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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大人,求你救救他們!” 同春已經(jīng)哭的癱坐在地上。 葉若蓁雖然不知道七寶話中的意思,可是卻真真切切地知道,她是刻骨銘心地疼愛這孩子。 不由也潸然淚下。 就在里頭眾人無聲的時候,暖香樓外,周承沐陪著張制錦兩人站在那棵極大的櫻花樹下。 承沐滿心里難過,卻知道張制錦勢必比自己更難過百倍。 他搜腸刮肚地想要找出些安慰人的句子,想來想去,卻忍不住落下淚來:“九爺,meimei……會不會好不了?” 本來是想安慰人的,但是此時此刻見了七寶仍是這般,承沐心中也又慌又痛,找不到主心骨一樣。 這會兒一陣風吹過,把櫻花樹上的晚櫻吹的紛落如雨,無端地透著幾分凄迷。 張制錦淡淡道:“當然會好。” 他把目光從那如雨的櫻花上挪開,轉頭看向承沐:“不用擔心,有我在,她一定會好起來。” 他的目光溫和而堅定,語氣則不由分說。 屋內的哭聲傳了出來,周承沐心碎之際,卻又慶幸此刻面對的是這樣一個人。 只恨自己不是女子或者小孩子,那樣的話,或許就可以不管不顧地撲到他身上大哭一場。 —— 經(jīng)過這件事,不管是葉若蓁或同春,都不太敢在七寶面前再提起張制錦了。 在此期間,京城內發(fā)生了幾件或大或小的事。 其一值得要提的,自然是皇上終于冊立了靜王趙雍為太子。 而在康王倒臺后,靜王殿下代理監(jiān)國職責,一切竟也處理的井井有條,無可挑剔。 且靜王向來很有賢名,之前輔佐康王的時候,事事親力親為,甚至有不少平民百姓都見過這位王爺?shù)挠H容,實在是讓人欽慕。 所以靜王為太子,臣民百姓皆都悅服。 除了這件大事外,還有兩件不太起眼的。 頭一件兒,是永寧侯夫人謝知妍,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悄然病故了。 但是對凄凄慘慘的永寧侯府來說,卻還有另一件好事,那便是程彌彌終于生下了一個康健的男孩子。 至于永寧侯本人,原先是康王殿下的有力膀臂,但他行事公正嚴明,雖然效命于康王,卻也是效命于朝廷,所以就算在康王倒臺后,許多追隨康王的朝廷官員們也紛紛給牽連,可裴宣卻依舊的屹立不倒。 且在靜王殿下監(jiān)國之后,也并沒有冷落永寧侯,反而越發(fā)提拔了他,竟從正三品的衛(wèi)指揮使,升為了正二品的都指揮使,前途無量。 如今永寧侯仕途大好,正房夫人病故,側室卻生了庶子,一時之間許多人議論紛紛,說是永寧侯大概會扶側室為正,只是不知真假。 至于第二件,卻仿佛比冊立太子更加轟動京師。 五月中旬,京城內突然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一直都下落不明的王希孟的突然現(xiàn)世,其主人宣稱,將會在五月二十五日那天,于祥龍街口上,當眾燒毀這幅傳世的名畫。 消息一出,京城震驚。 本來還有人懷疑這消息只不過是有人故意的嘩眾取寵,意圖驚世駭俗罷了。 但在知道了這幅畫的主人之后,沒有人再敢質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因為發(fā)出這消息的人,正是時任吏部侍郎的張制錦。 可鮮為人知的是,他選擇燒毀名畫的那天,正是七寶的生日。 張制錦的用意,只有一個。 第165章 張制錦的目的自然只有一個。 先前他陸陸續(xù)續(xù)派了許多人,遍天下的去尋找石琉。 起初說是在川蜀一代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但很快地又銷聲匿影了。 起初張制錦還以為是石琉萍蹤浪跡地難以找尋,但是很快他察覺不對。 他所派之人訓練有素,再難找的人也能掘地三尺,何況石琉并非籍籍無名之輩,總會有跡可循的。 既然毫無所獲,除非一個原因:那就是石琉故意在躲著。 換做別人,自然毫無辦法,但誰叫他是張制錦。 張制錦沒有跟七寶說過自己多有錢,畢竟說那些毫無意義。 事實上他擁有的東西,已經(jīng)不能用錢來形容。因為根本是價值連城,甚至無價之寶。 所以之前才會眼睛都不眨的把那副宋徽宗的送給石琉。 所以也能將那副秘藏多年的拿出來示人,并且可以豪氣的付之一炬。 張制錦最知人心,也最知道以何種方法可以一擊必中。 因此他選擇用這種方式來對付石琉。 這消息像是給強勁的北風吹拂一般,在極快的數(shù)天之內,飛遍了大江南北。 每個人都知道京城內有個了不得的張侍郎大人,擁有著傳世的,而且不知為何發(fā)了瘋,要當眾在二十五日那天將其燒毀。 一時之間,天底下但凡能書會畫的文人,也都跟著發(fā)了瘋。 有人不顧一切地開始往京城而來,若是能在那名畫給燒毀之前看上一眼,也算是死而瞑目了。 細雨濛濛欲濕衣,在江南蕭山腳下一座偏僻不為人知的小漁村內,有兩名行腳客人下船之時,也正滔滔不絕地談論這位張侍郎的驚世之舉,同時感嘆這幅名畫真真的“遇人不淑”,居然要給無故燒毀。 但這位張大人素有賢名,怎么這次突然性情大變做這種離奇古怪之事,著實叫人不解。 兩人走過之后,旁邊湖畔,一道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身影情不自禁地開始發(fā)抖。 斗笠上的雨點如荷葉上的露珠般紛紛滑落。 半天后,這人驀地站起身來,捶胸頓足,仰天長嘯道:“天啊,真是心狠手辣、喪盡天良、暴殄天物,不擇手段啊,世間為何有這樣狠辣無情喪心病狂的人!” 與此同時,給他放下的那根魚桿猛然抖動了一下,原來是魚兒受驚之余竟上鉤了。 —— 靜王府。 如今也該改稱東宮了。 今日裴宣來至王府,為宮內禁軍換防之事向靜王親自稟報。 趙雍在書房內接待了裴宣,雖然如今已經(jīng)成為儲君,但是靜王趙雍依舊是先前身為閑散王爺時候的那樣溫和跟平易近人,絲毫沒有頤指氣使高高在上之態(tài)。 “裴指揮使請坐了說話。”趙雍溫聲吩咐,探手示意。 裴宣謝恩,在他下手的圈椅上落座,說道:“臣是特來向殿下稟明,皇宮之中禁軍調防詳細的。”說著,便將幾處改動以及人員的升降調換等,有條不紊地向著趙雍說明。 趙雍細細聽罷,眼中流露贊嘆之色,說道:“指揮使向來很得皇上器重,行事又縝密,我是極信任的。宮內防衛(wèi)交給指揮使料理,孤很放心。” 裴宣欠身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