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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犬啊,也可以。”我不挑,反正二者對我來說沒有本質區別,新的兼職罷遼,不過是魚塘里新添的一條魚。 “但是異能特務科編外人員的身份必須為我保留!”我堅定地說,“我曾答應過一位故人,生是異能特務科的人,死是異能特務科的鬼。在他為工作禿頭的日日夜夜,我的精神始終與他同在,這份獨屬于社畜的友誼與羈絆不會因身份的轉變而斷絕,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宗像禮司:“你口中的故人,是那位在Scepter 4接下你和你的監護人管控責任后高興到喜極而泣起立歡呼,差點裸奔尖叫告訴全世界他甩掉了大麻煩的公務員坂口安吾先生嗎?” 我點頭:“是呀,原來宗像先生認識安吾先生啊,他一定給你講過我們感人肺腑的友情故事吧?” 不,他在第一次接到東京警方的電話后就想拉黑你們,奈何你的監護人網絡技術太好,他一直沒能得償所愿。 “掛名身份我會替你想辦法,”宗像禮司試圖結束這段逐漸走偏的對話,“獵犬與異能特務科一直有所合作,你可以用聯絡官的身份過去。” “行叭。”我聽著聽著,突然覺得不太對。我還在東京上學耶,為什么你一副要在下一秒把我打包塞回橫濱的亞子? 更讓我驚恐的是,這似乎不是我的錯覺。 宗像禮司在我面前調出太宰治那份黑到沒眼看的檔案,用“所有人都給我滾回來加班”的冷酷語氣告訴我:他們會在兩個星期內用非時院和Scepter 4的勢力全速替我、太宰治、織田作之助洗白檔案,讓我們從哪來回哪去,收拾包袱回家過年。 “為什么啊?”我倉鼠驚恐,“你有考慮過我的學業問題嗎?港口黑手黨的通緝令說不定還掛在橫濱的大街小巷里,再轉學回海常會連累到我的同學。” “因為我們需要你回到橫濱。”宗像禮司看著我的眼睛,“你提議的改革措施國常路大覺先生正在進一步研究,橫濱作為容納最多異能力者的特殊城市,它的運轉模式值得參考與借鑒。” “外來人口無法在短時間內了解一座城市,三刻構想中你至少與兩方熟識,再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他斬釘截鐵地說,“每一位王者都有自己應當承擔的義務,呆在象牙塔中只會浪費你的才華。” 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填完。我摸了摸自己的薛定諤存在的良心,又想到比水流談起理想時光彩熠熠的眼神,是我的責任,我不能逃避。 “我明白了。”打入敵人,呸,友方內部,我是專業人員,傳遞信息溝通關系都是我的拿手好戲,所以我只有最后一個問題:“我的學籍怎么辦?” “……”宗像禮司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回橫濱車票要我們給你報銷嗎?你喜歡硬臥還是軟臥?” “不要轉移話題!”我雙手拍桌,神情激憤,“說!你是不是要我輟學給你打工?天殺的資本家!” 警察局嗎?我要告他們濫用童工。 作者有話要說: 安和·被迫輟學·千夜:終有一日我必拎刀殺盡天下資本家 宗像禮司:保留學籍自學高考了解一下,你可以的,我很看好你 宰:唔嗯嗯,要回橫濱了嗎? 您的好友武偵宰正在上線中。 ☆、兼職的第八十七天 “嚕嚕嚕, 殉情,一個人不可以,但是但是,兩個人就可以……”太宰治戴著耳機躺在沙發上哼歌, 腦袋正對大門。他偶爾睜開眼倒著視野看看隔壁織田作家聲勢浩大的搬家工程, 又一臉輕松地閉上眼。 兩個人搬家與六個人搬家的區別不可一概而論,他們家是王者帶青銅, 隔壁是兔爸爸帶五個搗亂胡蘿卜頭。 客廳中央堆放著已經打包好的大大小小的紙箱, 只等著搬家公司明天將它們全部抬走。太宰治還記得千夜一臉冷漠地將軟臥車票塞過來的樣子,被問及是誰報銷了車費, 她扯了扯唇角,皮笑rou不笑地開口:“一位好心的資本家,太宰先生想認識嗎?我給你介紹一下吧。” “不了,不了。”太宰治用報紙遮住臉, 避開千夜眼中掩飾不住的殺氣, 只露出一雙無辜的眼睛, “我完全不感興趣。” 誰觸了她的霉頭?自己站出來, 不要連累弱小無助的他。 和早有準備的太宰治不同, 老實呆在家趕稿與世隔絕的織田作之助一無所知。突然收到檔案已經洗干凈了放心回橫濱吧大丈夫的消息, 紅發的老實青年站在原地細細思考,給他的好友安吾打了一通慰問電話: “安吾, 很感謝你的幫忙,但沒必要這么著急。”織田作之助欲言又止, “一直在加班, 你的頭發還好嗎?安和對我說你一直深受困擾,她推薦我給你送霸王洗……” “請不要被她的胡言亂語帶偏,織田作先生!”工作間隙艱難喘氣的坂口安吾握著手機心力憔悴, “你們的檔案實際是非時院與Scepter 4在出力,我在忙別的事情。” 比如某人突然成為了新任無色之王的事,種田長官的光頭險些被嚇得鐵樹開花。 自從太宰治拖家帶口一起叛逃后,坂口安吾一半的工作量都被這兩個生命不息作死不止的惹禍精承包。安和千夜還賊喜歡轉發各種生發產品的打折優惠劵邀他拼單,硬了,拳頭硬了。 告別被工作壓迫得奄奄一息的坂口安五,織田作之助返回家中開始處理搬家的事宜。東京是一座繁華的都市,他還算喜歡這里,可橫濱畢竟是家,總要回去的。 ……但搬家是真的麻煩,幸介,不要在他收拾行李的時候故意搗亂,優也是,學學可愛乖巧的咲樂。 “織田作先生還在收拾東西啊,帶孩子真不容易……”我換好出門的衣服,從陽臺上向隔壁張望兩眼,忙忙碌碌的樣子呢。 我從房間中走出來,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擺一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家客廳中的場景:紙箱海中一只腌制青花魚隨波逐流,宛如一群可回收垃圾中橫著一只不可回收垃圾,格格不入。 “千夜要出門?”太宰治仰著頭看我,耳機滑下搭在肩上,“明明馬上就要回橫濱了,和人約出去玩嗎?” “是啊,在臨走之前和冰帝的朋友一起聚一聚。”我踏踏踏地踩著樓梯下樓,輕巧地躍下最后幾格階梯,“約好要去游樂場玩哦!我要坐海盜船!” 昨天給跡部大爺發送告別郵件之后,我險些被突然打來的電話鈴聲震聾耳朵,大爺隔著電話線試圖撬開我的腦殼,要看看我是不是被外星人寄生了。 我:實不相瞞在下來自火星,我的母星正準備派人接我回家,特來向吾友告別。 “你要轉學回海常?”跡部景吾沒好氣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