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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小時候就顯露出了惡毒的本性,我收下忍足君用來賄賂我的酒心巧克力,平靜地將裙下配槍的保險栓還至原位。 算了,看著甜食的份上,我原諒你們了。 跡部:聽著就像我做錯過什么一樣……安和,離譜! 回到最初的問題,我到底參加班級的活動還是網球部的? “班上準備做什么,網球部呢?”我對這些一無所知,可想而知我在學校里有多不合群,但是沒關系,我的心里只有學習和金錢,我很快樂。 “今年班級抽到的是女仆咖啡廳,網球部是話劇,最后選定的故事是。”忍足侑士說,“你來的話,白雪公主的人選就可以定下了。” 等等,我敏銳地察覺到他話語中的誘惑,他很想我參加網球部的活動,為什么? “……你們網球部,是不是沒有女孩子?”我發出靈魂一問。 “怎么可能,冰帝有女子網球部。”忍足侑士滿臉大義凌然,“但安和桑是我們的經理,最重要的主角當然會給安和桑啊。” 不要欺騙我這個老實人,即使不關心校園八卦周報的我也知道,因為冰帝主攻網球的緣故,男子網球部和女子網球部是分開的兩個部門,姑娘們不能作為外援上陣,否則想演白雪公主的女生絕對會擠爆網球部的大門。 如果我不去,那么…… “忍足君,你抽到了白雪公主的角色牌?”我突然發問。 “不是我,是跡部。”忍足侑士一時不查,說出了忌禁的話語。 忍足:我現在明白了什么叫禍從口出,別問,問就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Σ(っ°Д °;)っ 哇塞,赤雞。 嘖嘖嘖,跡部大爺出演的白雪公主必然是全冰帝最亮眼的一道風景,善良的我怎么會破壞如此天作之合! 全校師生喜聞樂見的好事,攪黃它的人必將成為千古罪人,我擔不起這份沉重的罪孽。 上吧,跡部君,勇敢地出道吧! “我參加女仆咖啡廳就好,忍足君說得沒錯,偶爾也要參加參加集體活動彰顯冰帝和諧友好的校園氛圍。”我微笑地堵死了跡部最后一條路,你可以的,相信自己,大美人。 說完這話,我疾步跑去班長大人那里報名,無視了身后兩人的爾康手。 “安和桑想負責哪部分的工作?”班長翻出排班表給我選,學院祭是一整天,跡部大爺的節目在下午,我必然要抽時間去看。 于是我選擇了上午的接待工作,負責站在校門口發傳單攬客。 塵埃落地,最后一絲希望被無情打破,忍足侑士憋著笑拍了拍好友的肩,被跡部冷漠打開。 跡部:就數你笑得最狠,今天加訓。 當當當,我把報名表展示給他們看,我已經被分配工作成為班長小jiejie手下的長工了,你們這群王子離我遠點。 我:超期待的,演王子的是誰?七個小矮人呢?王后是不是也要女裝!給我看看! 真可惜呀,要是你們抽到灰姑娘,我還可以看到惡毒繼母和兩個壞jiejie,還有最重要的神仙教母!我要看全員性轉,要死大家一起死才快樂,來啊,造作啊。 “學院祭那天,安和桑的家人和朋友會來嗎?”忍足侑士問我,眼底寫滿了不要啊。 難以想象,太宰治究竟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明明他們一句話都沒說來著。 太宰治,深藏功與名。 “唔,會吧,我的監護人還有鄰居和他的五個孩子都會來。”我沒有注意忍足侑士一瞬間破碎的目光,對著跡部大爺握拳打氣,“上吧跡部君,我會用上最優秀的攝影技術,為你紀念下歷史性的時刻!” 除了我的御用模特太宰治,你還是第二個榮登我相機內存的男人,可見我對你nongnong的戰友情,高興嗎跡部大爺? 大爺:滾。 “安和桑,你寧可穿女仆裝也不愿意飾演白雪公主嗎?”忍足侑士在跡部景吾殺人的目光下意思意思地垂死掙扎,“不想體驗一下上臺演出被大家注視著的感覺嗎?很難得的機會哦。” 我露出憐憫的目光,你聽這話,你自己都不信。 才不要呢,被人當猴子看有什么意思。只要我想,隨時都能萬眾矚目。 做人要低調,悶聲發大財。 見我不置可否,忍足侑士換了個思路,“我們的劇本很簡單,排練室空調水電零食俱全,絕對比站在校門口發傳單輕松。” 這話說的,我可是很能吃苦的養家少女,勞累什么的完全不在意。 而且忍足君,你明明也很想看跡部大爺的女裝秀吧,不要壓抑自己的內心啊,正視自己,我們都一樣! “選擇班級活動,要穿一天的女仆裝,你再考慮考慮?”忍足侑士雖然這樣說著,但實際已經腦補了眼前少女乖乖穿著女仆裝對他甜甜一笑的場景,不要求太多,有面對太宰治時一半的甜度就可以。 忍足:嘶——跡部,要不你還是認命吧,我想看女仆裝。 跡部:都、給、我、滾—— “偶然嘗試新的穿衣風格也很不錯。”并不知道眼前人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我坦然點頭,“班長給我看了樣圖,蠻好看的。” 黑白蕾絲的經典款式,我還挺喜歡,女仆裝是好文明。 就這樣,在我和忍足君的雞同鴨講之中,跡部大爺的學院祭出道秀正式拍案定板,再沒有掙扎的余地。 為此,忍足君今日要承受三倍的加訓,痛并快樂著。 放學之后我一如既往地如同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地離開學校,堅定地拒絕了忍足君“好歹是網球部的經理你不能一場訓練都不看”的無理取鬧要求。 呵,浪費我一天時間陪你們過家家已經是我的極限,你居然還想禍禍我的兼職,怕是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我來啦波本哥。”我放下書包和安室透打招呼,“今天下午忙不忙?” “還好,你跑過來的?”安室透遞給我一杯檸檬水,“下次不用這么急。” “工資按小時計費,波本哥。”我一邊喝水一邊拍著胸脯保證,“絕不浪費一分一秒,老板休想借機扣走我的工資。” “……”安室透回了我一串省略號,“你這么缺錢?” “唔,算是吧。”我放下水杯,抬頭看著他,“但是不需要擔心,基本的生活完全OK噠。” 豈止是OK,偶爾還會奢侈的下館子,買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屯在家里,我還種草了好多好看的小裙子,準備趁購物節清一波購物車。 金錢是生存需求,但我的二五仔事業進展不錯,目前勉強脫離了重癥監護室,可以追求生活的質量了。 只維持最低生存標準而活有什么意思,該放肆的地方我一直超級任性的哦。 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