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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我思索兩秒,在出發之前果斷撥打了救護車的號碼。 “你好,請立刻派遣救護車和醫生前往這個地址……” 三個人闖敵人的大本營,真正能打的武斗派還只有一個,你們都不帶奶媽去的嗎?什么破習慣。 作者有話要說: 千夜:完全無法理解,你們闖敵營居然不帶奶?現代醫學如此發達,做什么想不開啊! 宰&織田作:……完全沒有想到。 一腳踹開便當。 馬上解開繃帶美顏盛世的太宰治就會出場啦,如此美色,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名偵探也完全頂不住呢。 ☆、兼職的第三十六天 我借了好心路人的機車一路狂飆, 在系統爸爸的導航下成功來到了mimic的基地。 穿過樹林,廢棄的別墅一片死寂,只有偶爾的槍鳴驚起林中飛鳥。 我就不懂了, 橫濱奇奇怪怪的廢棄建筑怎么那么多?廢棄大樓、廢棄別墅隨處可見, 非常方便各大犯罪分子建造基地, 還不用交房租水電。 也難怪哦, 橫濱由三方統治, 警察最沒地位了。黑港口手黨、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誰都不管違規建筑。 橫濱最需要的,其實是城管。 別墅內外一槍斃命的尸體隨處可見,我暗自咂舌,不愧是織田作先生, 這個效率,甩了偷懶摸魚的太宰先生幾十條街。 今天的太宰治也是一條腌制青花魚,除了短信和定位, 他再次失聯。 我明明是最后收到消息的,反而比太宰治早來了一步。 我猜是森先生動的手,骯臟的大人啊。 安德烈·紀德正和織田作先生剛槍,我躲在掩體后看了一會兒, 忍不住戳了戳我的統。 “統,他們是商量好的嗎?你一槍我一槍, 誰也打不中誰。” 【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天-衣無縫可以預測5秒左右的未來,安德烈·紀德的異能力與他相似。】我的統說, 【所以他們的確是商量好的。】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很ok,醫院效率杠杠的,救護車馬上就來。 “織田作先生快沒子彈了……”我眼尖地瞥到兩人打空的彈夾, “雖然這么做有點卑鄙,但是……” 但是面對很可能拿孩子們的性命逼迫織田作先生和他決斗的安德烈·紀德,良心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我站起身,清脆地打了個響指。 人會本能地被響聲吸引,越緊張越容易趨近本能,精神狀態如繃緊之弦的兩人毫不例外,同時向我看來。 區別在于,我只對他們中的一個使用了異能力。 織田作先生露出驚訝中混雜著焦急的眼神,安德烈·紀德則一臉“這是誰啊”的茫然。 但很快,這份茫然變作了熟悉和驚訝,又一個二五仔受害者出現了。 “看著我。”簡短的、不危及生命的命令,迫于信任而下意識地聽從只維持哪怕一秒就夠了,我只要你的一個破綻。 “砰!” 槍聲響起,兩人同時倒在地上。 安德烈·紀德咳出一口血,不解地看著我,他在未來中看見了自己的死因,卻不懂我為什么要害他。 “因為,雖然在你的記憶中,我是值得信賴的友人。但其實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哦。”我半蹲下身,看著他的眼睛,“你是友人對你舉槍也仍交付信任之人,倒是讓我有點意外。” 因為即使是對信任的友人也多加保留的人我也見過,我的異能不是萬能的,根據被施術者的不同,造成的效果也會不同。 “愛恨純粹。”我伸手替他闔上眼,“我不討厭啦,但你還是很壞。” 我聽織田作先生說過安德烈·紀德尋死的原因,我果然還在無法理解他們這樣的人。 活著的理由要自己去找啊,這個世界上,誰不是一邊迷茫一邊掙扎地活下來。 織田作先生與安德烈·紀德勢均力敵的情況下,誰先露出破綻誰死,我只需要打破僵持的平衡。 好啦,事情結束了,織田作先生反應很快,子彈避開了要害。在醫生及時趕來的情況下,萬事大吉。 今天的我,也是無敵的一天,請贊美名偵探的智慧與偉大。 “織田作!”太宰治沖進廢墟,顫抖地抱住友人,一臉悲慟,與我的松了口氣形成鮮明對比。 “太宰先生?你來的好慢哦。”我本想抱怨兩句,他就像偵探劇中永遠姍姍來遲的官方人員,只能趕上片尾曲。但在他急切的聲音中我收住話頭。 “統,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很茫然,皆大歡喜的結局,他怎么一臉Bad Ending的走向。 【他可能只聽見了槍聲吧。】我的統也很驚訝,【太宰治也有關心則亂的時候啊。】 看來織田作先生真的對太宰先生很重要。 森先生,死亡警告,你人沒了。 我第一次看見太宰治堪稱脆弱的表情,有點新奇,這樣的他比平時真實太多。就像剝下黑色的外殼,露出膽小鬼的柔軟靈魂。 別難過呀,他沒有離開你。你所擁有的一切,都還在。 “嗡嗡。”電話響起,我不想打攪他們的談話,向外走了幾步。 “啊,你們到了嗎?沒錯,就是這里,不要在乎外面的尸體,傷者在別墅里面。”我叫的奶媽到了,完美。 織田作先生和太宰先生還在說話,聲音斷斷續續,只看太宰治的表情,還以為他們在交代遺言。 我:……你們低頭看看傷口啊,完全不是要害,以織田作先生的身體素質住院三天就活蹦亂跳了,為什么要露出一副生離死別的悲慘表情? 我木然地站在旁邊,不僅覺得自己很多余,還很想拿出手機給他們配個BGM。 “向天再借五百年”怎么樣?我覺得蠻適合的。 我不想破壞氣氛,但我怕你們交代完遺言后看到救護車會尷尬死。 因為是匆匆忙忙趕來的,太宰治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看見織田作的衣服被鮮血打濕,氣息萎靡。 我:血是安德烈·紀德的,動脈大出血死的可慘。萎靡太正常了,你看到現場那么多尸體和彈殼了嗎?打完這么一場不累才怪。 要是織田作閉上眼,是不是不會再睜開了?太宰治無措地想,我還是來的太晚了嗎? 我:……他要睡就讓他睡啊,還省了麻醉的麻煩。救護車已經到了,直接抬擔架走人就行,你們要對視到猴年馬月?我們不是要抓緊時間叛逃嗎? 織田作先生的手搭在太宰先生的頭上,無力地滑下,我回頭對小心翼翼的醫生們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 對不起了醫生,讓你們見到如此可怕的場景,請不要介意,救人要緊。 別聊了,輕傷也要盡快包扎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