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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才行。如果你們實在難舍難分,我也可以說服護士jiejie多加一個床位,讓你倆秉燭夜談。 “好了太宰先生,你看……”我正準備點破真相,讓他們轉移陣地,去了醫院再執手相望,忽然停住了呼吸。 織田作先生的手勾住了太宰治纏在眼睛周圍的繃帶,隨著手無力的滑落,繃帶雪一般散落,露出被遮擋的鳶色眼眸。 或許是許久不見光的原因,那只眼睛很快染上淡淡的水霧,朦朧之中迷幻的水色奪人心魄。 我自以為對太宰治的臉擁有一定的抵抗力,也自以為在幸村君的熏陶下對美色的抵御力MAX,但這一刻我深切懷疑了自己的正直之心。 還記得從前可愛的甘樂醬問過我:“你是個顏狗嗎?” 我當時說我不是,我只欣賞可愛的漂亮meimei,男人越帥越狗,點名批評太宰治。 ——我收回前言。 美色之下我險些無法呼吸,太宰治這種禍害存心在考驗我的意志力。我可以,這只是一個意外,就像高嶺之花曇花一現的笑容一樣,瞬間的沖擊讓人暫時迷了心神非常正常。 我還是那個正直的我,想想繃帶浪費裝置的黑泥體質,只有臉能看的男人是屑,我們要追求心靈美。 “好了,太宰先生,請讓開一下,你擋住醫生的路了。”我伸手拽住太宰治的袖子,“清醒一點啊,織田作先生什么事也沒有,入院三天就能出院,不信你試試他的鼻息。” 太宰治怔了一下,伸手握住了織田作先生的手腕,脈搏平穩。再一看友人的面相,累得睡著了。 織田作之助:zzzzzzz “……”太宰治忽地笑了一聲,背脊一松,抬手揉亂了我的頭發,用控訴地聲音說:“壞心眼,千夜,太壞心眼了。” “欸——完全不是我的錯好嗎?”我好冤啊,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謝謝。”溫柔的輕嘆中帶著如釋重負的輕松,以往壓在太宰治身上的鎖鏈像是一瞬之間崩裂一般。 我的手腕上傳來一股力量,硝煙與藥香混雜的氣味將我包裹,與我身上同源的奶香味藏在其中,淡而勾人。 我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謝謝。”微熱的氣息灑在我的耳垂上,我不自覺地攥緊了他的衣角,“和我一起走吧,千夜。” 和我一起走吧。 “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啊,太宰先生。”我輕快地說,“沒有太宰先生的港黑,想想就很無趣,我才不要繼續為黑心腸的老男人工作。” “森先生聽到這話會哭的。”太宰治松開懷抱,轉而將手揣進大衣口袋里,轉身時氣流劃過衣角,蕩出鋒利的弧度,“醫院那邊沒問題嗎?” “我有用過異能,他們不會透露織田作先生的消息。”我跟上太宰先生的腳步,“孩子們也安頓好了,之前安吾先生發來了聯絡請求,具體情況太宰先生和他聊吧。” 我和太宰治坐上救護車,醫生說織田作先生的狀態良好,可以不用送進重癥監護室,住院觀察一星期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安吾先生會幫我搞定學籍的問題嗎?”我托腮思索,“港黑知道我在海常讀書,作為背叛者,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 想象一下,班主任老頭正站在講臺上唾沫橫飛,底下的同學們昏昏欲睡。突然,教室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一群黑衣人刷刷刷將教室包圍。 不僅走廊上站滿了人,連窗外都有掛著纜繩吊在半空中的黑手黨,遠處叢林中狙-擊鏡的反光閃瞎了眼。 前來捉我的至少是廣津先生那種等級的成員,就假定是他吧。 廣津先生一身得體西裝,單片眼鏡斯文有禮,帶著芥川銀和黑蜥蜴的其他成員在我面前站立。對待位高權重的港黑成員,即使是叛徒他也仍然會禮貌地微微鞠躬,語氣溫和中帶著十足的強硬。 “安和大人,請和我們走一趟。” 我的同桌黃瀨君和隔壁班我的好朋友幸村君的三觀自此炸裂,他們心中溫柔可愛善良美麗的我被糊上一層層黑泥濾鏡,“惡役”“黑手黨”“背叛者”的可怕標簽再也撕不下來遼。 這樣的未來,我絕對不會接受! 請保留我白月光的光輝形象啊!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楠多A夢,救我! 隔壁片場的齊木楠雄表示愛莫難助,即使是神也不能打破次元壁,你還是等死吧。 “安吾先生必須替我搞定學籍。”我暗自咬牙,都是異能特務科和港黑之間的幺蛾子,憑什么打擾求學少女的苦讀之路。 織田作先生被送進手術室,而太宰先生要趕回港黑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我無所事事地坐在醫院的等候椅上,拿出我的手機打發時間。 反正沒事干,刷一會兒Jungle,找牛奶弟弟玩兩把。 “統統,我才想到一件事,我好高興啊。”我歡欣雀躍地對我的統說,“太宰先生只帶走了我一個人,完全沒提芥川龍之介。” 哈哈,輸了吧,我才是太宰先生最心愛的下屬。芥川龍之介,你完全無法與我比擬。 被我diss的芥川龍之介咳嗽兩聲,他新領了任務,正準備出發,在一樓電梯口與太宰治相遇。 “太宰先生。”惡犬眼睛一亮,努力穩重地說。 太宰治冷淡地點點頭,無視下屬黯淡的目光,伸手按下去往自己辦公室的電梯鍵。 透過全透明的玻璃,橫濱在腳下一點點下墜,太宰治虛伸著手,將整座城市握在掌心。 mimic全滅,森先生謀求的異能開業許可證很快就會到手,三刻構想正式生成,永久的和平即將到來。 “永久的和平……嗎?”他喃喃自語。 躲在陰溝中的老鼠還在窺探傳說中的珍寶,橫濱之外,無數組織在黑暗中謀求所得。 利益、愿望、理想,欲-望交織出人間百態,構成名為“人”的復雜生物。 活著的每一天都不過是在延長痛苦,但拉著他的一雙雙手不愿意松開。 “人活著,是為了自我救贖嗎?織田作,或許你是對的。” 走出電梯,太宰治在下屬們畏懼的目光中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顯出一種空寂的黑色,唯一有特色的大約是他掛在墻上的自畫像,怪異扭曲的線條讓人毛骨悚然。 太宰治拉開抽屜,準備抽走一些文檔。白色的紙頁被輕輕抽出,金粉色的糖果咕嚕咕嚕掉了滿地。 水果糖、巧克力、美味棒、曲奇餅……誰也不會想到傳聞中黑暗的干部辦公室里有這么多花花綠綠的零食,被偏愛的孩子抱著游戲機窩在沙發椅上,一邊咬著美味棒一邊舉起滿分通關的新紀錄。 “太宰先生,你看!”驕傲的、生機勃勃的聲音。 多么耀眼的生命力,被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