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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左右,今天每個人都舟車勞頓趕到片場,又馬不停蹄拍了好幾場戲,王若覺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再繼續。簡毅跟林如玉擦肩而過,硬是忍著沒去看林如玉一眼,換了衣服卸完妝,回到酒店泡澡。泡到一半好像聽到劉助理跟誰說話,簡毅懶得理,反正劉助理幫他把行李收拾安置好就會離開,有什么事劉助理也能搞定,他就安安靜靜泡澡。閉著眼睛一會兒功夫,聽到關門的聲音,房間里再沒有動靜,看來劉助理已經走了。卻感覺磨砂的浴室門撒下一片陰影,簡毅睜開眼,就看到一個人站在浴室門口,伸手準備拉開浴室門。“小劉?小劉是你嗎?我還沒泡好沒穿衣服你不要開門。”看身形根本就不是劉助理,簡毅有點慌,這浴室門沒鎖啊!要是狗仔沖進來拍他裸/照他還沒地兒躲。簡毅慌忙扯一塊浴巾下來,門嘩啦一聲被拉開,林如玉探進顆腦袋,“是我。”“林如玉?!”簡毅氣得不行,“我的助理呢?你把他怎么了?你來我房間做什么?”“……”林如玉沉默了一會兒,一腳跨進浴室,走到浴缸旁邊居高臨下看著簡毅,“我能把他怎么樣?我告訴他我來給你送點泡澡用的按摩精油,他很開心的把我放進來,人就走了。”“……”有助理這么賣老板的嗎!?!作者有話要說:小劉干得好,林如玉要給你發紅包。第35章35林如玉就這么看著浴缸里的簡毅,直看到簡毅從頭到腳都快要燒起來,再也忍不下去,“林如玉你到底想干嘛?你不是要給我送精油?油呢?拿來你可以走了。”“我送的是按摩精油,需要按摩才能揮發效用。”林如玉挽起袖子,蹲下身試了試水溫,手剛放水里就嚇得簡毅往里邊縮了縮。“水溫還行。”林如玉說著,拿出一瓶精油,手腳麻利的淋在簡毅肩上胸上,讓簡毅結實飽滿的肌rou泛起一層光澤。微涼的精油讓簡毅一激靈,“林如玉!”水氣氤氳給簡毅的眼睛蒙上水光,林如玉不動聲色把目光從簡毅身上撤回來,喉頭偷偷動了動,手搭上簡毅的肩,自顧自做起了按摩小哥。林如玉按摩力道適中,簡毅差點舒服的呻/吟出聲,緊緊咬住嘴唇緩了緩,惡狠狠的看著林如玉,“林如玉你給我適可而止!滾出去!”林如玉只是動作頓了頓,無視簡毅兇巴巴的話語,“這個精油效果挺好的,對皮膚好,搭配按摩可以放松肌rou。”簡毅抬手甩開林如玉,“你在玩什么花樣?羞辱我一次還不夠是嗎?”林如玉猛的抓住簡毅揮開他那只手,一個用勁就擰到身后,將簡毅壓在浴缸邊緣,從后面附耳,“我今天就要給你做按摩,你奈我何?”簡毅用力掙了掙,林如玉不動如山,為什么林如玉越來越死皮賴臉?他還真不能把林如玉怎么樣,先不說打不過,打得過也下不去手揍林如玉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林如玉前胸緊緊貼著簡毅后背,簡毅的掙扎讓兩人更為緊密,皮rou摩擦間,兩人都產生不同程度的生理反應。林如玉只得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躁動。簡毅不著痕跡輕輕抬腿,壓住兩腿間半抬頭的物件,故作鎮定,“行,那你給我按摩唄,先放開我,手疼。”再糾纏下去,他可能會在林如玉面前出丑,他在林如玉跟前,出的丑已經夠多了,并不打算再添一件,何況是在他表面十分排斥林如玉,準備守住自己那點可憐自尊的情況下。林如玉確定簡毅沒有說謊,就松手放開了簡毅,復又輕重適宜的給簡毅揉捏肌rou。雖然簡毅很不待見林如玉,但不可否認,林如玉手法很舒服,人上趕著給他服務,他就勉為其難收一下吧,愜意的閉上眼睛。按著按著,簡毅感覺林如玉的手從背部一路游移到胸前,簡毅一把摁住林如玉的手,睜開眼睛看著林如玉。林如玉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怎么了?胸肌這一塊肌rou也容易僵硬。”簡毅聽出幾分威脅的意味,意思林如玉今兒個非要把他全身肌rou按個遍才肯罷休。“沒……”簡毅瞬間認慫,心里自我安慰,林如玉一板一眼的給他按摩,他要是小家子氣,豈不是弱了氣勢?顯得他放不開林如玉?手慢慢松開,林如玉果真仔仔細細的按摩。林如玉的按摩特意繞開了胸肌上凸出的兩點,不經意間拂過,引得簡毅一陣顫栗,林如玉假裝沒看見,半跪在浴缸前給簡毅從頭到腳按摩了一遍,認真得跟簡毅付了他錢似的。“好了,你早點休息。”林如玉起身,像一個本職的按摩小哥一樣,退了出去。留下簡毅抓著一塊浴巾泡在浴缸里,愣了半天后脫口而出,“cao!”送上門來給他按摩,硬是讓他心猿意馬,最后別人卻真是來按摩的,林如玉到底意欲何為?肯定不會這么簡單,林如玉一定覺得他先提分手讓林如玉面上無光,咽不下那口氣,所以想來讓他出丑!還好他夠機智,完全沒有露出破綻,倒讓林如玉伺候了他一頓。林如玉現在指不定都氣炸了,腸子悔成青色的,聰明反被聰明誤。這樣想想簡毅又覺得心情不錯,林如玉這個癟犢子,不治治他他還真當自己是天仙,誰都得供著他呢。不就是抖機靈嗎?說得好像誰不會一樣。于是第二天簡毅神清氣爽,斗志激昂等著拍一會兒的戲,這場戲可是拍章紋竹調戲溫如玉。現實林如玉戲弄了簡毅,簡毅決定在戲里把場子找回來。戲里時間銜接昨夜那場,溫如玉唱完戲到后臺卸妝,敢于懟天懟地的小霸王章紋竹就忍不住了,直接橫沖直撞跑到后臺去找溫如玉。章紋竹跟健碩的小牛犢子一樣,戲班的人根本攔不住,就讓他沖到溫如玉的帷幕外面。透過燈光,看著里面搖曳的人影正輕解霓裳,章紋竹停住腳步,抬手挑開簾幕。溫如玉取下了行頭,臉上還化著脂粉,戲服只脫了一半。突然竄進一個陌生人,嚇得溫如玉往后退了幾步,將褪到一半的衣裳拉好,“你是誰?可有人告訴你不能來此地?”“有啊。”章紋竹高挑一條眉毛,玩世不恭,語氣輕挑,“他們是不讓我到這來著,但是有什么用呢?像你們這樣的草臺班子,我隨手就能買下幾十個。”“無恥。”溫如玉面帶些許忍而不發的憤恨,“你想如何?”“我……”章紋竹語塞,他習慣了一開口調戲別人,別人就說奴家已經許了人家,還請章大少爺高抬貴手。根本沒人會問他想如何,一個惡霸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