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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星辰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搖搖頭:“哎,我和越維新到底還是接觸得少啊。不像喻哥,你和越維新就像連體嬰兒似的,比情侶還黏糊。不能比不能比。”女生們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那句“比情侶還黏糊”明顯戳到她們的笑點了。管明哲勾著邵星辰的脖子,按住他的嘴不許他再說話。他怕邵星辰再說下去,喻臨又得惱羞成怒了。狗狗送來的雞蛋,最后還是給狗狗自己吃了。喻臨上網查了一下,網上說狗狗能夠適量吃一點熟雞蛋,適量吃能夠補充營養。他又特意去問了熊文彬的堂伯,堂伯說可以把雞蛋蒸了給狗狗拌飯吃。喻臨就擼起袖子興致勃勃地干了,親手蒸了雞蛋,又親手拌到了飯里。越維新站在廚房外頭的臺階上,一眨不眨地看著喻臨喂狗,眼角眉梢俱是笑意。管明哲可以發誓,他曾在喻臨的臉上看到過一模一樣的表情!他想,早知道應該把喻臨那張表情拍下來,然后再把越維新現在的表情拍下來。兩張照片放到一起肯定很有意思。管明哲小聲地說:“喻臨說,高考結束后要去報個烹飪班。他說,你們兩個人里頭總要有一個會做飯的。”對于管明哲來說,喻臨和越維新都是他的朋友,兩個人都很重要。雖然他先認識了喻臨,但他奶奶出事那次,他們家是在越維新的提醒下才躲過一災的。他在意著喻臨,也感激著越維新。所以他愿意夾在他們中間吃吃狗糧,為他們打打掩護、搭搭鵲橋。夕陽下,越維新淺色瞳孔中的笑意一覽無余。他又盯著喻臨看了一會兒,才搖搖頭對管明哲說:“天天做飯太辛苦了。”偶爾下一次廚是浪漫,但天天下廚的話,真的太辛苦了。“那你學?”管明哲問。“為什么不請個保姆呢?”越維新問。就像喻叔一樣,家里有位保姆真的很方便啊!管明哲:“……”這一刻,管明哲好想晃著越維新的肩膀說,快把我的感動還給我啊!抽著空,管明哲走到喻臨跟前,拍了拍喻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喻哥,咱們馬上就是十八歲的人了,可以更成熟點了。”真的,成熟點吧,要不然你以后家庭地位堪憂啊!這天晚上,大家玩紙牌游戲玩得很晚。玩著玩著,大家都覺得有點餓。也不是很餓,但就是想吃點什么。女生帶了泡面和餅干,喻臨都不愛吃。越維新說:“給你煮兩個雞蛋?”喻臨就跟著越維新一起去廚房里煮雞蛋吃。雞蛋熟了,越維新用漏勺把雞蛋撈出來沖了沖涼水才遞給喻臨。喻臨接過雞蛋正剝著殼,越維新忽然幽幽地說了一句:“白天時,狗狗給我帶了雞蛋,我就給它做了全身按摩。”喻臨:“!!!”十幾分鐘后,當管明哲來廚房找那兩只時,他親眼瞧見喻臨給越維新按摩肩膀、敲打背肌,把越維新伺候得像大爺似的。但越維新并不享受,他的臉上似乎帶著那么一點無奈。第79章第七十九章“你們倆在廚房里待了這么久,他們都開始催了,我還以為你們在做什么呢……”管明哲說。其實當他被其他人派來廚房找人時,他心里是有些忐忑的,因為他擔心會看到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他實在沒想到,當喻臨和越維新單獨相處時,他們竟然沒有借機親親抱抱。喻臨隱隱聽懂了管明哲話里暗藏的意思,惱羞成怒地說:“我們還能做什么呢!”說著他立馬看了越維新一眼,唯恐越維新也聽懂了。幸好啊,越維新的臉上只有些許茫然。喻臨松了一口氣。其實喻臨之前確實想歪過,要不然他也不能因為管明哲一句話就惱羞成怒了。越維新說,白天狗狗給他帶了雞蛋,他就給狗狗做了全身按摩。喻臨親眼見過那個畫面,他知道越維新是怎么擼狗的,先捏捏耳朵,再揉揉脖子,然后順著脊背一直往下摸,拍拍屁股,再好好地摸一摸肚子……那當越維新把雞蛋遞給喻臨時,喻臨是不是也應該捏捏越維新的耳朵,再揉揉他的脖子,然后順著他的脊背一直往下摸,拍拍屁股,再摸摸肚子……不能再想下去了!喻臨得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才沒有讓自己的腦洞順著某個不可描述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他告訴自己,越維新只是想要一份感謝而已,一份雞蛋換一次按摩,他說的按摩肯定就只是指字面的意思,肯定就是指敲敲背按按肩膀,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他不能想歪了!所以,喻臨就很正經地給越維新敲背按肩了,每一根手指都很老實,從來沒有這么老實過!“大家都在等你們,要沒事就趕緊上來吧!”管明哲輕咳了一聲。吃過夜宵又玩了一會兒,女孩子們表示該睡了,男孩子們一看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就散了場,然后各回各屋。臨睡前該洗個澡,老房子里裝了太陽能淋浴,夏天日照足,洗澡還是很方便的。但這種老房子不是每個房間里都有衛生間的,只有樓梯口那里有。女孩子們比較細心,直接表示她們這幾天會用一樓的衛生間,男孩子們就默認他們只用二樓衛生間了。男生洗澡都快,大家也就沒有搶位置,一個一個按順序來。在喻臨前頭用浴室的人是邵星辰,也不知道他在浴室里干了什么——喻臨懷疑他在浴室里開了個人演唱會,還是又唱又跳的那種——整間浴室里都是水,本來有個角落是用來換衣服的,但那里也弄的都是水。喻臨快速沖了個澡,然后就是那么不巧的,他換內褲時不知道怎么就手抖了一下,干凈的內褲掉在地上,哪怕他搶救及時,那內褲也迅速吸收了地上的積水,已經沒法再穿了。喻臨:“……”拎著一條濕內褲的喻臨忽然好想揍邵星辰啊。幸好喻臨的行李里還有幾條干凈的內褲,他完全可以喊人幫他再拿一條過來。最適合的人選當然是越維新啦,他們倆住同一間屋子,越維新知道他的行李都放在哪里。但喻臨赤-身站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里糾結了一會兒,他最后喊了管明哲的名字:“小明!小明SOS!”一分鐘后,管明哲敲開了越維新的房門,面色尷尬地說:“我幫喻臨拿點東西。”老屋子的隔音不好,越維新其實聽見喻臨喊管明哲的聲音了,笑著問:“拿什么?”管明哲更尷尬了,說:“拿、拿條內褲。干凈的。他說在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