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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東心頭大駭,忙跟上去,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終于跟那對很聊得來的夫婦分開,文女士嘖嘖有聲:“人家北京人哦,年年滑雪,今年剛好來這里,去年去了……去了哪里?什么布魯……布魯克?”霍祈東接上:“因斯布魯克?阿爾卑斯山那邊?”“對。就是阿爾卑斯山。”文女士忙道,頓時對這半個兒子欣賞不已。蘇文宣想了想:“那不簡單,你想去,明年我?guī)闳ズ昧耍蛩共剪斂耸窃趭W地利吧我記得?”“嗯。”霍祈東點頭,“是可以去。”蘇茂琉在一旁道:“那我還是算了,太遠了。”幾個人說這話,一起去預定好的餐廳吃飯,吃的是懷石料理。等回到溫泉度假酒店,蘇文宣在沙發(fā)上攤成一片,扒掉了外套衣褲,嘟嘟囔囔地道:“我爸媽體力挺好啊。”“是你不行。”霍祈東將他丟在扶手上的衣服都掛起來,冷冷地戳他。“你才不行!”蘇文宣抗議,手掌拍在沙發(fā)上,半天,“算了,不行就不行吧。反正也廢了,沒地兒用。”霍祈東一聽就皺眉:“怎么?還想找地方用?”“啊!”蘇文宣逗他,朗聲道,“那可不。你可知道我現在滿腦子西門大官人調戲李瓶兒,奈何我這驢樣的物什沒地兒用!可惜啊,可憾啊,可嘆!”“驢樣?”霍祈東把他從沙發(fā)上撈起來,一伸手摸一把,“你確定?”“怎么的?不服氣啊!”蘇文宣如今成了無賴,被他摸著也不怕,“霍總試試?”倆人一個流氓,一個無賴。霍祈東抬手給他扯衣服:“去泡湯,早點睡。”今天運動一天,估計也真的累了。只是低眸一想到他說的話,也只想笑出聲。驢樣……蘇文宣推開他的手,半跪在沙發(fā)上,嘀咕一句:“我自己來自己來,一天到晚的,把我當成沒手的嗎?”可是親手為戀人脫yi服是多享受一件事?霍祈東仍幫他將柔軟的貼身毛衣拉高,只看他揚起手,乖寶寶似的,衣襟蒙著面孔,立體的五官,仍舊能看得出眉峰與鼻梁。他沒禁得住誘惑,按著他的后背,彎腰低頭隔著薄毛衣wen他。這會兒蘇文宣暖的不成樣子,也不反抗,只順著他的wen,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彼此的唇都觸碰在毛衣料子上,軟軟地感知彼此。霍祈東往后推他,單膝跪在他雙膝間。蘇文宣最先熬不住,一把將毛衣扯掉,揉著他的薄唇。霍祈東見他啟唇,又不wen上來,低眸時可以看到他的唇越來越紅潤,喉結也在輕輕地滾動,他一把抓住他的手:“干什么?誘惑我?”蘇文宣的指尖揉進他的唇中。霍祈東順著他,tian了一下,又裹緊他的手指。蘇文宣抽出來,伸開雙臂抱住他的腰,重重wen上去,唇舌侵略他,又輕聲呢喃:“去泡湯……”霍祈東一手掌著他,一手將長褲剝掉,蘇文宣也幫他脫,兩人在沙發(fā)上亂糟糟地始終親做一團。等除去衣服,霍祈東彎腰將人抱起來,一起進入房間室外的湯池。酒店是一房一露天溫泉,兼具舒適與隱秘。兩人一起沉入溫泉時,蘇文宣舒服地腳趾都微微蜷起,手攀在霍祈東的肩膀上,瞇著眼享受極了。霍祈東坐下去,將他按在腿上,有些急促地再度wen住他的紅唇,手在他白皙的如綢緞一樣的肌膚上狠狠碾過,有種發(fā)泄式樣的力道。蘇文宣wen著他,兩人廝磨繾綣……就在頂點將至時,蘇文宣感覺他忽的沒反應了。蘇文宣沙啞的嗓音問道:“怎么了?嗯?”霍祈東she尖深深淺淺地tian過他的耳廓:“叫我一聲哥,我就給你。”聲線深沉,如魅如惑。蘇文宣一聽,啟唇咬他的肩頸:“額……那就不要了!”這人,自己不喊,反倒叫別人喊。蘇文宣要自己往下坐,卻被他按住,動彈不得,頓時間頭一遭委屈起來,低聲道:“我比你大多少歲你自己算算?”他的確委屈,好不容易要到了。而且最要緊的是,之前霍祈東在這件事上一直百依百順,兩人熟悉彼此后,更是溫存異常,哪里遇到過今天這種事情。霍祈東微微研磨兩下,只聽耳邊蘇文宣受不了似的縮了縮肩膀。又難耐又勾人。霍祈東強忍著,又重重地問一遍:“蘇文宣,說不說?”“不要!”蘇文宣也急起來,怎么能在這種事情叫人為難呢?他可從來沒這么折騰人。“你這人!”蘇文宣感覺似乎又百蟲嚙噬,渾身骨頭都在癢,埋怨似的道,“快點……”霍祈東倒是沒再熬著他,重重ru侵,可是幾個回合后,又是如此。周身都無力,蘇文宣昏昏沉沉地罵道:“叫你撿便宜!”霍祈東按著他的脖頸,與他深wen,又哄他:“叫一個聽聽?”蘇文宣咬著下唇,頗有些羞chi感,張張嘴,喊出一個“哥”。“不成,要喊我哥哥。”“……”蘇文宣說著就掙扎鬧騰起來,奈何霍祈東這廝就是變態(tài),又給他折騰一頓,還是不給他個痛快。蘇文宣泡在熱水里,腦子昏沉地想:今天先順了你,等明天……明天我再治你這臭流氓。于是,他索性閉上眼,一疊聲地喊道:“哥哥……祈東哥哥……”霍祈東一聽,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他知道蘇文宣可能熬不住要妥協(xié),可這一下子妥協(xié)如開閘放水般叫人震驚。他耳際回蕩著這軟綿綿的“哥哥……祈東哥哥”,肌膚之下的血液激蕩,繼而力道大得叫蘇文宣吃不住。蘇文宣后來回憶,覺得自己大概是惹了個瘋子!也不對,這霍祈東一直就是個瘋子!等回到床上,蘇文宣軟得水一般,任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