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坐輪椅遇見前男友怎么辦、懦弱無能的我、[劍三]師兄,你又說謊、朗朗上口、玉銷魂、坑爹de系統!、深深海、腹黑醫生炸毛病人、末路情梟、不論男女論彎直
個體壯如牛的大叔,警惕的看著自己。手機短信的聲音不適合的響起,拉多不假思索的從口袋中掏出,窗口顯示是沐耘熙。前排副座的眼鏡青年開了口:“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在此期間,我們需要你中斷對外的一切聯系。你放心,趙四已經同意與我們積極配合,這段時間外界不會收到關于你的真實去向?!闭f完,轉過頭示意拉多交出手機。“呃呃呃。。。好的我乖乖的,只是我擔心那啥,我的。。。女朋友,嗯,熙熙,她不放心,這樣,我發個短信告訴她我這兩天很好,你們看一下,沒問題我再發送好嗎?”眼鏡青年看了拉多一眼,和拉多身旁的大叔交流了一下眼神,點頭默許。【拉多,旅途疲憊,有沒有哪里不太舒服?回家后好好休息,有事一定要第一時間讓我知道好么】拉多緊咬下唇,低頭思索了一下。【熙熙,這么快就想我了呀?一切都好,之前你帶我去做的溫泉治療,真是好舒服啊,剛才有人建議我這兩天再去做一下,我同意了,所以這幾天我不在公司里。手機不能帶進治療室,所以熙熙你聯系不上我,別著急】把手機遞給右側大叔,大叔看后沒有說什么,還給了拉多。短信發出。眼睛青年果斷抽走了手機,將其關閉。沐耘熙看到短信,眉頭緊鎖了起來。放著這么rou麻的稱呼從未聽他喚過也就罷了。這么狠虐的溫泉治療方式,拉多為何突然一反常態,將刑訊一般的理療說得如此享受?刑訊?沐耘熙心底升起一絲不好的直覺。再撥電話,卻是關機了。完蛋!一定是出事了!沐耘熙第一時間里想到了hk公司的副總吉富,打過去被告知,實習生趙四開著公司的車去接拉多,隨后就幫拉多請了假。沐耘熙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自己對拉多所發短信的懷疑,卻硬是在重重顧慮下把話咽了,心不在焉的閑扯幾句關于進一步開展技術合作的事宜,就掛了電話。“高巖,調頭,去林苒的會所。”“話說,你們不把我頭用布袋神馬的蒙起來么?”百無聊賴的拉多開始搭訕面癱青年,因為他看上去略帥一些。面癱臉把車門扶手拉得更緊了,鄙夷的轉頭瞅了他一下,涼颼颼的。眼鏡青年卻來了興趣,“為什么要蒙起來?!?/br>“你們真不專業,一般來說拐賣成年人,得讓他認不得路,這樣他就沒辦法逃回去。”眼鏡青年和大叔都笑了。眼鏡從兜里摸出一包煙,連著打火機轉身遞給大叔,說:“這么些年出外勤,你是最積極主動配合的,希望等會到基地了,也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抽煙么?”拉多看著煙,嫌棄的搖搖頭:“身體不好,早戒了。mama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再說了,我什么也沒干,沒什么好說的?!闭f罷抱起手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結果車子劇烈顛簸了一下,下盤不穩,坐在中間沒什么抓處的拉多,瞬間倒向了大叔的懷抱。“呦,坐穩了,當心煙頭給你點個美人痣?!?/br>“咳咳咳咳。。?!?/br>車子在蜿蜒的林中小道上行駛了很久,進了郊區一個類似軍事管理的建筑中。“到了。”“別碰我,我自己來!”看到這幾個人又要再次把他從車里拖出來,拉多急忙喝住。經過路上的深思熟慮,拉多已經想到了應對之道。在四個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慢吞吞的卸掉了假肢。雖然已經有所準備,但是這幾個人還是驚呆了。“你們誰來背我?”“姓名。”“你們明知故問?!?/br>對面的刺眼燈光又調高了一個檔位,一下子讓拉多感覺臉都要烤糊了。“姓名?”“李拉多”“年齡?”“19歲。”“籍貫?”“啥?”“就是出生地?!?/br>“田灣區人民醫院”眼鏡青年站在審訊桌旁翻了個白眼,示意做筆錄的女孩子寫上田灣區。“我們接到舉報,你可能涉嫌參與建立上市公司□□交易系統,對此,你有什么要說的?”什么上市公司□□交易?這不是我翻墻越貨打家劫舍的老本行啊。。。之前準備的說辭都沒用上,拉多愣住。。??傄f點什么吧。。。那就把剛才準備的那堆話挑揀一下精華吧,看電視上說,問不出東西來就要上刑的,所以,話,不能停。一個悲愴苦逼的配套表情甩出來,神情凝視前方什么也看不見的白茫茫一片,a。“我來自一個很普通很溫暖的家庭,家中有爸爸,mama,哥哥,還有我?!?/br>小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書記員奮筆疾書的刷刷聲。“我是個很乖的孩子,我有一個理想,就是做像比爾蓋茨那樣偉大的人,用計算機技術改變人類的生活方式?!?/br>沒有任何人打斷。“為此,我不但勤奮學習,還在課余時間努力鉆研各種計算機科學技術知識?!?/br>其實是逃課去網吧打怪升級賣裝備,結識了一堆黑客開始鉆研各種搞破壞的藝術。“時光如梭,歲月如歌。”記錄聲停頓,然后刷刷粗暴的把這句劃掉了。“一轉眼高三了,我爭分奪秒的努力學習,希望奮力一搏,考上夢想中的清華計算機專業,為偉大祖國,奉獻自己的光和熱。然而不料想命運。。。始終是捉弄了我。。。”切換表情。輕微抬頭45度仰望天花板角落的蜘蛛絲,梗咽,將淚水努力的留在眼眶中打轉,然后低頭看桌子。終于不用再忍受這讓人淚水漣漣的燈光了。。。你妹。。。誰發明的損招。“那一天,我來pd大廈找幾個志同道合的計算機愛好者探討最新的尖端科技,不料遭遇了電梯事故?!?/br>“我活了下來,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等我醒來的時候,高考已經結束,什么清華,什么科學家,什么夢想,都沒有了,不會再有學校錄取我,我殘病交加的軀體也不能再成為第二個比爾蓋茨,我想自殺,都沒辦法爬上醫院的天臺?!?/br>記錄的刷刷聲已經停了,有人開始撕面巾紙。“我問mama,我以后怎么辦?mama只是哭,什么都說不出來。爸爸沉默著走出房間。我恨命運為什么要讓我這樣茍延殘喘的活著,成為家庭永遠的拖累和傷痛。”“哥哥休學半年從醫學院回來,24小時一刻不離照顧我,為我做細致入微的護理工作。他說,我是你哥,我是未來的醫生,我不管你,誰管你呢。你的小伙伴們還等著你回去呢?!?/br>實際語氣比神情轉述更加粗暴,分貝更高更舌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