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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索放到盡頭都不到底;想把潭水弄干又沒有抽水機之類,小雀斑只好砍倒幾棵樹,又叫來三等座幫忙,看著像是打算封住水面。 “這也行么?”遠遠觀望的柏寒有些沒底,梁瑀生呵呵笑著繼續沒說完的話題:“對了,還有個有意思的,高藍山還認識個帶著兩個守護神的女的。” 柏寒驚訝地合不攏嘴:“兩個?兩個?我怎么沒見過?” 梁瑀生呵呵笑著,“牛?我也沒見過,我進來之前那個女的已經進鬼門關了,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快,快給我講講。”柏寒心急地握著他胳膊連連搖晃,“難道她是自己帶進來的?” 梁瑀生仰頭想想,肯定地說:“不是,都是進蓬萊之后才弄到的。不過你是沒戲了。”見柏寒不滿地瞪著他,連忙雙手投降:“不光你我高藍山,老趙、凌耀祖、雷雪和老劉咱們都沒戲,福哥就不用說了;杜老師楚妍有希望,曹錚最合適。” 為什么我們不行,曹錚反而最合適?難道因為守護神?柏寒試探著說:“因為小骨頭?” “答對了。守護神就是鬼魂,說是找守護神其實是跟鬼魂打交道。”他面色鄭重,低聲說:“咱們有了十一郎和大黑,楊九郎他們,別的鬼魂哪里還敢靠近?福哥那個佛珠更是百邪不侵。反倒是小骨頭比較弱,別的鬼魂不一定怕他,倒還有希望。” 原來如此。只聽他又說:“高藍山說的那個女的就是這樣:第一個守護神弱得很,連普通鬼魂都打不過,遇到靈異任務經常第一個被打散了;后來不知怎么又遇到一個守護神,加在一起就無敵了。” 如果我有兩個守護神,柏寒心馳神往:大黑負責進攻,另一個守在我身旁,那豈不是無敵了?啊啊不能太貪心,我有大黑已經足夠了,再說還有小青小藍呢。她聳聳肩膀:“后來呢?” “哪兒還有什么后來?”梁瑀生笑了起來,用木棒不停敲擊別墅墻壁和地面檢查是否有暗道,“對了,那個女的還有個搭檔,被任務里的山神看上,坐騎跟著他走了....” 這廂聊得興致勃勃,另一側“消滅玩偶”行動則相當艱難。 三等座五人帶著新人把別墅周圍的玩偶堆到下風處,點燃幾根木柴扔上去。古怪事情發生了:樹脂手辦之類也就罷了,布偶、塑料玩具卻怎么也無法燒著,拎到熊熊火焰上也無濟于事。用兵器劈砍倒還有效,可整座島上玩偶數以萬計,如何砍的過來? 徐海鷹急的直罵娘,兩位新人也驚呆了。見多識廣的一等座五人倒還穩得住陣腳:鬼門關這么容易搞定倒奇怪了。眾人只好把精力放在加固防御上去,周圍樹木都被砍倒,挑著細一些的整根抬到別墅墻壁捆綁釘牢,二樓露臺也被封閉,大門更是重中之重,里里外外加固三層。 頭頂太陽慢慢移動,柏寒五人毫無收獲,其他乘客圍著別墅干的熱火朝天,話題始終圍繞“島主怎么還不回來”打轉;以至于柏寒都快把貝斯克斯特先生和黃藥師聯系起來了。 “丫一定報警了。”不止一人這么推斷,信誓旦旦地說:“MD警察一會就到。不行,得找地方藏起來,熬到明天中午完事。” 柏寒卻不這么想:“算了,都這個點兒了,他才不敢上島,八成明天早晨才敢帶著警察來,到時候咱們藏起來完事。” 剛才把貝斯克斯特先生送到島邊碼頭的小雀斑卻有點失望,“早晨我跟他說了半天:如果不能度過今晚,不光我死定了,惡靈也把我們都殺光,然后沖出島嶼,連墨西哥城幾百萬人也躲不過去。他答應我不報警的。” 也許見到眾人守護神和玩偶們殊死搏斗場面的緣故,也許是小雀斑的懇求起到效果,下午三點的時候,貝斯克斯特先生抹著汗水出現在碼頭,被守在那里的乘客接到“紅玫瑰”別墅。 一本厚厚的日記,幾疊發黃信件,一卷用布包裹著的圖畫,一只半人高矮的布偶以上幾樣是裝在木箱里抬過來的。 “抱歉,晚了點,我回到城里已經中午了。”一個人劃船回去并不容易,他疲倦地解釋著,“祖宅也在城外,我連午飯也沒吃。” 大家卻顧不上他,注意力完全被木箱中的布偶吸引過去:那是個英俊瀟灑的男孩子,金發像陽光下的麥穗,眼睛像藍寶石般明亮,面孔朝氣蓬勃;他穿著深藍長禮服,領口、衣袖和下擺裝飾繁復而美觀的花邊,腰間懸著長劍,長靴閃閃發亮,手中還捧著一束嬌艷的紅玫瑰。 一句話,這是位尊貴高雅的王子,轄管著廣闊國土,被忠誠騎士守衛著,足以配得上任何童話中的公主。事實上第一眼看到眼前布偶,柏寒就不由自主想起昨晚那個逃跑的布偶:他們太般配了。 “這就是朱利安想送給米婭的驚喜,他無意中在其他城市發現了它,買下來藏在家里,準備向米婭求婚。”貝斯克斯特先生匆匆翻開硬皮日記本,嘟囔著“昨晚我看到那個布偶就想起被封在地窖里的他來,我有預感,也許他能幫上忙。對了,我出發的時候叮囑我的太太,明天中午十二點整報警,無論我能否回去。” 第200章 玩偶島十 2017年12月4日 和夜晚蜂擁而至的玩偶惡靈相比,警察顯然安全許多, 實在不行還可以跑路嘛柏寒愉快地把后者置之腦后。 日記本是朱利安的, 這位活在兩百年前的“前輩”顯然是個文藝中年, 每晚都寫日記, 有時對時局長篇大論,有時寥寥幾句感慨,如果當時有微博或者臉書一定能吸引不少粉絲。 貝拉斯克斯先生顯然處理過祖先手稿,熟稔地指著某頁:“這是他初遇米婭的時候, 四月份。” 那天朱利安寫道:一位美麗的女客想在島上住幾天,微笑著打招呼的時候自己“心臟碰碰跳動,仿佛回到十九歲的春天”。 接下來的日記浪漫感性,實在不像出自中年人之手:朱利安劃船載著米婭登島,把島上最美麗幽靜的“白玫瑰”別墅推薦給她, 米婭很喜歡;傍晚他親手烤了玉米餅和草莓派請她品嘗, 米婭連連稱贊, 第二天煮了奶茶回請他。別墅客廳沙發坐著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布偶,據說是米婭十歲的時候父母送給她的,她非常喜愛,走到哪里都帶在身邊。 “他倆就這么相愛了。”貝拉斯克斯先生挑出幾封字跡娟秀的信件遞給幾人,“米婭很喜歡寫信,每隔幾天就到墨西哥城寄信給父母。七月份的時候朱利安向她表白, 她當面什么也沒說,第二天到城里寄了封信給朱利安答應了,我祖宗收到信那天激動的差點心臟病發。” 果然那天朱利安的日記也是這么說的:我的天啊, 我的上帝,我接到了她的信,信上說她愿意,我的心臟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