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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肢鉆心的疼,沒日沒夜,是那一群熱愛計算機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們,輪流陪伴著我,給我說計算機界最頂尖有趣的進展,轉移我的注意力,他們陪我度過了最絕望和艱難的時光。”此處應有掌聲的。。。哎,算了,不計較了。“有的人,在命運多舛中自暴自棄,從此靠政府的撫恤金渾渾噩噩終了一生。有的人,在坎坷挫折中一蹶不振,從此。。。”忘詞了。。。果然不擅長這種華麗麗的排比句。。。救場如救火!切換表情。深憋一口氣,把臉憋紅,右手激動的抓著喉結,左手的手棍努力敲打著胸膛,發出悲愴凄涼的咚咚聲。馬上有身影走過來撫平后背,并遞上了一杯溫水。切感激的神情,雙手(加手棍)顫顫巍巍接過,點頭致謝。怎么辦那段話還是沒想起來。跳過!“我要做一個自理更生,有尊嚴的人!我的伙伴們幫助了我,我和他們一起,努力鉆研,自學成才,從修電腦開始干,一步一個腳印,終于走到了今天。我的父母為我驕傲,我的伙伴為我自豪,我的客戶信賴我。。。咳咳咳咳。。。”琢磨著差不多得了,再說就要扯到什么莫名其妙的幕后交易上,趕快轉臉,劇烈咳嗽,情緒激動,趁亂猛掐一把殘肢---------殘肢居然很爭氣的一動不動,沒有痙攣。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豁出去了!拉多眼一閉,摔下去,一陣難以承受的劇痛從殘肢末端傳來,豆大的汗珠子淌了下來,疼得天花板都感覺旋轉了起來。審訊室里一陣慌亂,叫醫生的,抬人的,迷糊間聽到大叔從隔壁進來,用威嚴的聲音說:“全力醫治!李拉多情緒太激動了,等他狀況好些再審。”書記員吸了吸鼻子,哽咽著把最后幾句話寫上了。不得不說,裝死和上刑其實都挺辛苦,所以拉多在裝暈一會兒后決定還是醒過來舒服些。“我。。。這是在哪兒?”蘇醒的萬年開場臺詞。一雙柔軟的手撫摸上拉多的臉龐,這雙手剛才還為“昏迷”中的拉多不停的擦汗。“你在醫務室,”諾軟柔滑的女聲,夾帶著本市姑娘獨特的鼻音,不知道是不是審訊室的書記員,“還難受么,你剛才太激動暈過去了,那。。。那腿,不停的抽跳,嚇死我們了。”“我不難受,習慣了,一會兒就好了,jiejie不要擔心。”看著面前眼睛紅紅的“jiejie”,淚點這么低,不是書記員就怪了。書記員看到小小年紀就背負起如此重擔,堅強隱忍的少年,竟然在病弱時乖巧的安慰自己,頓時母愛潰堤。“jiejie看你這個樣子心里也好難受啊”一邊說,一邊抓起拉多細瘦的左手柴棒棒,心疼的摸索著上面的老繭,讓拉多后背的汗毛一陣倒豎。還沒回話,醫務室的門就粗暴的被人duang一下撞開了。面癱青年走的急,大叔走的慢,共同點是都那張臉都拉得不能更長了。面癱青年直接快步到窗前,提著拉多領子一把揪起來“裝!你再接著裝!”女書記員嚇得不輕,驚雀般跳起傻看著這一幕。“李拉多,我們查明你今天在車上發送的短信,不是給你女朋友的,而是發送給了天揚集團的管理層沐耘熙。而我們接到的舉報,與天揚集團有直接關系。”大叔用低沉的氣壓,釋放與面癱青年相比成倍的怒火。李拉多很想說,他們真的是那個關系,但是不可以。雖然還是不明白天揚集團和自己怎么會扯上□□交易的,但是他心里此刻只剩下一個念頭了。要保護沐耘熙。一瞬間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第二次來到審訊室,身前的小桌子已經撤掉了,只剩一個沒有靠背的凳子,對面也沒了燈和桌椅。拉多是被面癱青年像抓小雞一樣夾在腰間帶進審訊室的,此刻被丟在凳子上,小心翼翼的用不多的殘肢保持住平衡,活脫脫一個古羅馬雕塑文物。一群或高大或粗壯的男人圍上來,不知道誰還把一口煙故意噴在拉多臉上,嗆得拉多蜷縮起身體猛烈咳嗽,用手棍敲打著胸膛。“我們可以談談了。”---------我是捉急的分割線--------距離拉多失蹤已經過去了6個小時,沐耘熙依然在林苒的會所中暴躁抓狂一籌莫展。由于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HK公司的人不知是敵是友,加之沐耘熙不敢驚動一切家族關系--------緊緊靠幾個朋友分頭去查李拉多的下落,幾乎是大海撈針。“木頭啊,要我說你直接報警好不好。。。我們真是毫無頭緒。。。”林苒有氣無力的癱掛在輪椅上,倒是真有些a的樣子,“如果是綁架,那也應該提要求啊。。。”“別是被拐到外地逼著乞討。。。”說這話的人被沐耘熙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再吱聲。這更是沐根本不敢想的畫面。。。理療室。。。審訊室。。。心急如焚的沐知道,拖得越久,拉多可能受到的痛苦時間就越長。。。“有消息了!”助理高巖小跑著沖了進來,所有坐在這里的人嚇得一個激靈都坐正了。“我托的朋友的朋友打聽到,李拉多被市經偵支隊帶到秘密基地進行審訊,原因不明。”高巖說完,端起一杯水喝光,看著沐耘熙。“撈人!”----------我是陰險的分割線-----------“李拉多的下落已經透露給對方了么?”“說了,老板放心,經過了好幾個人的轉述,途徑很安全。”“做好時間計劃,帶著裝備,準備出發吧。”☆、18后半夜。審訊室中所有人的耐心已經被拉多消磨殆盡,空氣中彌漫著煩躁的氛圍,就像極度干燥的柴垛,一個火星就會開始燃燒。“你是茅廁里的石頭嗎!”拉多被一個黑壓壓的,瘋狂的身影抓住polo衫的領子一把揪了起來,殘肢懸空,小腿彎在凳子邊沿晃來晃去。勒得已經喘不過氣的拉多猛烈咳嗽著,右手死死抓住揪衣領的手腕為自己爭取些許空氣,手棍瘋狂亂戳。“咳咳。。。不可以。。。不。。。刑訊。。。逼。。。供。。。咳咳咳。。。”四周的人及時將那沖動的身影與拉多分開,場面一片混亂,拉多不知道被誰從身后架住腋下搶了回來,退后兩步找了個不容易被踩踏的位置放在了地上,落地時小腿殘肢不輕不重的戳在地面,疼得拉多再次縮成一團,抱住殘端低低的□□,就像一只被人抓住的無助的穿山甲。“你們都看見的,老子哪里對他動手了!他那個樣子,分明就是裝,老子見得多了!那些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