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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的那枚潘多拉,過幾天得想辦法寄還給鈴木老頭。 快斗:每次出場都是為了偷個寂寞,我好難。 怪盜基德的真正目標從來只有一個——潘多拉之石,一顆鑲嵌在寶石中的寶石,只有透過月光才能窺見她的真容,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珍寶,故事與歌謠中傳唱的魔魅之物。 有一個神秘組織一直在追隨潘多拉的腳步,黑羽快斗的父親、初代怪盜基德黑羽盜一正是死于他們之手。 為了找尋父親死亡的真相,向神秘組織復仇,黑羽快斗接任下父親的身份,讓“怪盜基德”再次活躍于世紀舞臺。 奪取青藍想象的行動意外頻出,中槍的黑羽快斗本想直接回家休整,再慢慢處理遺留的事項,誰知他正cao縱滑翔翼飛翔之時,一枚凌空而來的子彈猝然打中了他的小腹! 追尋潘多拉的那個神秘組織竟然也在鈴木塔附近!他們看到了怪盜基德的預告函,專門蹲守在附近,想要狙-殺他,除去組織的大敵。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換成平時,裝備充足的黑羽快斗自然有一戰之力,但今天實在不巧,霉運籠罩之下他不得不暫避鋒芒。 屋漏偏逢連夜雨,他原本就負傷甚重,現在又雪上加霜,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真男人早晚會連本帶利地把債還回去。 拖著搖搖欲墜的滑翔翼,斷翅的白鳥無法回到自己的枝巢,只能就近尋一處樹屋擋雨。 在逃離之后,黑羽快斗選擇了一戶居民樓短暫躲避。這座開滿玫瑰的老房子屬于一位和善又勤快的奶奶,老人家夜晚很早就睡了,他落落腳應該不礙事。 “奶奶家的鎖換了嗎?怎么那么難開?”黑羽快斗拿著小鐵絲一臉納悶,居然是會自動變換的高級鎖,是哪個開鎖鬼才的得意作品,身為東京開鎖小王子的他竟感到一絲絲的棘手。 我:賽點!橫濱開鎖王PK東京開鎖小王子,在挑戰師父之前,先與在下過一招吧,少年!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黑羽快斗一定會在發現鎖不對頭的那一秒立刻轉身走人,這里房子那么多,怎么就挑中了煞星的地盤?哪怕是他們的鄰居也好啊。 鄰居·織田作之助:啊? 然而,信息沒有及時更新的快斗同學并不知道老奶奶把房子租給了來自橫濱的惡役二人組,失血過多造成的后遺癥讓他放棄了思考,羊入虎口,自己把自己送進了賊窩。 擅自闖進他人住宅是犯法的,鬼鬼祟祟的小偷必須得到暴力的制裁,于是出現了當下慘烈的碰面。 快斗:是怪盜不是小偷,請不要加入諸如“鬼鬼祟祟”的形容詞。 我:是怪盜也是小偷,請不要美化自己的行為,名偵探 is watg you. 值得慶幸的是,現在的太宰治是從良的太宰治,怪盜基德又是從未背上人命的三好罪犯,事態還有挽救的局面。 快斗:……你們就是這么從良的?我怎么一點也感受不到好人的氣息呢? 我:否則呢?你想看黑時宰嗎?他可不會出聲提醒你,而會直接把你打得半死再慢慢審問,場面非常“好看”,有興趣觀賞一下嗎?VIP席,不收錢。 快斗:貓貓寧死不屈式搖頭.jpg 正值雙方無比警惕互相試探,風聲鶴唳鬼哭狼嚎之時,屋內外門扉大開,夜風簌簌,落葉嘩啦嘩啦,演奏出一曲十面埋伏作為BGM,氣氛渲染十分超群。 “啪嗒”一聲,黑羽快斗捂住傷口的手掌之下,鮮血順著白手套滴落,滲進米白色的地毯里,開出一朵朵血色之花,妖冶危險,糜爛驚魂。 “嘶,”黑羽快斗忍不住呲了呲牙,痛痛痛,還要凹造型凹多久,他快撐不住了。 “血滴到地毯上了……”面對這充滿血腥美感的一幕,我毫無欣賞它的欲-望,目光呆滯,仿若失去靈魂。 我昨天剛拖的地!你知道地毯有多難洗嗎?!特別是某個黑泥精撒嬌賣萌耍賴無所不用其極只為了逃避家務,除了在我辛苦干活的時候拌手絆腳之外,根本派不上用場。 我在心中吶喊,留下的淚打濕了心里的湖,但我的外表仍然是冷酷黑手黨少女的作風,一看就是一個莫得感情也莫得錢的三無殺手。 莫得感情是演的,莫得錢是真的。 雖然我現在兼職多工資多還固定有觀眾老爺的打賞,已經擺脫了赤貧階級,但我的命真的好貴啊,每天兌換生命點的時候都在內心滴血。養在家里的宰宰還喜歡吃蟹rou罐頭,我也喜歡,好貴好貴的,每月支出只想讓我嚶嚶嚶嚶。 一想到工作就想到了酒廠,我的臥底任務半路夭折,按下暫停鍵,待我畢業后前往異能特務科任職時再開啟雙面間諜的支線任務。所以現在來自酒廠的任務,也變成了文書工作,只偶爾被拎去出出外勤跑跑腿。 我哭得好大聲,孩子的手真的要寫斷了。港黑也好、跡部大爺也好、酒廠也是,我在文書方面的才華真的那么驚人以至于你們不約而同地將我釘死在辦公桌前嗎?哦,還忘了心思險惡的安吾先生,這個男人也等著我接替他的文書工作。 我需要一份手壽保險,嚴肅臉。 生命在于運動,讓我去搬磚吧,送快遞送外賣都成。 黑羽快斗不知道我的注意力已經全部移到了地上的地毯上,他警惕地盯著槍口,試圖尋找一個破綻。 “太宰先生,我手好酸。”我小聲說,要不你把槍接過去吧,我躲在你后面準備好我的異能就行了,或者我們讓怪盜基德試一試綠之氏族的一秒染頭閃電之術?我可以給他炸一個超酷炫的發型! Tony老師千夜醬再度營業,誰會是今天的幸運顧客呢? 大概太宰治也覺得怪沒意思的,他一看就知道黑羽快斗是沒沾過血的三好少年,只是想找個地方養傷卻不走運碰瓷到我們家,嚇一嚇隨便闖空門的少年也就算了。 快斗:拿槍指著重傷患和你們口中的“嚇一嚇”似乎不是一個量級,如果有人闖進現場,顯然你們比我更像犯罪分子。 我:不不不,再進局子一次伏見少年真的會瘋的,社畜何苦為難社畜。 “說的也是,少年,不要太緊張。”太宰治松開手,若無其事地雙手合十,像一個可可愛愛的無辜少女,似乎剛剛把人家嚇出一身冷汗的并不是他,“先讓我們進屋好嗎?夜晚風涼,千夜會感冒的。” 是哦,明明是我們的家,為什么我們要站在門口吹冷風啦,快讓我沖一包板藍根拯救一下自己。 “咳,抱歉,麻煩了。”黑羽快斗松了一口氣,捂住唇咳嗽兩聲。 看起來傷得不輕啊,家里還有醫藥箱,怪盜少年你得先止血才行。包扎好之后記得幫我把地毯洗了,男子漢一定要勇于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