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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時候鎖上了門,里面只有他一個人,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不太可能,自己臉上又這個樣子,明朗就覺得很可能是團里的人,找了備用鑰匙來算計自己,好讓自己不能出臺這次演出。那是誰算計他,很明了了,誰是替補,自然誰的好處最大。王嘉石興沖沖的讓化妝師化妝,還和旁邊的演員說笑著,明朗看著他的樣子就很不甘心,越來越覺得是他算計自己。王嘉石說:“今天那個外國投資商來了,就是眼睛藍色的那個,真沒想到。”彭小滿也在化妝,笑著說:“我聽說查縛先生和喬易安先生也來了,這兩個人可是身價數不過來的人,看來咱們團長下了血本兒了。”王嘉石說:“可不是嗎,關系到拉投資,咱們這么大的劇院,平時消耗這么多。”明朗看著他們聊天,眼睛幾乎噴出火來。最后的壓軸節目是歌劇,孫德聞雖然現在已經當團長轉到幕后,但是喜歡自己寫東西,這次的歌劇就是孫德聞的靈感,然后找人潤色的,據說口碑還不錯。歌劇的背景是西方魔幻色彩的,衣服道具都很華麗,王嘉石是男主角,彭小滿是女主角,雖然王嘉石是個替補,不過演的也很到位,彭小滿臉長得好,身材也很凹凸有致,穿著戲服就像公主一樣,確實很招人氣。臺上的背景燈一暗,很快就亮了起來,臺上出現了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高大男人,他手里拿著一把巨大的鐮刀,造型就像死神一樣,黑色的斗篷很大,完全遮住了男人的臉,根本什么也看不到。他靜靜的站在一個角落里,王嘉石飾演的男主角還在投入的念著他的臺詞。最后一幕是個悲劇,女主角死了,最后死在了男主角的懷里,等男主角和女主角說完了臺詞,站在角落里的斗篷人忽然動了,他拖著長長的鐮刀一步步走過來,巨大的鐮刀刃泛著陰森的光芒,在地上發出“噌----噌----”的聲音,因為這一段實在太逼真了,所以坐在觀眾席的觀眾們都看的很投入。孫德聞站在幕后,看著他們表演,還笑著對明朗說:“他們演的還挺好,這次演出真是超水平發揮,小王的念詞非常到位,對對,小彭的這個動作也很好……那個張鑫演的也很好,今天他演得最好。”明朗說:“團長,張鑫的鐮刀明明應該拿在手上,他怎么拖在地上。”孫德聞笑著說:“誰都有自由發揮的權利,你看,他這樣改比之前排練的好,我就沒有想到。”明朗更是不甘心,今天誰演的都挺好,就只有他連臺都沒能上。張鑫飾演的斗篷人慢慢的走過去,他雙手高高舉起鐮刀,泛著銀色金屬光芒的鐮刀在強烈的燈光下閃爍著,男主角抱著躺在自己懷里的氣息微弱的女主角,投入的喊著,高大的斗篷人終于揮動了巨大的鐮刀。“啪!”就在鐮刀兜著風,馬上就要砍到地上的兩個人的時候,舒玖突然皺了一下眉,說:“不好!”查縛反應很快,手一動,只見一個非常小的白影突然彈了過去,斗篷人的鐮刀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然后“嘭”的向后飛出,一下到了舞臺下,幸好只是砸到角落里,但是在場的眾人還都是嚇了一跳。只見那個斗篷人失去了鐮刀,忽然整個斗篷一下癱下來,“噗”的散在地上,轉瞬之間斗篷下的人突然不見了。眾人都是吃驚,連臺上的王嘉石和彭小滿也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在幕后看著的孫德聞和明朗也很正經,孫德聞急的說:“張鑫呢?張鑫怎么突然不見了?!”明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團……團長,張鑫真的不見了,他的斗篷還在臺上呢,怎么……怎么突然……不是撞鬼了吧!”臺上的王嘉石和彭小滿愣了兩秒,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演員,立刻反應過來,然后王嘉石臨場發揮,抱住彭小滿激動的繼續演下去,明明是一出騙人眼淚的悲劇結尾,硬生生改成了大團圓結局。其他人還以為這是劇院自己制作的特效,和魔術差不多,竟然大變活人,不禁掌聲如雷,紛紛鼓起掌來。他們誰也沒看見,癱在地上的斗篷旁邊,多了一個開心果的殼子……舒鶴年吃驚的看著臺上的斗篷,說:“是鬼?”舒玖皺著眉,說:“應該是。”舒鶴年說:“那偽裝的也太好了。”舒玖點頭,說:“只有剛才高舉鐮刀的一瞬間,他身上暴發出一股陰氣的怨念。”舒鶴年拍著胸口說:“還好冥主大人反應快,不然一場演出就變成了眾目睽睽之下的殺人演出了!”契科爾說:“是剛才在休息室里的那個鬼嗎?”舒玖說:“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八成是。”許誠說:“剛才在休息室里襲擊了明朗,現在又要殺王嘉石和彭小滿,這個鬼難道和整個劇院有仇?”舒玖想了想,說:“或許他只是想殺王嘉石和彭小滿也說不定?”契科爾說:“我知道了!所以他才往明朗臉上涂油漆,讓他不能上場,然后一箭雙雕的殺了王嘉石和彭小滿。”舒鶴年說:“這樣看來,這個鬼也挺不待見明朗的,不然會涂成那個樣子?”演出精彩謝幕了,而且比預期的效果要好,觀眾們都驚訝于這個斗篷人的特效,孫德聞雖然也很震驚,但是還滿臉堆笑的出來客套。那邊坐著的喬易安走過來,說:“我請兩位喝幾杯,旁邊有個不錯的地方。”契科爾不喜歡應酬,雖然喬易安是難得的合作方,但是還是想要拒絕,就聽查縛說:“那就讓喬老板破費了。”契科爾瞪著眼睛,驚訝的看著男神大人。嚴煦皺起眉來,壓低聲音說:“喬先生的身上有陰氣。”“陰氣?”契科爾沒注意,聽嚴煦一說,仔細的看了看,果然是有的,不過演出之前喬易安走過來還沒有陰氣。契科爾驚訝完,收回目光,對嚴煦說:“我知道,對啊,咳咳有陰氣,我早就看出來了。”嚴煦:“……”喬易安說的地方是旁邊的一個娛樂城,很奢華的那種,開了一間包房,喬易安很會說話,氣氛從不冷場,也不吝惜錢,要了很多好酒。舒玖對這些洋酒不感興趣,觀察了一會兒喬易安,他身上的陰氣很淡,像是沾染上的,剛剛喬易安走進劇院的時候確實沒有,但是演出完身上就有了一點陰氣,再加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