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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不能認慫啊。 他捏著鼻子蹲馬步,幸好有去年抄帳時候,打下的一點兒功底。 王氏昨兒和丈夫說了賈珠的事情,賈政吩咐她帶女兒早點去正院。她今兒也不等賈政下學一起了,先帶著女兒過來正院。 哎呀,我的老天啊,丈夫歪歪扭扭地撅著蹲著馬步,王氏看得覺得辣眼睛。這是武勛后人嗎? 丈夫的姿勢和兒子、侄子在一起簡直無法比對,難看的要死,慘不忍睹。 她后悔帶女兒找來婆母這里了。 王氏牽著女兒將到廊下的時候,發現丈夫在和倆孩子背書。屋子里走出來一丫鬟,對她福身行禮,“二奶奶,太太讓您和姑娘進屋,莫擾了二爺帶哥兒們讀書?!?/br> 王氏也不敢與賈政打招呼了,只沖他略略一蹲身子,牽著女兒快步進屋去了。 請安后,元春乖巧地依偎在母親的身前。 王氏斟酌著試探地問:“母親,二爺他……” “他無事,陪著那倆小的背書呢?!?/br> 賈母說的云淡風輕。 王氏的心里就是沉重萬分了,婆母一定是生氣了,不然不會罰丈夫的 。 不僅是她一個人這么想的,就是稍后知道消息的張氏,還有后來知道這事兒的賈赦,也都是這么想的。 休沐日,賈瑚晨練后,去東院給母親請安。他今兒非常開心,因為他和珠兒的功課做得好,練武也認真,祖母昨晚留了他和珠兒在暖閣睡覺,比他自己在前院睡覺好太多了。祖母還應了他,如果他和珠兒繼續每天這樣,下個休沐日,還可以在祖母的暖閣睡一晚的。 踏進東院,賈瑚的心就提溜起來。他怕母親還在哭。母親放腳,前幾日痛得日夜哭啼。他不明白好好地為什么要把腳裹的變形,然后再放。他不敢問哭泣的母親,偷偷問自己的奶嬤嬤。 奶嬤嬤說小男孩不許問這些話,不然睡覺會丟了小**的。 嚇得他每天早晨起來,就先檢查自己一番。 母親臉色好多了,出乎他的意料,父親居然也在。 賈瑚上前給父母親請安,然后問賈赦道:“父親回來了,今兒怎么沒見父親去校場練槍?” 賈赦看著兒子仰著臉,純真的目光不含其它雜念,但他心里一萬個想堵住兒子的嘴,永遠不提校場才好。 “昨天回來的太晚,這幾天累很了?!辟Z赦含含糊糊地回了兒子一句,然后說:“擺飯?!?/br> 張氏奇怪地看了丈夫一眼,昨晚回來的晚嗎?。她心里奇怪,但到底沒在兒子面前問出來。 妻子的那一眼,讓賈赦開始臉發紅了。從那晚輸給母親之后,他連著幾日躲在東宮。太丟人了! 他這幾日有空就在想,怎么會輸的那么慘呢?母親是怎么做到的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動作太慢了?自己這兩年也沒疏忽了練習啊。 為了證實自己的勢力沒有下降,他還特意去找了宮中禁衛中武藝高強的比了幾場,有輸有贏。實力真的是沒下降。 賈赦反常的一舉一動,落在太子眼里。 太子特意問他:“恩侯,你遇到什么事兒了?” 賈赦吭哧了半天,才在太子的逼視下,不得不說出自己的懊喪。 “明允,我母親的劍招就是父親教的,是咱倆都熟的不能再熟的的那套。然后母親就順著槍桿削下來,我要手,就只好把長/槍撒手了。然后我母親略一翻腕子,劍尖就抵到我的喉部了?!?/br> 賈赦一邊說一邊比劃,“就半招啊,幾次我都是這么輸的。” 他真的不甘心,從學武以來從來沒有這么丟人過。且輸的是一點翻身的余地都沒有。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在兒子面前輸的。要不找回來,兒子以后會怎么看自己呢?! 太子沉吟半晌,“恩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蛟S榮國公夫人在武藝這一途,有遠勝常人的天賦?!?/br> 除此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明允,我看得清清楚楚我母親的動作,就是快,快到我無力做出反應?!?/br> 賈赦終于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就是無力做出反應。 “榮國公夫人以前在武藝方面,你可發現有什么天賦嗎?”太子問的很謹慎。 賈赦皺眉搖頭。 “我以前與母親接觸的少,任何時候,我母親都是挺直了脊背做事。” 賈赦有點不好意思,他基本與母親沒有什么私下的交談,他不知母親都有想過什么,也不知母親都會什么,母親與他就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太子下意識地重復,“任何時候都是挺直了脊背做事。那她一定是一個本性特別堅強的人?!?/br> “是。應該是的。明允,你想我父親去戍邊十年,我母親是重孫媳婦,在家伺候我祖母等人,” 賈赦突然說不下去了,他難堪地認識到,祖母對母親的態度…… 太子很奇怪,他等著賈赦繼續說。 賈赦費力地說:“明允,我祖母對我母親比我母親對張氏,嚴苛十倍不止。若是按我祖母的做法,母親對張氏說不上是搓揉了?!?/br> 賈赦站起來,甚不好意思,“明允,你說,我要不要與母親道歉認錯?” 第494章 紅樓賈母43 賈赦昨兒早早回來, 他想著早一刻到正房、趁著眾人尚未來請安的時候道歉。他算計的好好的, 跪一會兒,等母親看自己兒子、還有二房夫妻帶著倆孩子都過來請安, 十之**會給自己一個面子, 也就可以站起來了。可他才到院門口, 就看見賈政帶著倆小的在蹲馬步, 他立馬尥了。 老二把親娘惹惱了,這時候過去道歉,明顯是替老二成為母親撒氣的對象啊。 賈赦悶悶地去看妻子, 見張氏已經不再像前幾日那么啼哭了, 就與張氏說起賈老二帶倆小的正在正院的廊下挨罰。 張氏立即就說:“夫君, 瑚兒他,他……”眼睛里就涌上了霧氣。 羅嬤嬤趁著丫鬟給賈赦上茶, 側著身子給張氏拉蓋腳的夾被,對著張氏搖頭, 做了一個不許哭的口型,張氏也乖覺,立即收了淚眼, 看著賈赦等他說話。 羅嬤嬤站去一邊,對張氏這眼淚收放自如的本領, 她也是佩服極了。 賈赦看張氏水潤的眼眸而不是又流淚啼哭,心下一松,散懶地歪去張氏對面的長榻上,關心地問:“腳還疼嗎?” 張氏咬唇, 輕輕地點點頭,“還疼,我能忍著的?!?/br> 這樣的張氏越發讓賈赦憐惜了,“過些天能下地走路就好了。羅嬤嬤,每日可有煎藥給大奶奶泡腳?” 羅嬤嬤趕緊欠身回道:“大爺放心,每日都按著大爺給的方子煎藥,給大奶奶泡兩次的。” 賈赦那藥方可不是一般治療跌打損傷的方子,拿去外面那是價值千金的。張氏的腳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