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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同樣享受於他為他舔毛的舉止。知道這點,趙先生確實是高興的。或許他們之間不會有那種他曾經(jīng)得到過的愛,或許他們的關(guān)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更進一步,但趙先生也已經(jīng)對此感到釋然──畢竟他們對彼此的信任、重視與執(zhí)著,也同樣不是假的。整個雨季里,艾爾羅伊的嗜睡程度比以往上升了不少,大概是不喜歡淋雨,相較於一天吃兩餐的納森尼爾與趙先生,艾爾羅伊一天只出洞xue捕獵一次,吃飽了就睡覺。在這種情況下,趙先生與納森尼爾的工作量簡直是降到了最低。以往,他們或許還要看顧著艾爾羅伊,既要讓他自己學(xué)著怎麼應(yīng)付其他動物的攻擊,又要避免讓他遇到體型過大而無法還擊的對手……但既然艾爾羅伊連洞xue都不出去,他們也幾乎只要待在洞xue里,遠遠看著他就好。趙先生討厭雨季,也討厭空氣中的濕氣,那些濕氣對他身上的毛皮而言,感覺確實不怎麼舒服,他身上原本是毛茸茸的蓬松模樣,在濕度的作用下,毛都變得有點軟塌塌的。另外,趙先生對雨季的陰冷也頗有微詞。畢竟他大部分時候都像個人類一樣生活,身上的毛皮雖然可以御寒,但是基於沒穿衣服的現(xiàn)狀,不免還是會下意識覺得冷。這個情況後來改善了不少,納森尼爾開始在夜間睡覺時依偎到他身邊,偶爾用尾巴安撫地碰觸他的背脊,趙先生對此欣然接受。很快地,陰濕的雨季終於過去,春天也到了。在某個微冷的午後,納森尼爾意料之中的發(fā)情了。那時他們兩人正在河水中洗澡,彼此都是人身的模樣,赤裸著身軀,趙先生順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腦海中想著別的事情,剛要抬起頭跟對方說話,目光便直直地對上了納森尼爾雙腿間的部位,登時有點怔愣。「你發(fā)情了。」趙先生說完,深感自己說了廢話。對方的生理狀況在午後陽光照射下,簡直是一目了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總之那個部位脹硬挺立,怎麼看都確實是起了生理反應(yīng)。納森尼爾站在河邊,只是瞧著他,并不說話,似乎沒有打算主動求歡,但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然而趙先生到底看懂了對方眼底的欲望,那雙玻璃珠一樣的眼睛色澤變得有點深,視線也極為專注,一直瞧著他同樣赤裸的身軀,趙先生不可能麻木遲鈍到忽略這樣的目光。趙先生沒有猶豫多久,便走了過去。納森尼爾既然不打算自己解決,那麼他幫他也是一樣的。他四下張望,拉著納森尼爾走到另一處靠近岸邊的地方,那里有一塊平滑的大石頭,顯然曾飽受河流沖激,他推著納森尼爾在那里坐下,自己則屈膝伏下身體。即使此刻看不到對方是什麼表情,但趙先生仍然察覺到,納森尼爾的目光始終專注地凝視著他。被這樣盯著看,即使是坦然如趙先生也不免有點窘迫,踟躕了一下,才微微張口伸出了舌尖,舔了下脹紅的前端。一旦開始,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趙先生張口含住對方,用舌尖舔舐敏感的小孔,用口腔摩挲著整根rou柱,甚至努力把頂端吞到極深的地方,再反覆taonong。納森尼爾的手放在他的腦後,似乎既想阻止他,又想逼他吞得更深。那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他的頭發(fā)上不住抓揉,後來甚至扣住他的後頸,彷佛在快感之中也同樣十分難耐,趙先生像是被這個動作激勵了似的,隱隱也感到有點亢奮。他一松口,那個東西就滑了出來,仍濕漉漉地挺著。趙先生伸出手,繼續(xù)taonong著,納森尼爾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趙先生抬眼一看,意識到納森尼爾瞧著他的目光很灼熱,也隱含著些許期待,他不由得笑了一下,又一次含住了前端。納森尼爾對他,從來都是別無所求的,只有這種時候,趙先生才能明確地認(rèn)知,對方對自己的渴望絕非自己想像的那麼淺薄。他含著前端,用舌尖逗弄著小孔,那里已經(jīng)開始溢出些許略腥的液體,但趙先生卻毫不在意……就算這之後納森尼爾要在他口中射精,他多半也會愿意,只是納森尼爾從來不這麼做。想到這里,趙先生走神片刻,臉上一陣燙熱。納森尼爾全然不知道跪在自己身前的孩子在想什麼。以對方的年紀(jì)而言,或許他早就不能再稱海德里安是孩子,只是面對海德里安的時候,他總是下意識把他當(dāng)成還沒長大的幼崽。海德里安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納森尼爾不太懂他為什麼笑,卻也懶得多想。因為發(fā)情期到來,他正處於飽受欲望煎熬的時刻,要冷靜的思考實在很難……再說,海德里安笑歸笑,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納森尼爾感覺自己的性器被狠狠地吮了一下,不禁一震。「夠了。」納森尼爾沉沉道。他抬手抓住對方的頭發(fā),正要抽身時,海德里安卻用雙手扣住了他的腿側(cè),突然竭力把他吞得更深,前端敏感處被吞到喉口處,叫人舒服又難耐,納森尼爾微愕,低頭看去,海德里安卻是滿眼哀求的神情。……他求他什麼?納森尼爾只覺腦海中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思考,還來不及撤出,那些液體就都注入了對方的喉嚨。海德里安蹙著眉,讓他還硬著的性器滑了出來,隨即又閉上嘴,納森尼爾聽到一聲模糊的吞咽的聲音,一時也愣住了。海德里安還跪在那里,抬著頭瞧他,嘴邊還有些許乳白痕跡,好像有點驚訝,但又努力做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不好吃。」對方小聲道。「你……」納森尼爾向來寡言,這時卻也語塞了。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分明是對方要這麼做,做了又偏要抱怨似的說出口,彷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才做了什麼。納森尼爾頓了一下,啞聲道:「以後別這樣。」「為什麼?」海德里安一臉無辜,「你不喜歡這樣?」納森尼爾沉默了。過了片刻,原本跪在他身前的青年拿河水漱了漱口,站直了身軀,若無其事地道:「既然不討厭,那就不要拒絕。」納森尼爾跟著起身,嘴唇動了動,卻仍不發(fā)一語。「大概你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吧。」對方輕聲道,「你對我從來都不要求什麼,好像只要跟我待在一起就夠了,不過這樣還不夠。」海德里安說到這里,垂下了頭,彷佛有點難為情,「雖然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我也想為你作點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不需要你付出什麼。」納森尼爾平靜道。海德里安直直望著他,神情有點愣。納森尼爾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表達的不夠準(zhǔn)確,或者彼此的認(rèn)知有了差距,所以眼前的人才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