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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最近天熱,估計未來夜里要常打雷下雨。蘇文宣躺在床上,看著窗外,心道——是不是換到客臥去?好歹不用這么直瞪瞪地看著閃電從天上劈下來。正想著呢,便果真看天際電閃雷鳴,他扭身去扯被子,準備做個老鴕鳥。霍祈東不是沒見到他這模樣,以為他是困了,便道:“那就睡吧。”說著,將窗簾都按上,燈也關上。他剛躺上床,就看蘇文宣今晚格外主動地抱上來。“小霍……”“怎么了?”霍祈東揉著他的后腰,“想要了?”“不是。”蘇文宣按住他的虎爪,“我們說會兒話?”剛才在浴室一直在說話,霍祈東也不知道他忽然間怎么這么有興致,不過自己也不困,便道:“我之前去日本,已經找人看過房子,你想住哪里?我看四國幾個縣,都不錯。”蘇文宣想了想,順著這話問道:“松山?靠著那個瀨戶內海的是哪里?住在海邊?”剛說完,驚雷越熾,他猛的把手臂圈緊了霍祈東。霍祈東這才意識了什么,也沒再多說,忙吻他的唇舌,試圖誘開他的注意力。他身體熱度高,令蘇文宣感覺到安全,雙臂雙腿都纏著他,輕聲喚他的名字:“小霍……”手指按在他的下巴上,啄他一下,“我們zuo吧。”“嗯。”霍祈東聽到這話,才越發熱烈地親他。今夜里的蘇文宣格外投入,遠超乎霍祈東的想象。這種投入之中還帶著一種異樣柔情的溫存,顯得如此迷人而叫人百般眷戀。霍祈東甚至舍不得與他分開,恨不得長久地擁有他……大汗淋漓地結束后,蘇文宣累得精疲力竭,卻不無滿足地想,這往后也有人陪著自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章節目錄096【加更】又到月初,原本的高層會議,因老板鄭云峰人在國外,推遲召開。但隔了幾日,蘇文宣見利達公司層面的人事經理在跟李曼聊天,等他從茶水間出來,李曼才跟上來,幫他將辦公室的門打開,又道:“鄭老板居然讓人事來問問我們工作室薪酬體系、招聘工作上有沒有什么需要向上反映的,下半年準備自上而下的做一些調整。”蘇文宣拿著水杯一頓:“鄭老板開竅了還是我聽錯了?”李曼聳肩:“我也覺得是我聽錯了。但剛才人事的確是這么告訴我的。我還以為公司是不是換了新的人事總監,才要在這一塊做調整。結果沒有啊,還是費總。我是想費總那個老國企的風格情況,怎么可能想到這一茬?反正奇奇怪怪的。”蘇文宣皺著眉頭想到了前幾日在家里跟霍祈東的閑聊——怎么的,他就稍微這么提了一嘴,霍祈東就叫鄭云峰來辦了?那也不對,霍祈東到底在利達占了多少股,有多少話事權?怎么搞的他是幕后隱形老板一樣。想到這里,蘇文宣一皺眉。又想起之前不知道哪天,霍祈東問他要不要往上走來負責管理利達影視。這么前后一合計,蘇文宣感覺霍祈東在利達的話語權一定是超過自己預計的。李曼看著他不語,一臉凝神的模樣,問道:“怎么了?你這表情,這水有毒?還是中午睡得不好?”蘇文宣將水杯放下搖搖頭:“那你跟人事怎么說的?”“沒怎么說,他們讓我反映,我也不敢真的反映。萬一反映上去,等后面鄭老板拿著我的話柄跟你較真怎么辦?誰知道,他們是真的想改革還是來套口風的?”李曼細致道,“我就說了點不痛不癢的。這個一年加薪一次,一次百分之十,真的是有點少了。另外新員工培訓也有點馬虎,基本上沒有正規培訓,新人也沒有公司概念更沒有集體榮譽感,搞得來了就走的也不少。還有么就是獎金發得太遲,這一點估計我不說,全公司都一個想法。”蘇文宣一點頭,的確是這些問題,其他倒也不要緊。不過他補充一句:“下次再來問,就說公司住宿公寓的事情,一直說要準備起來,到現在也沒有影子。”“對,這我給忘了,那我回頭再跟人事補充吧。我們工作室里,我記得小珍啊、采萍這幾個小姑娘都盼著能有個員工公寓,房租上的確能省不少錢而且方便點。”李曼道,看著蘇文宣依舊在走神,她才搖搖頭,“我看你今天氣色挺好的,怎么回事?哪里事情沒辦好?怎么狀態不大對?”蘇文宣擺手:“沒有,挺好的。我就是哪兒似乎有點沒想明白,覺得這心里頭吧,忽上忽下的。”剛熬過最忙的月底幾天,李曼手頭也沒有要緊事,兩條胳膊往辦公桌上一疊:“來吧,讓我聽聽你這忽上忽下的,什么事情?”蘇文宣也一只手撐著桌沿,托著腦袋道:“我自己的事情,跟小霍有關的。”說到這里,兩人同時看向桌上的花瓶。今天是白色調的洋桔梗,柔軟的花瓣,潔白雅致。“我心里好像有很多頭緒,但也不好說。”蘇文宣道,“曼曼,你說,這人他喜歡你,是不是千方百計對你好?”“這你還問我呢?你不是千方百計對別人好的?”李曼看他這回談戀愛談得自己都暈乎了,“你哪一次不是想著法子對別人好?給李君晟、王奕安、郝一洋一個一個地修橋鋪路?”“修橋鋪路?”蘇文宣揉著太陽xue,忍了半天才沒法子,笑出聲來,“你這話說的,我跟個大善人似的。”“差不多。”李曼靠在臂彎間一笑,她這幾天忙,也不需要出差,更沒有訪客,連帶著沒化妝,不過她鵝蛋臉又生得白凈,自有一種成熟女性的柔和氣質,“那你的意思,霍總對你千方百計的好?你不適應了?”“他的好吧……”蘇文宣一時說不清。李曼看他眼神都放空了,便給他補一句道:“那人和人的性格到底是不一樣的。同樣是關心一個人,哪怕同樣是愛一個人,每個人的表達也是不一樣的。所以才叫做磨合,磨得不就是性子、觀念?”蘇文宣捉摸著這話,“是這個道理。”這午后,蘇文宣工作的間隙也一直在沉思這事兒,甚至是在慢慢地梳理他和霍祈東在一起之后發生的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