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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寶這才驚疑起來:“二十五日?我怎么記得伯母的生日是在我的生日之前一天?” 苗夫人點(diǎn)頭道:“你當(dāng)然記得不錯,只不過永寧侯府派去我們府的人說,是相師特意叮囑,說今年府內(nèi)因有喜事,老太太的身子不好,生辰當(dāng)日有沖煞的兇險,所以要避開生日當(dāng)天,才特意挪后了的。” 七寶倒是還沒說什么。同春笑著問道:“那怎么不提前呢?” 苗夫人笑道:“這個……據(jù)說那先生說是壓后些好。” 同春眼神怪異地看向七寶,又笑問道:“太太,我再多問一句,這是誰的主意?” 苗夫人不太懂,便問:“什么?” 同春還要再說,七寶忙推她道:“上回四jiejie給我的湄潭翠芽還有一些,你包一點(diǎn)給太太拿回去,讓老太太嘗嘗。” 同春知道她是故意攔著自己,就怏怏地答應(yīng)著去了。 苗夫人看一眼丫頭,又對七寶說道:“怎么了?” 七寶說:“沒什么,只是我先前本想帶點(diǎn)兒茶的,每每忘了,這會兒才想起來。對了,既然永寧侯府派了人去說,那么當(dāng)日咱們老太太一定要去的了?” 苗夫人點(diǎn)頭道:“這是當(dāng)然了,永寧侯府跟咱們府里這樣好,一定是缺不了的。不僅是我們,只怕你們府里也要過去呢。” 七寶一愣,然后說道:“是了,謝……她一定會請這邊的老太太過去的。” 苗夫人若有所思道:“我隱隱地聽說,好像還請了不少人。這一次對侯府來說可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七寶不言語。 苗夫人卻又問道:“對了,所以今兒我來,一是為看看你,二是為了這件事,你們府內(nèi)若也要過去,那么你的生日……” 七寶忙笑道:“我才多大,一個生日罷了,不用看的那樣重。自然是伯母的生日最要緊。” 苗夫人聞言笑說:“我也這么跟老太太說過,說你未必會放在心上。老太太只是不放心,所以趕著叫我過來看看呢。” 七寶心中十分感動,卻不敢過分流露出來,只笑說:“母親回去跟老太太說,那天我自然也會過去給伯母祝壽的,大家能在侯府見面也是極好的。” 苗夫人放了心。 等苗夫人離開之后,同春終于按捺不住,便對七寶說道:“姑娘,我看這不像是湊巧的。怎么偏這么巧,就要跟你的生日選同一天呢?之前卻都不曾這樣,每次姑娘過生日,裴老夫人還特意到咱們府里呢。” 原來在先前苗夫人一提起來,同春立刻就想到也許是有人從中作梗,至于這“人”是誰,當(dāng)然不言自明。 七寶說道:“裴家伯母的身子不好,那些玄虛的事,寧可信其有罷了。” 同春皺眉道:“這如果真的是謝家的表姑娘故意為之,那她可就真的不成人了。” 七寶反而笑道:“好了,咱們又不是沖著她,只是看在伯母面上而已。” —— 苗夫人去后次日,李云容來找七寶,進(jìn)門便笑說道:“我竟忙昏了頭,后知后覺的才知道你的生日是在二十五日,你是第一年過來,本來要隆重些給你做壽的,只不過偏偏永寧侯府那邊兒,謝少奶奶派人遞了帖子過來,說是那天裴家老夫人做壽,請咱們都過去樂一天,老太太因?yàn)橄矚g,已經(jīng)先答應(yīng)了,你看……” 七寶請她落座:“難為嫂子竟知道了,其實(shí)我原本想悄無聲息的便是。嫂子也不用張揚(yáng),我都明白,且裴家老夫人也跟我們那府里常來常往的,自然我們不計較這些,那天只管去給老人家賀壽就是了。” 李云容笑道:“早知道你是個明白懂事的,只是未免有些虧待你了,只怕九爺那邊兒也不好交代,興許還會怪我不盡心呢。” 七寶說道:“這著實(shí)不算什么。夫君那里四嫂也不用擔(dān)心,我跟他說聲兒就是了。” “這幸而是你,才能這樣的通情達(dá)理,叫人省了多少事。”李云容把七寶的手握了握,雖然同是女子,但掌心的小手柔若無骨,又嫩又滑,讓人忍不住想用力握住免得她不見了,又怕用力之后會傷到她。 李云容打量著七寶,又見她明眸如水,玉雪可愛,不禁又輕聲道:“難怪九爺那樣疼顧你。”聲音里卻有一股淡淡的不明意味。 七寶心頭略覺異樣,才要細(xì)看,這會兒張瓊瑤從外進(jìn)來,李云容便趁機(jī)起身告辭。 隔兩日張制錦回來,七寶估摸著他忙的那樣,未必知道自己生日的事,便一個字也不提,只問他二十五日去不去永寧侯府。 張制錦道:“只怕不得閑。” 如今他在吏部的事情正漸入佳境,先前上了一份要改革吏治的折子,皇帝跟康王看過后,都覺可行,又交給內(nèi)閣商議了半月,最近正要開始調(diào)改。 所以先前連裴宣跟謝知妍的婚禮,他也并未出席。 七寶說道:“你若不去,老太太一定是要去的,那我呢?” 張制錦微笑:“你若不去,你的‘裴大哥’豈不失望?” 七寶雖知道他是玩笑,但卻仍聽出了點(diǎn)弦外之音,便小心地說:“大人,不要開這種玩笑啦。” 張制錦才哼了聲。七寶抱著他胳膊說道:“你若是不樂意,我就不去。我正也不想見到那個人呢。” “那個人?”張制錦看她。 七寶說道:“就是謝家表姑娘。” 張制錦才一笑:“你還惦記著?她都嫁為人婦了,就扔下吧。” 七寶便說:“既然如此,永寧侯也都成了親了,你怎么不扔下呢?” 張制錦又是吃驚,又有些好笑:“你竟敢將我的軍?” 七寶縮著脖子:“沒有啊,我只是順著大人你的話嘛。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 “我這兩天顧不上你,”張制錦將她捉到跟前:“你就越來越皮癢了。” 七寶忙求饒。 雖然七寶沒有提自己生日的事,也不指望張制錦會記得,但見他真的一點(diǎn)兒也不記得,心里仍是有點(diǎn)兒淡淡地失落感。 只因?yàn)橹浪罱驗(yàn)檎赂裢饷β担麄€人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且比之前都有些清減憔悴了,當(dāng)然也不肯再說這些沒要緊的來擾他煩心。 —— 永寧侯府。 到了裴家老夫人做壽這日,府內(nèi)早早地張燈結(jié)彩,煥然一新。 從數(shù)日之前,謝知妍就命底下的人又重新將侯府里里外外打掃干凈。 自打她進(jìn)了門后,裴老夫人見兒媳婦容貌秀麗,舉止溫柔大方,談吐也很是明白,且又是大家子出身,便把府內(nèi)的事交給她管。 謝知妍果然上手的明明白白,很讓人放心。 侯府內(nèi)的人手本來不多,謝知妍一一點(diǎn)看過之后,早就心中有數(shù),很快做了新的安排,把一些她看著不頂用的、年紀(jì)大些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