嫂子講一個?”氣死。等上飛機之前,蘇文宣還在家里群自作多情地關(guān)心了下蘇圓圓的飲食起居,陳茵茵發(fā)過來一張?zhí)K圓圓和饅頭一段吃飯的視頻。畫面里,蘇圓圓不僅自己吃得呼嚕呼嚕跟小豬似的,還會給弟弟喂吃的。重點是給什么吃什么,絲毫沒了平日里挑食的臭毛病。這哪還是每天早上窩在蘇文宣懷里當(dāng)公主撒嬌,這不吃那不吃要爸爸喂的蘇圓圓?霍祈東看他這樣,沒收了他的手機:“這不是挺好的?”蘇文宣聳肩,傷感地靠在他肩頭:“我怕是得了育兒綜合癥。”霍祈東回身吻他:“那你想想我,別想孩子了。嗯?”“你有什么好想的,我還怕你跑了不成?”蘇文宣嗔怪一句,又兀自笑起來。父母會老去,孩子會長大,只有身邊這個人,一生一世地陪著守著。從文城前往挪威,需坐飛機先抵達(dá)丹麥的哥本哈根。蘇文宣一上飛機就喝了兩杯紅酒,十二個小時的旅程,一直在睡覺,倒也沒事。他們這一趟,一共去了四個人。蘇文宣加上霍祈東,再并蘇文宣的助理以及一個專業(yè)攝影師。助理負(fù)責(zé)一路行程安排,從交通到酒店住宿等等;攝影則負(fù)責(zé)跟拍。其實蘇文宣原本準(zhǔn)備兩個人單獨來,就不必叫人跟著,但一想到兩個人也都的確犯懶,索性還是有人照應(yīng)著好。在丹麥落地的第二天,乘坐游輪從哥本哈根前往挪威的首都奧斯陸。十一月底的北歐,天氣著實不算太好,雨雪夾雜,時晴時雨,天黑得也早。但是蘇文宣已經(jīng)知足了,一個忙家里,一個忙公司,能湊出時間出來旅游,也就不挑三揀四。等上了豪華游輪,前往奧斯陸。即便是游輪上冷得叫人瑟瑟發(fā)抖,蘇文宣也興致昂揚,取了攝影師準(zhǔn)備的相機,拍得開心。他也是拿了相機對著霍祈東才知道,原來這人這么上鏡。遠(yuǎn)處是哥本哈根逐漸變得渺小的海岸線,游輪發(fā)出嘈雜的聲音,甲板上稀稀拉拉地站著一部分游人。蘇文宣脖子上掛著相機繩,靠在白色欄桿,耳邊刮著冷風(fēng),視線中是不斷翻涌的海潮。霍祈東幫他攏住厚實的羽絨服,這件超長款羽絨服還是日本時候穿的,回文城后就壓箱底,一直都沒拿出來,沒想到這次來挪威派上用場。霍祈東揉了揉他通紅的耳尖,將他的左手握在手心,有些心疼地道:“冷的話,別拍了。”蘇文宣靠著他,柔聲道:“不冷啊,里三件外三件,怎么冷?你把手套戴上。”說著蘇文宣將他黑色大衣口袋中的皮手套抽出來,遞給他,“聽話。”“誰聽話?”霍祈東一邊搖頭,一邊將相機從他脖子上取下來。兩人面對面,靠在欄桿上,彼此對視著輕笑。霍祈東將相機拿過來,遞給身后的助理,攬著蘇文宣往房間走。海上的傍晚著實太冷,回到房間,蘇文宣手里立刻被塞進(jìn)來一杯熱水捂著。他低眸,吹開熱氣,羽睫輕輕一眨,看一眼給自己掛羽絨服的男人。只見他背著自己脫掉筆挺的長大衣露出里面的黑色開司米毛衣,暖極了。蘇文宣將馬克杯放下,一步?jīng)_過去,從身后將他抱住。“哎呀,這衣服買得真好,又柔軟又暖和。是不是啊,小老虎?”霍祈東伸著胳膊,將大衣掛進(jìn)衣柜,見他忽的撒嬌起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