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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門,但是感覺很明顯。契科爾看孫德聞也撞不開門,就一把撥開他,然后握住門把,肩膀往前使勁一撞,門“嘭”的一聲就被撞開了。休息室里四面都拉著簾子,黑漆漆的光線全都被遮住了,椅子倒在地上,桌上的東西全都摔在了地上,一個男人面朝下趴在地上,不過幸好還有動靜,沒有出人命。孫德聞嚇了一跳,趕緊去扶他,說:“明朗?這是怎么了?”他說著,叫明朗的男人抬起頭來,孫德聞立刻“啊!”的大叫了一聲,驚恐的手一甩后退了好多步。只見明朗抬起頭來,臉上全是血,一片模糊,嘴巴張著滿臉嘴里都是血……舒玖也嚇了一跳,但是明朗看上去卻沒有什么大事兒,只是嘴里“啊啊”的,還用手摸著臉上的“血”。契科爾吸了吸鼻子,說:“什么味兒?”嚴(yán)煦說:“是油漆。”“油漆?”孫德聞聽說是油漆,才松了一口氣,說:“明朗,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明朗抹著臉上的油漆,嘴里吐了兩口,才說出話來,說:“團長,我不知道啊,我剛才在休息,然后突然有人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呼吸不順暢一下就醒了,桌上有鏡子,我看到鏡子的樣子嚇了一跳!誰干的這是!”孫德聞臉色非常不好,明朗是劇團的臺柱,竟然在投資商面前出了丑,孫德聞?wù)f:“快去洗一洗,什么有人勒住你的脖子,這里只有你一個人,我們來的時候你還鎖了門,趕緊去,一會兒還有你出場,別睡迷糊了!”明朗還想說話,但是看到孫德聞的臉色,頓時就不說了,趕緊用衣服擦了擦臉,然后跑著出去了。孫德聞干笑著說:“不好意思各位,一個意外,明朗平時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舒玖皺了皺眉,這可不是什么睡迷糊了,他剛才明明感覺到了陰氣,而且門是鎖死的,他們進來的時候沒看見有任何一個人,而明朗說有人勒住他的脖子,很顯然是明朗撞鬼了。孫德聞引著他們往外走,就聽他手機響了,接起來立馬臉上有高興的神色,然后對他們說:“幾位,咱們的節(jié)目很快就能開始了,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這邊請吧。”大家往座位區(qū)走,正好看見一個黑西服的男人走過來,孫德聞趕緊迎上去,笑瞇瞇的說:“査先生,歡迎歡迎,査先生能賞臉真是太好了。”舒玖:“……”舒鶴年看著來人,笑著說:“果然冥主大人的生意遍天下啊。”契科爾說:“原來男神大人也被邀請了。”孫德聞看他們認(rèn)識,也很有眼力見,引著在第一排坐下來,第一排都有圓桌,桌上是茶水點心和干果,是貴賓席,孫德聞特意安排他們坐在一起。查縛坐在舒玖旁邊,說:“身體怎么樣了?”舒玖說:“早就沒事了。”他們正說著,那邊許誠已經(jīng)開始給舒鶴年剝開心果的殼子了,舒鶴年簡直就像大爺一樣,連伸手都不需要伸手,直接張嘴,許誠把殼剝了,直接送到舒鶴年嘴里,然后還問:“舒前輩,好吃嗎?”舒鶴年說:“湊合吧,就是太甜了。”許誠趕緊說:“那喝口茶?”契科爾:“……”查縛看了一眼,然后也伸手去拿桌上的干果,剝了一個遞給舒玖,舒玖頓時有點眼皮狂跳,畢竟他可不是舒鶴年,沒那么厚的臉皮吃了干果還說太甜了……不過冥主大人很執(zhí)著,一直遞到舒玖嘴邊來,舒玖無奈,只好張開嘴把干果吃了進去,不知道查縛是不是故意的,舒玖覺得他的手指在自己嘴唇上蹭了一下,一股麻嗖嗖的感覺。契科爾看著他們,忽然覺得桌上的干果一定特別好吃,然后側(cè)著眼看嚴(yán)煦,說:“給我剝點。”嚴(yán)煦沒有說話,連看他都沒看一眼,只是把放干果的盤子推過去。契科爾瞪著盤子,說:“是給我剝!不是給我!”嚴(yán)煦說:“自己剝。”契科爾說:“我是你的上司,快點給我剝!不然扣你工資!”眾:“……”他們剝著干果,孫德聞很有眼力見,讓人又給他們弄了好多干果來,放了一桌子,孫德聞忙活完,又引著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年輕男人也就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面相很英俊,看起來教養(yǎng)很好,笑面虎一樣,但是很有氣場。孫德聞?wù)f:“喬先生這邊請。”契科爾看了一眼,說:“沒想到喬易安還投資了這里?”嚴(yán)煦眼皮都沒有抬,說:“是因為你總不去公司的緣故。”契科爾瞪著眼睛說:“我雖然不去公司,但是我把公司經(jīng)營的這么好,說我情商高。”他說完,就聽舒鶴年“噗----”的一聲把剛喝進嘴里的茶全都吐了出來。舒鶴年吐了一桌子,查縛沉著臉皺了皺眉,似乎特別嫌棄的樣子,只有許誠趕緊拿了餐巾紙給他擦,說:“舒前輩您還好吧,沒有嗆著吧。”舒玖聽了契科爾的話也是笑。契科爾說:“你們什么意思。”舒鶴年說:“你情商高?”契科爾點頭說:“那是必須的,我們狼人種族可是生來高貴的種族,情商智商和體力都是一等一的高!”舒玖淡淡的說:“你一定是狼人里的變異種。”舒鶴年說:“是啊,狼人快滅絕了吧!”契科爾:“……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那邊喬易安走進來,看到查縛和契科爾,笑著走過去,說:“沒想到兩位今天也來了,看來我這一趟走得很值,一會兒節(jié)目完了我做東,出去喝兩杯,兩位千萬可比推脫。”節(jié)目很快就開始了,雖然劇團都是比較新的人,但卻是都是實力派,舒玖他們雖然沒多少藝術(shù)細(xì)胞,但是來這種劇院還是頭一次,感覺挺新鮮的,而且干果挺好吃,茶也挺香的。明朗身為藝術(shù)團的臺柱,本應(yīng)該最后壓軸出場的,但是因為他臉上的油漆怎么洗也洗不干凈,滿臉的紅色,跟血一樣,自然不可能出場了,只好由其他人頂替。明朗很不甘心,因為這次的演出很重要,來的都是各大投資商和贊助商,他們這行不像拍電影拍電視劇的明星那么出名,很不好出人頭地,如果能有投資商捧著,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這次的演出是個很大的契機,沒想到就鬧出這樣的事情來。當(dāng)時明朗感覺有人勒住他的脖子,他也很驚訝,因為明朗進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