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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視你為唯一。” “太宰先生——我完全難以想象他會愛上什么人,他連自己都不愛?!?/br> 不要妄想,不能妄想。 他不會把自己交給我的。 “就是這樣啦,所以沒有送本命巧克力的人選?!蔽覠o聊地伸手在水面上畫圈圈,“義理巧克力倒是需要多準備幾份,給太宰先生那塊做成貓貓的圖案會不會更好呢?” 做出的巧克力宛如發霉的黑芝麻糊的桃井五月:居、居然還需要做造型嗎?上次的心形巧克力似乎大失敗…… “只給他一個人做貓貓圖案嗎?”桃井五月試探著問,“其他人的呢?” “?我只養了一只貓吧?”我不明所以地抬頭,“其他人當然是做統一的方形,和別人拿到一樣的禮物貓貓會發脾氣的。” 我:五月一定沒有養過貓,貓是一種嫉妒心超強的生物來著,要時刻體現出他的獨一無二才行。 五月:所以說,這和本命巧克力有什么區別? “我覺得你們想太多了,談戀愛有那么復雜嗎?”桃井五月不知道前景提要,聽的稀里糊涂。只覺得眼前的少女和她口中的“太宰先生”都不像正常人,一個戀愛的話題硬生生被聊成哲學。 “有?!蔽艺\實點頭,不以托付終身為前提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是galgame中的小jiejie不夠溫婉可人,還是海王的魚塘不夠熱鬧?如果只是單純想體驗戀愛的感覺,我的二十八條船穩得很,不需要額外補充新人進入。 最特殊的最優柔寡斷,太過重要,反而不敢輕易毀去現有的平衡。 暫時先這樣吧,也沒什么不好。 過多的思考是煩惱的根源,被太宰治坑著長大的我已經學會不要妄自揣測他的思想,我沒有什么不滿足的,保持原狀也不錯。 “不聊這些了,今晚好像有推理活動,五月要不要去看?”我的睡意被剛剛的聊天驅散,精神滿滿,感覺自己隨時都能再戰一個通宵。 “推理活動嗎?不知道有哪些客人被選為了參與者……咦,怎么那樣看我?”桃井五月對一臉茫然的我解釋,“千夜醬沒有看詳細的活動介紹嗎?” 我懵圈地搖頭,看到工藤少年的大名后我就對這場游戲不抱任何期待了,它不出意外才是見鬼。 “這次推理游戲以微劇本的形式呈現,謎題圍繞著幾位角色展開。度假村的主辦方會隨機挑選出幾位客人,邀請他們作為謎題中的角色參與劇情發展,甚至會有客人抽到兇手的角色和偵探斗智斗勇?!碧揖逶麓致缘睾臀医忉屢环?/br> 我懂了,角色扮演類的劇本殺是吧?演兇手的客人實慘,工藤少年可不是吃素的,他的嘴遁同樣驚人。 “但是應該不可能抽到我們?!碧揖逶乱贿厪臏厝凶叱鲆贿厡ξ艺f,“雖然說是隨機抽取,但客人水平太低肯定一下子就會破案吧?準備這么久的活動不可能虎頭蛇尾的結束——聽說主辦方還邀請了日賣電視臺的女主播來采訪,他們肯定做了完全的準備?!?/br> 比如邀請專業演員來扮演人物,比如提前給好劇本之類的,套路一環套一環。 “日賣電視臺的女主播?”好耳熟的職位,我是不是在哪里見到過不止一次? “是水無憐奈小姐,我很喜歡她的采訪風格。”桃井五月期待地說,“她應該也會參與這次游戲?!?/br> 哦豁,熟人,我的異能受害者之一。酒廠代號基爾,原名本堂瑛海,CIA駐黑衣組織臥底,二五仔大家庭的一員。 根據二五仔互相吸引定律,當同一場合出現兩位及以上二五仔之時,一定會有更多的二五仔被吸引過來。 再加上自帶死神來了BGM的工藤新一,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我開始覺得這場游戲有意思了。 未知的既感勾的我心癢癢,只可惜我沒有參加游戲的邀請函,圍觀哪有自己上有意思,超遺憾。 “就穿著浴衣去嗎?”我一邊拉開門一邊側頭和五月說話,“不用回房間換正裝?” “沒必要啦,晚上大家基本都穿浴衣。”五月正準備和我一起離開,卻發現一位燕尾服侍者正站在通往溫泉的必經之道上,似乎等待了很久。 “您好,是安和小姐嗎?誠邀您前往一樓大廳參加我們今晚的推理游戲,這是您的邀請函,里面放著身份牌和基本資料,請務必妥善保管?!笔陶邚澭瞎?,雙手捧著一封紅色的信封遞到我面前。 “咦?不是說內定……”桃井五月迷糊地看著紅信封,居然真的隨機邀請客人參加嗎?主辦方不怕客人是個游戲黑洞,毀掉他們精心策劃的節目? 我伸手輕輕拿起紅色的信封,信封上淡淡的香水氣味涌進鼻腔。 一款不太出名的高端香水,每年限量發售,成熟韻味十足的香型,有自信用上這款香水的女性不超過十指之數。 我只在一個人身上嗅到過相同的氣味——黑衣組織高級成員,貝爾摩德。 作者有話要說: 千夜:突然被黑箱? 開始我的陰謀論。 劇本殺開演。標題是二五仔集結,但本章只出場了千夜和基爾兩只二五仔,二五仔濃度嚴重不足,隨后出場的二五仔會是誰呢? 摩拳擦掌搞事情。 ☆、兼職的第七十七天 幽幽的香氣像纏繞在脖頸上的鎖鏈, 隱秘而危險。我挑了挑眉,被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走向勾起了興致。 貝爾摩德為我送上了一份邀請函,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喜歡刺-激, 尤其是這種找上門的刺-激。 前往度假村是臨時的計劃,除非是預知能力的異能力者,否則我確信沒有人可以提前知道我的行程——如果組織把珍貴的預言家用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我立刻拔槍篡位。 首領腦殘成這樣, 這破組織還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不如讓在下劫富濟我。 所以這其實是臨時性的一個行為,它當然不是沒有邏輯:不要忘記, 貝爾摩德還處于【薛定諤的二五仔】迫害中,她對我擁有全然的信任。 ——我接下來應該有一個任務。貝爾摩德沒有用手機聯系我, 證明她可能離我不太遠, 隨時可以和我見面。也可能是還不到需要我的時機,得再等一等。 動機不重要, 我享受未知的期待感。 訓練有素的侍者還站在原地等待我的回答,我瞥了他兩眼,以我在港黑刑訊室練出來的技巧確信他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甲,問不出多余的消息。 “我知道了, 我會準時參加?!苯舆^信封后我沒有立刻打開它,反而若無其事地接著和桃井五月聊起了巧克力的話題, 三言兩句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今晚大約不太平, 不能把跡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