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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干勁嘛千夜醬。”太宰治難得早起,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金紅色的絲帶對我晃晃,“今天戴這個怎么樣?旗開得勝的好兆頭哦。” “太宰先生居然信這些嗎?”我乖乖坐在沙發(fā)上讓他給我扎頭發(fā),爭分奪秒地繼續(xù)翻書復(fù)習(xí)。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吧?盡人事,聽天命。”太宰治起手還有些生疏,但很快熟練地將碎發(fā)一點點梳順,金色絲帶在他指尖穿梭,精致復(fù)雜的系結(jié)逐漸成型,像從發(fā)間綻開的花。 “是這樣啦,但我只信前半句。”我伸手想摸一摸頭上的繩結(jié),不小心觸到太宰治的手,又收回來,“不需要聽天命喲,勝利女神永遠站在我這邊。” “唔,那……要一個鼓勵的吻嗎?”太宰治伸出一根手指,歪著頭問,“電視里經(jīng)常播的情節(jié),孩子考試之前的祝福吻,千夜想要嗎?” 這么一說的確是能經(jīng)常見到的場景,一般是母親給予孩子的祝福,我還從來沒有拿到過呢。 “要!”我莫名開心起來,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興奮,雙手不自覺地放在膝蓋上坐正身體,眼睛亮亮的,“我要閉上眼睛嗎?還是要把頭抬起來?” 或許是親情缺失的關(guān)系,我在面對溫情的活動時總會不自覺地緊張,試圖做到最好。 “不是在這里。”太宰治搖搖頭,“是出門之前的祝福,千夜太緊張啦,這樣會影響發(fā)揮吧?” “才不會。”我鼓了鼓臉,不服氣地說,“太宰先生可不要小看我的好勝心,一山不容二王,今天不是跡部君死就是我活,沒有第三種可能。” 太宰治:前兩者不是一個意思嗎? 我:沒錯,所以我一定會贏! 囫圇咽下面包和麥片,我拎著書包在玄關(guān)穿鞋,太宰治在我身后一步的位置看我忙前忙后,俯身推開大門。 他的手從我身邊探過的那一瞬間,我被短暫地困在太宰治的懷抱和門板之間,嗅到他身上獨特的冷淡藥香,幽幽冷冷的氣味,夾雜著蜜桃的甜。 在收回手的那一秒,太宰治順勢托住我的下顎,輕輕向上一抬。 蜻蜓點水般的吻烙在我額間,微微濕潤的觸感一觸即離。 “考試加油。”他的聲音消散在我耳邊,被鉗制住的桎梏隨之松開。 我眨了眨眼睛,看見太宰治帶著和平時沒什么不同的笑容對我揮手,“路上小心~” “嗨嗨,我出門啦!”我歡快地?fù)]了揮爪子,一蹦一跳地奔赴今天的戰(zhàn)場。 金紅色的絲帶隨著我的步伐在空中劃出炫目的光芒,我伸手捻了捻絲帶的尾端,確信今天全日本的幸運都匯聚在我一人身上。 哼哼,這可是太宰先生親自加上的祝福buff,勝利的天平必然傾斜在我這端,跡部大爺,乖乖投降吧! 同一時間,因為通宵趕稿而聽到鄰居動靜出門的織田作之助沉默地站在自己門邊,紅發(fā)的老實青年在腦海中再度回憶了一遍剛剛看到的場景,看向黑發(fā)友人的目光逐漸復(fù)雜。 “喲,織田作,早上好。”太宰治注意到織田作之助的目光,抬手笑瞇瞇地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太宰。”織田作之助猶豫片刻,本著良心開口,“安和還沒有成年……太宰,你這是犯罪。” “欸——織田作在說什么啊?”太宰治狀似茫然地歪了歪頭,“我可什么都沒有做哦,只是考試前的祝福而已,是單純的祝福。” “是這樣嗎?錯怪你了,抱歉。”織田作之助想了想,誠懇地說。 “嘛嘛,話不能隨便亂說,引起奇怪的誤會就麻煩了。”太宰治笑著說,“織田作和千夜一樣,很輕易地就相信了這個借口呢。” 織田作之助:“是借口啊?” 太宰治:“理所當(dāng)然吧,我看起來像是鼓勵孩子好好學(xué)習(xí)的監(jiān)護人嗎?” 織田作之助:倒是確實不像,太宰的話,會更希望安和輟學(xué)天天跟在他身邊吧。 不能細想,不能細想啊。監(jiān)護人失格警告。 “但織田作會相信是因為織田作就是這樣的人,千夜卻不是因為這個理由。”太宰治微闔著眼睫,目光緩緩掃過欄桿上枯萎的藤玫瑰,“她只是被‘家人’這個單詞蠱惑了而已。” 從來沒有擁有過正常人的家庭關(guān)系,即使平時看起來再怎樣不在意,實際上卻向往的不得了。 與“朋友”不同,“家人”是可以捆住她、讓她甘愿留下來的聯(lián)系。 “但是,這部分的愛我已經(jīng)得到了啊。”太宰治苦惱地摸了摸下巴,“雖然被分出去了一部分,最多的依舊在我這里——可是,家人這種東西,以后還是會有新的替代品吧?” 比起可能被拋棄遺忘的友人,家人雖然很難被取代,但新的家人仍會不斷擠占原本之人的地位,獲得的愛意還是會被不斷奪取。 這樣,是不行的。 獨屬于一個人的、無法被搶奪、絕不會被替代、無論想要多少都可以貪婪索取的愛意……只憑借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他拿不到。 幽藍之海的最中央,被鎮(zhèn)守在最深處的寶藏,守關(guān)人含著草莓味的棒棒糖,悠閑地晃著腿,腳踝上掛著的鑰匙鈴鈴作響。 “把你給我,我的一切都屬于你。”她攤開瑩白的掌心,“很公平吧?都已經(jīng)走到這里來了,要臨陣退縮嗎?” 退后是將獲得的所有物拱手讓人,前進是將自己交付于人,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敢選。 “我就站在原地,選擇權(quán)給你,可以嗎?”多怯懦的話語啊,即使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伸出手也不敢握住,停滯的腳步再不能向前一分。 寶藏的看守者向前探了探身子,黑曜石般的眸子認(rèn)真地注視著退縮的賞金獵人。 “可以哦。”她無所謂地說,“那就來試試好了。身份互換的話,獵物沒有放棄的權(quán)力。” “無論跑到哪里,我都會把你抓回來。”她咧開笑容,像嗜血的鯊魚看著自己圈定的獵物。 “但是——”她拖長了調(diào)子,“還不夠吧,只是這點程度,完全不足以打動我呢。” 戀愛游戲的套路,我比你會玩。 稍微多拿出一些真心給我看吧,否則我怎樣相信,和我對待感情涼薄得不相上下的你,是在說真話呢? “戀愛真的好復(fù)雜啊織田作。”太宰治突然恢復(fù)了平時那幅懶懶散散的樣子,抱怨著說:“多走一步就不甘心,少走一步又不足夠,要攻略的對象雖然看起來很好拐的樣子實際上是一個比你還過分的海王——完全是地獄模式嘛。” “坦誠一點的話,對方會知道你的心意吧?”雖然并不明白太宰治在說什么但還是奇異地接上話題的織田作之助說。 “坦誠……如果能做到這一點,我的人生就不會這么酥?jǐn)×恕!碧字螖[擺手,“今天天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