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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不膩就可以了,太宰治這種等著人把飯喂到嘴邊的懶惰分子沒有挑三揀四的資格。 手握廚房大權的我冷酷至極,今天的晚餐吃什么好呢? 太宰治快樂舉手:蟹rou炒飯! 我:晚上去超市還能買到新鮮的大閘蟹嗎?不新鮮的話不可以吃啦。 太宰治十分積極:我上午就買回來,等千夜回家做。 我:OK,那就吃蟹rou炒飯。 等一等,我的冷酷去了哪里?我為什么要聽他點菜? ……請先讓我自閉兩秒鐘,我想打宰。 你的蟹rou炒飯沒有了,今晚吃青花魚全宴,就這么定了。 我現在正在做的這份三明治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實則暗藏玄機,它不是別的,正是波洛咖啡廳的王牌明星選手——波本哥特制限量款三明治。 看在我殷切好學之心的份上,波本哥將他潛心研究多年的秘制三明治配方傳授給了我,那一天我莊嚴地接下這神圣的使命,發誓要成為一位出色的料理人,將家里的宰宰養得白白胖胖,等著日后賣個好價錢。 我:哎呀,不小心說出了心里話,但至今都在逃避家務的男人還是賣掉比較省心??v使不能回本,也可以及時止損。 那盆用家務打賭種下的小番茄長勢喜人,為了不洗碗,太宰治對它無比上心,每天拎著小噴壺科學澆水施肥還定期打蟲。 可見為了逃避家務,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為了研究三明治的改良技術,我還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名叫幸平創真的少年,他來自那所頂尖料理學校遠月學院,還是最厲害的十杰之首,為人熱情大方,十分熱心地和我探討了三明治的多種做法。 “相信我,吃下這款三明治的人一定會爆衣!”幸平少年信誓旦旦地承諾,他的民間外號叫做“藥王”,但凡是經他之手出品的菜肴,吃下它的人總會嬌-喘連連,渾身被打上金色的圣光。 這一定是異能力的一種,少年你不必瞞我,名偵探已經看透了一切。 幸平創真:欸?但是學校里的大家都是這樣的……讓食客爆衣是對廚師的最高榮譽。 我:失敬失敬,你們料理人的路子太野了,我承受不來。 但是啊,不知道是我沒放藥還是玄學問題,太宰治雖然吃得渾身冒小花花,滿臉夢幻,但衣服好好穿在身上,連繃帶都紋絲不動。 遙記當年的洗滌劑雞尾酒,多么天才的創意配方,也沒能讓他爆衣。 好在幸平創真不知道這件事,否則以他執著的性格,怕不是會大老遠趕來,親自做出一頓爆衣料理。 別了別了,文明社會,給人留點體面。 一邊回憶幸平少年教我的種種技巧,我一邊煎好雙人份的三明治,一份裝進盤子,一份就地處決。 我咔擦咔擦吃完早餐,喝掉今日份的長高牛奶,拎起書包開門而去。 “早上好跡部君?!钡竭_目的地,我哐當一下放下書包,“啪”得拿出一沓卷子,翻出那道在夢中折磨我多的附加題拍在跡部大爺的桌上,質問他,“為什么立體幾何里有細胞分裂?哪個老師出的傻逼題?” 折磨得我做夢都在算題,可謂是一級噩夢了,我要申請工傷補貼。 “別什么事都怪老師……你再看看,會這樣是因為你把數學卷子和生物答題卡配在一起了?!臂E部大爺投給我一個無語的眼神,“多巧啊,昨天大半夜忍足打電話問我為什么平行四邊形要基因重組,你們倆都沒發現帶錯卷子了嗎?” 這誰知道,我昨晚驚險刺-激宛如好萊塢大片,蹲在酒廠那個賊陰暗的小酒吧里寫作業的時候看得我眼睛都瞎了,哪里會在意細節問題。 我身邊那一群酒,高學歷的雪莉jiejie拒絕替我講高中數學,剩下的幾個大老爺們要么是表面上輟學,要么是真的輟學,一點忙都幫不上。 要你們何用,摔! 忍足君把我的卷子還了回來,我冷漠地看著那道正常的附加題,突然失去了解開它的**。普通的立體幾何多么無聊,我有點想念昨天算細胞分裂的快樂了。 跡部:你是不是有病,抖m嗎? 我:你懂什么,無敵多么寂寞,迎難而上才是我的追求。而且我都快在夢里算出來了,現在放棄豈不可惜? “安和桑,快到學院祭了,你準備跟哪一邊的活動?”強行把話題掰回正軌的忍足侑士問我,“是和班里的同學一起,還是和我們網球部一起?” 冰帝的學院祭,一年一度的大場面,包括畢業班在內,所有的學生都要參與其中,依靠公平公正公開的抽簽決定活動內容,一場甚至會有記者直播采訪的盛宴,非常符合冰帝對排場的追求。 “哪個都不要?!蔽覠o情地拒絕道,“我要兼職打工,沒時間?!?/br> 呵,靠譜養家的我才不會參加你們過家家的小游戲,你們在學校售賣甜點,我在酒廠倒-賣-軍-火,四舍五入,也沒有差別嘛,大家都一樣。 忍足:差別大了去了!你到底有沒有身為高中生的自覺? 我:哪里有!不都是友·好·和·諧、你·情·我·愿的交易嗎?我們生意人很講誠信的,絕對不會因為你的定金不夠一槍崩掉你的腦袋。 忍足侑士表示無法和我交流,他實在是太無理取鬧了,可靠的我不和青春少男斤斤計較。 “安和桑,你好歹要參加一些學校的活動吧,學院祭除非病假,否則絕對不可以不來?!比套憔噲D搬出校規壓我,反正跡部景吾是學生會會長,校規他說了算。 聽罷,我哐當一聲,瞬間頭朝下栽倒桌上,口吐白沫,失去知覺。 “安和桑?安和桑!”忍足侑士大驚失色,手忙腳亂地伸手去探我的鼻息。 “跡部……安和桑沒有呼吸了!”他嚇得花容失色,可惜我不能睜開眼,否則必然要好好記錄下這精彩的瞬間。 “……你試試脈搏?”跡部景吾一臉無語,“一看就知道是裝的,安和你演技太差……” 說著說著,跡部大爺突然沉默。 因為忍足侑士的滿臉不可置信地僵在原地,握在他手掌中纖細蒼白的手腕一片冰冷,青紫色的經脈隱隱浮現在冷白皮下,一動不動。 沒有脈搏,也沒有心跳。 “啊?。。?!鬧鬼了?。?!”X2 我嘖了一聲,掀起眼皮,捂住險些震聾了的耳朵。 男孩子們,矜持一點行不行,不要大驚小怪,都是小場面。 心臟驟停五秒鐘,我的監護人太宰治的獨門絕技,只傳授給他最心愛的弟子,是教導者愛的證明。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剛剛丟臉的大爺陰沉著臉給校醫院打了電話,絕對不能批準我的病假,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學院祭上。 萬惡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