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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嘛,大家都是好兄弟,互相幫忙拿條內褲啥的都沒什么。但喻臨和越維新關系特殊,這種活不應該叫越維新干嗎?管明哲都不知道喻臨是怎么想的。他覺得喻臨簡直有毛病,他推脫了半天,結果這種活還是叫他干了不說,喻臨還千叮嚀萬囑咐,非要讓他把內褲送過去,別讓越維新送。越維新沉默了幾秒鐘,才點點頭去行李箱里拿了一條內褲,遞給管明哲。管明哲飛快地跑去了衛生間。越維新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越維新路過浴室時,管明哲正隔著一道縫把內褲遞給喻臨,越維新小聲說:“我去樓下倒杯水。”他說話的聲音真的很小,幾乎只有口型,也就管明哲聽見了,浴室里的喻臨絕對聽不見。說著他直接下了樓。管明哲若有所思地看著越維新的背影。他們行李里明明有礦泉水,所以越維新下樓肯定不是為了喝水吧?他正琢磨著,喻臨終于換好衣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用毛巾擦著頭發。管明哲特意把喻臨往樓梯口帶了帶,老屋的樓梯是木質結構,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他故意抱怨說:“喻哥,你干嘛讓我幫你拿東西?怎么不叫越維新拿?弄得我好尷尬啊。”“不行,不能叫他。”喻臨還是那句話。“你們倆鬧別扭了?”管明哲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了,“果然,談戀愛就沒有不鬧別扭的。”“什么?什么談戀愛?你說什么!”喻臨炸了毛,一副既心虛又有心炫耀的樣子。管明哲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去,問:“你喜歡越維新,沒錯吧?”“被你看出來了?”喻臨覺得管明哲超厲害的,“越維新以前就夸你情商高,你果然是我們里頭情商最高的。”猛然知道自己的感情被管明哲發現了,喻臨心里是有些擔心的,但見管明哲的眼神中并沒有藏著什么不好的東西,那一點擔心就迅速消失不見了。管明哲是他好兄弟,是值得信任的。真好啊,以后不僅可以和老爸溝通愛情問題,還能找管明哲溝通了。管明哲立刻就享受到了喻柏凱的待遇,喻臨忍不住對著他絮叨了起來:“就是因為我喜歡越維新,所以才不能讓他幫我拿啊。你看電視里,某個角色想要勾引另一個角色時,都是借口洗澡時忘記拿某樣東西了……我要是讓越維新幫我拿內褲,那不是太齷齪了一點嗎?”管明哲再次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去,問:“那你就讓我幫你拿?”“我對你沒有特殊感情啊。”喻臨坦蕩地說,“你是我兄弟,這點小忙都不愿意幫的嗎?”說得也是,兄弟之間反而能坦蕩一些。但管明哲敏銳地抓住了喻臨的邏輯漏洞,說:“要是越維新對你沒有感覺,你存心勾引他,那確實是有些齷齪。但既然你們兩情相悅……”“別、別胡說,哪、哪有兩情相悅啊?”喻臨結結巴巴地說。雖然他反駁了,但其實聽到管明哲用了“兩情相悅”這個詞語后,他簡直要心花怒放了。管明哲這個祝福真是太棒了!管明哲:“……”管明哲發現喻臨竟然是認真的,他真覺得他只是在單方面暗戀越維新,他不相信越維新對他也是有感覺的。管明哲好奇地問:“但我覺得他喜歡你啊,為什么你不這么覺得呢?”“越維新的成長經歷和我們不一樣。”喻臨郁悶地說,“他是在那種極端封閉的環境中長大的。他剛來我家的時候,我爸就提醒我了,越維新的智商很高,為人處世也很拿得出手,但是他在感情方面是非常幼稚的。這個感情專指兩-性-關系,不是指其他方面。我爸說,在兩-性-關系上,要把他當成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哦,說不定他比幼兒園的小朋友還不如。”管明哲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沉默以對。喻臨一字一句地說:“所以,越維新的感情都很純潔的,你不能想歪了。”他這話說得認真極了。瞧著是說給管明哲聽的,但怎么都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讓自己千萬不要想歪。“我覺得你可以適當地想歪。”管明哲虛弱地說。他開始了今天晚上的第N次深呼吸。“不行!”喻臨態度堅決地說。管明哲不知道越維新此時是不是站在一樓聽著他們的對話,因為他看不到一樓。他都有些同情越維新了。他想了想,說:“喻哥,我有一個想法。你不如找個機會對越維新告白吧,等你告了白,他不開竅也會開竅了,對吧?我覺得你的告白被他接受的可能性很大。”“我想過告白啊。”喻臨的語氣輕快了起來:“我也覺得我告白被接受的可能性很大。你知道嗎?其實越維新不排斥同性戀,他以前在軍隊中見多了這種,他管這個叫做戰友之愛。他本來就依賴我、親近我,如果我對他告白了,他八成會給我一個機會。但這并不保險。你看我們身邊早戀的不少,但真正修成正果的才幾對?我想要的不是一段只維持幾個月或者幾年的戀愛,我想一輩子和他在一起。所以,我要耐心一點。”要非常耐心地布下天羅地網,然后徹底網住他。管明哲懂了,一針見血地說:“你想要讓他非你不可。”喻臨點點頭。他的語氣依然輕快:“我有時候真想親親他,他那么可愛!我簡直無法控制我自己。可是,還不到時候啊。我現階段有三個計劃。一,和他上一樣的大學。這樣我能一直陪伴他。二,好好經營微博,晨曦大陸是個值得經營的IP,能為他賺來很多錢。當今社會,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三、努力學習黑客技術,爭取在未來某天成為國家特殊人才。”“然后呢?”管明哲問。“然后?然后,等到時機成熟,騎士就該親吻他的王子啦。”喻臨低聲笑了起來。第80章第八十章喻臨回到房間里時才注意到越維新不在。不一會兒,越維新端著一杯溫水回來了。越維新主動說:“我去一樓倒了杯水。”“咱們屋里不是有礦泉水嗎?”喻臨問。“礦泉水是常溫的,我想喝溫開水。”越維新笑著說。他走到喻臨身邊,把杯子放在桌上,從椅背上拿起喻臨隨手丟在那的毛巾,說:“坐下來,我再幫你擦擦頭發,還滴水呢。”喻臨就非常老實地坐在了椅子上,前面光顧著和管明哲說話了,確實沒怎么擦頭發。越維新的手隔著毛巾輕輕撫摸喻臨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