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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東顛來倒去的又折騰一番。蘇文宣有進氣沒出氣,伸手就掐在他的腿上,“你要弄死我呢?”“你要鍛煉,真的!”霍祈東道,將被子給他蓋好,琢磨道,“等這次回去,我制定個計劃?我們一起動一動?”說著,霍祈東就摟著他,要親他,被蘇文宣一巴掌打開。嘴里喃喃自語地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滾開點!”霍祈東憋著笑意,拱著他,“我給你揉揉,揉揉就好了。”“遲早被你弄死。”蘇文宣手指在他頭發上拔兩下,似乎泄憤般。兩人安安靜靜躺好,霍祈東才問道:“不舒服嗎?真的疼了?”雖然看上去是不太像疼的模樣,但他怕蘇文宣忍著不說,他側過去,依在他肩頭道:“疼了你要跟我說,知道嗎蘇文宣?”蘇文宣閉著眼睛,說什么也不是,說不疼,下次估計更狠,說疼,其實也不疼。算了,就這么樣吧。章節目錄第107章蘇文宣偶爾也想,自己大概是天生勞碌命,合該要cao那老媽子的心。在日本的第二年開春,三月的一天,利達影視出了點狀況。這本跟他沒有任何關系,除了霍祈東是利達影視的股東之外,蘇文宣在離職前已經和利達影視徹底交接清楚。但后面接手暫時負責工作室的人是李曼,后來是小雅給李曼做助理,兩個女人撐起了整個工作室,也另簽了更厲害的經紀人來負責三個藝人的工作。等于蘇文宣離開后,雖然工作室摘除了他的名字,但實際上團隊依舊未動。這次利達影視的問題起因在于,周群山要帶著的自己藝人徹底獨立,等于要另立山頭組建公司,重點是要帶走藝人。對于利達影視的藝人簽約業務而言,周群山此舉顯然是要扯掉一只胳膊見見血的意思。蘇文宣是三月初接到李曼的電話,而事實上從去年年底周群山就已經在逐步安排,如今是直接和公司高層攤牌。“這是早有預謀,明面上和鄭老板關系挺好,鄭老板到哪兒都能帶上周群山,其實呢,真是狠狠打了鄭老板一個響亮的耳光。”李曼在手機那頭道,“你不是在,都沒看到鄭老板最近真的是,蔫兒了。”“人到四十多,遭遇事業問題,是得蔫兒了。”蘇文宣淡然地坐在庭院的藤椅里看晚霞。最近庭院又重新收拾過,弄了一條流觴曲水,原先青翠欲滴的五針松重新布局,地上鋪滿白色砂石,溪水潺潺,倒也別有意境。今天霍祈東有些忙,他獨自吃完后就一直在跟李曼聊事。“鄭老板找我聊過了,八成是覺得我們沒能力學著周群山這么干,倒也沒說什么。”李曼道,“不過我看他心有余悸。”蘇文宣瞇著眼,他穿著一件薄居家衣服,外面罩著短流蘇的米白色羊毛披肩,裹得嚴實,也不覺得冷,只道:“那我估計過些時候應該是要工作室回到公司層面了。這種事,有一就有二,而且現在周非是搖錢樹,少了周群山的人,他勢必要盯著周非梁諾。”他心里在想,這盈利少了,是不是也牽連霍祈東的分紅?“那得看鄭老板要怎么處理了,要是咬死周群山手底下的藝人簽約時間,那他們要輕易走,估計也難;但是藝人如果非要跟著周群山走,鄭老板肯定也沒轍。”李曼道,“好慘的鄭老板。”蘇文宣被她說得笑起來:“算了,不管了,這事兒我們管不到。”正說著,霍祈東從門廊外轉進來,左手小臂上整齊地搭著自己的長外套,穿一身藍灰的西裝,幾步路走得跟模特似的,姿態挺拔,步履翩翩。蘇文宣一邊兒跟李曼說話,一邊瞇著眼看一眼霍祈東,心里想:這小老虎可了不得,現在二十六歲,風華正茂,真叫人艷羨。他剛跟李曼掛斷電話,便見霍祈東將衣服丟在另一把藤椅上,俯身撐在自己的椅子扶手上。嗯,小老虎只能遠遠看著,一走近了,就叫人膩味。蘇文宣抬手在他臉孔下巴處摸一把:“這么早?不是說加班?”霍祈東吻他的指尖,彎腰將人抱起來,隔著羊毛披肩,舒服又趁手,語調頗為趾高氣揚地道:“我是老板,早點走,總可以。”“嘁!”蘇文宣鄙視這種行為,他捏著霍祈東的耳垂,“話說曼曼剛才給我來電話,說起利達影視的事情,你知道嗎?”“不清楚。”霍祈東將椅子上的外套一拎,攬著蘇文宣回屋子里,聽到這話便皺眉,“怎么了?還要來找你辦事情?”隔三差五就有人來找蘇文宣,不是要資源置換就是請他幫忙,總之一聽就不得安生。蘇文宣白他一眼,道:“曼曼啊,就是來跟我打電話聊一聊家常,剛好說起利達不是?你這人,就算是找我辦事情,那我也心甘情愿給她辦了。”霍祈東這話接得可快了,推著他進屋:“你怎么不心甘情愿給我辦事情?”“我還不夠心甘情愿?”蘇文宣搖著頭,自顧自走開去客廳的桌上,斟茶喝水,“你啊,就是小不要臉的。”“那你明天去代我上兩天班,我也在家休息休息。”霍祈東一屁股坐進蘇文宣新購置的姜黃色沙發椅里,軟得跟要陷落似的,他扶著扶手起來,站在一旁仔細研究。“怎么了?”蘇文宣也拿著茶杯走過來,遞到他手里。霍祈東往下按了按沙發,道:“是不是有點太軟了,對腰不好。”太軟的沙發、床墊,都沒辦法承重,的確是對脊椎、腰背不好。蘇文宣將杯子塞進他手里,才自己坐下去,眼眸微微揚起,嘴角帶笑地看向霍祈東:“我一天能坐半小時嗎?我就是偶爾坐坐而已。”“那也不行。”霍祈東將杯子放在一邊,彎腰將人打橫抱起來。“哎,你膩不膩?”蘇文宣說是這么說,手還是很老實地繞在他脖頸上。霍祈東抱著人進臥室。一到開春,他們將床改回榻榻米,他慢慢將蘇文宣擱在榻榻米上,英挺的鼻尖蹭他一下:“明天是什么日子?”蘇文宣自然知道明天生日,因為李曼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