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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赤司君他們牽扯進來。 運動少年好好打球就行了,里世界的事情交給天生惡役來解決。 我安心地拍了拍衣服下的配槍,身處意外頻發的東京隨身攜帶武器是每個惡役的自我修養,即使只是來參加期末考試也不例外。 嘛,不過沒有槍其實也不礙事。 我伸手捻了捻走廊擺放的盆栽葉子, 歡欣鼓舞的情緒從葉脈中傳來,天然的親近感蓬勃紛發。流連在度假村的鳥雀盤旋在建筑物的上空,靠近海邊的潮水起起伏伏,寄居蟹悄悄探頭。 從現在開始,這里是無色之王的領域。 ——我擅長一切人與人之間的斗爭。 度假村主推的推理劇本殺,在繼死神偵探和CIA主播之后,二五仔之王應酒廠高層的邀請加入游戲。 單就目前出場的參賽選手來看,幾乎注定了這是一場**型劇本殺,狼滅和演員成把抓。不知道名偵探在面對一群影帝的時候還能不能維持他超一流的推理水平,心疼他兩秒鐘。 桃井五月在我不著痕跡地誘導下與青峰君和黑子君匯合,我之前聽到他們今晚要打一場3VS3,作為記分員的桃井五月應該不會再回大廳,即使要回也是和大部隊一起,比較安全。 桃井五月回房間換上運動服,我仍是一身浴衣的打扮。 四周無人,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在燈光下反射出一道道微光,我一邊走向一樓大廳一邊低頭拆開信封。 紅色的信封中只有一張卡片和一張卷起的紙條,我用指腹輕輕展開脆弱的紙條: 【富商輝本太郎家產萬貫卻年近五十仍未娶妻,在商人的圈子中,他被稱為貪婪的白鯊,以斂財迅速猖獗聞名。】 【暗中調查輝本太郎以次充好謀取暴利罪證的女主播及其攝影師男友預備報道他的罪行,兩人卻收到商人的邀請前來別墅小住。】 【你是輝本太郎的女秘書,也是他的情人。據你所知,輝本太郎以女主播未來的職業生涯威脅她封嘴,并給予了攝影師大筆錢財賄賂他銷毀罪證。】 【女主播不愿屈服,但她的男友收下了支票。】 【你與輝本太郎的管家暗生情愫,但奢侈拜金的你不愿意放棄現在富裕的生活,預備蒙騙輝本太郎簽下天價保險再殺人騙保。】 【正在你的計劃進行時,輝本太郎突然對你求婚,要娶你為妻。】 【豪門富太太的生活在向你招手,你開始猶豫是否要繼續自己的計劃。】 【就在這時,在女主播和攝影師被邀請小住的第二晚,輝本太郎被發現死于自己的臥室床上。他口吐白沫,臉色發紫,心口處有一道致命的刀傷。】 【同樣受邀在富商家小住的偵探立刻趕往案發現場,兇手就在你們四人之中。】 我:emmmmmm這個人設,雖然OOC過頭了,但壞女人什么的還蠻帶感。 我懷疑貝爾摩德是故意的,“奢侈拜金女”是她對我無情的嘲諷嗎?可惡,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才不會做這么沒品味的事情。 前景提要已經說得很詳細了,我拿出自己的身份卡看了一眼: 身份:富商的秘書 人際關系:情人——輝本太郎、真愛——管家 線索:能打開富商房間的鑰匙有兩把,分別在你和管家手中,你的鑰匙在案發當晚神秘消失;在場所有人都知道輝本太郎有在睡覺前喝一杯紅酒的習慣 已知:你不是兇手 “游戲勝利要求:配合偵探洗脫自身嫌疑,并在卡片上寫上你認定的兇手人選。最先寫下正確答案的客人即為本場贏家(扮演兇手的客人另有其他的獲勝要求)。” “這個有意思耶統統。”我對我的系統說,“兇手在女主播、攝影師和管家之中。我可以排除我自己,但在工藤少年眼中我扮演的秘書動機也很充足,干擾項很多啊。” 【偵探想要獲勝比普通客人難一些更公平吧。】系統說,【崽崽有思路嗎?】 “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輕快地哼著小曲,“再稍微求證一下就好。” 畢竟只是度假村安排的一次游戲而已,也不會燒腦到哪里去,理清人物關系很簡單就可以得出結論。 但是,貝爾摩德親自策劃的游戲,真的有這么簡單嗎? 在進入大廳之前,我找前臺jiejie借了筆,一筆一劃地在答題框中寫下某個名字。 “不管怎么說,能賺一次夏威夷旅游也不虧,可以帶家屬一起去嗎?”我咬著筆桿說,“身為未成年人的我連護照都拿不到,好歹讓我帶上我的監護人。” 將答案給主辦方公示作證,我踩著木屐走向大廳,綴在浴衣上的系帶一晃一晃。 一樓大廳此時只零零散散聚集了一些湊熱鬧的客人,本來圍觀人群會更多的,但大多數人都被運動場上的超能力籃球和殺人網球吸引了注意力,熱血永不過時。 身為參賽選手,我淡然地頂著一眾打量的目光坐在最中央的沙發上,抽出一份度假村宣傳指南翻看。 “那個,請問我們是不是見過?”一道溫柔的女聲打斷我放空的思緒,我從指南中抬起頭。 和工藤新一站在一起的毛利蘭見我抬頭,高興又遲疑地打招呼,“是在商場里……” 在商場里無緣無故被人搭訕邀約殉情是吧?我懂,我明白你為什么印象深刻。 “是的,可愛的小姐,我們見過。”我先是對小jiejie露出溫柔的笑容,接著畫風一轉,用工藤少年同款半月眼和偵探boy對視,“工藤少年,how old are you?” 怎么老是你?怎么又是你? “這是我的臺詞吧?”工藤新一用正宗的半月眼和我互瞪,“我被邀請來參加活動,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雖然我明白身為名偵探的你會答應活動邀約肯定是存著一點點和小青梅增進感情的小心思,但是很抱歉,在我們一起出現在同一個片場的時候,管它文藝片還是愛情片,最后統統都會變成恐怖片。 慘,工藤新一,慘。 “很不湊巧,我今晚是你的嫌疑人。”我舉起紅色的信封對他晃了晃,“加油哦大偵探,不要冤枉無辜的吃瓜群眾。” “我愿意直接指認你為真兇。”工藤新一吐槽一句,瞬間進入狀態,“你的角色是哪一個?女主播還是秘書?” “秘書。”我一邊低頭擺弄浴衣的系帶一邊隨口說,“女主播這么典型的角色顯然是量身定做,你不認識水無憐奈小姐嗎?” “我還以為她只是來采訪,OK,我明白了……但你為什么穿著浴衣?”工藤新一提出疑問。 “因為我在度假,實際上你的小青梅也換上浴衣了,只有你一個人傻傻地穿西裝。”我無言以對地看他一眼,“不覺得自己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