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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抓住她才能得到心臟, 湊齊尸體;第三,湊齊尸體之后怎么樣, 現在還不知道。” “到時候直接開練。”趙邯鄲簡單粗暴地總結,“出來什么弄死什么,完事。” 沈百福往嘴里塞面包, “只要那玩意別滿地亂跑就行。” 梁瑀生卻沒他倆這么樂觀,“老周,你確定抓不住她?” 周丹寧點點頭, 伸著手掌給大家看:“不知怎么的沒法發力,連衣服都沒碰著就脫手了, 像遇到太極高手似的。” 做為習武人士,柏寒自然也知道這門大名鼎鼎的借力泄勁功夫, 可惜靈異任務就沒那么簡單了。“我的袖箭也是,眼看著拐了個彎。”她回憶著當時情形強調:“不過她不是鬼魂:我聽到她的皮鞋踩著樓梯的聲音。” 胖子和小雀斑也這么認為:“她還握著米婭尸體的手呢。” “那就沒法靠守護神解決。”梁瑀生嘆了口氣,望著幾位同伴:“今晚必須抓住她才行。待會兒先睡一覺, 醒了分撥行動:我們把別墅里里外外搜一遍,找找那個布偶;小雀斑和胖哥,你們把那邊水池子填上, 這么敞著肯定有問題。三等座幾位,勞駕把能燒的玩偶都燒了。” 昨晚出現的布偶肯定和米婭心臟有關,車票也沒有新的提示,乘客們也不必顧忌玩偶們藏著尸體部位了。徐海鷹拍拍胸脯表示包在他們身上。 外科醫生看看僅剩的一位同伴,“那我倆呢?梁哥也一起分配。” 這位也是聰明人,做為醫生在蓬萊必定頗受歡迎。梁瑀生指指頭頂天花板,又跺跺腳:“門,窗戶,房子,都弄得結實點,” 事情定了下來,氣氛也輕松不少,整夜未眠的眾人吃飽喝足忍不住打起哈欠。柏寒用紙巾擦擦手提議,“我們去隔壁睡。” 小雀斑自然也不愿意和米婭尸體共處一室,揉著眼睛應了。兩個女生剛拖著裝有毛毯的行李箱走出別墅,就聽到貝斯克斯特先生的大嗓門:“MR梁,MISS白還有那位受害小姐,到我這里來!” 好,我明明姓柏,柏寒嘟囔著。靠在別墅大廳的四位俘虜面前擺著三等座送來的面包咖啡之類,三位船夫正狼吞虎咽著,貝斯克斯特先生卻沒有動過。 “我想我必須回家一趟。”不等幾人拒絕,他就主動補充:“我的先祖朱利安傳下來一座舊屋,地窖里封鎖著他留下來的日記、信件和一些圖畫,還有個布偶。” 布偶?和昨晚那個米婭布偶有什么關系?柏寒睜大眼睛,“你是說?” “很像。”貝斯克斯特先生打個手勢,眼中流露著傷感,“朱利安留下的布偶很像昨晚那個,我是說出現在米婭身旁又逃跑的布偶,簡直像天生一對。” “太感謝了”萬歲~柏寒本能地認為昨晚消失的布偶很詭異,恐怕漁網也很難奏效,能多些線索總是好的等一下!她緊緊握住梁瑀生胳膊,以往靈異任務都被蓬萊單獨封鎖起來,本場卻是例外,難道意味著線索必須從島嶼之外尋獲? 梁瑀生顯然也想到了,驚喜地高聲道謝:“那可幫了大忙了,真是求之不得。不過,您怎么改變主意了?” “我祖祖輩輩都知道島上有惡靈,害了很多人命;米婭的事情也蹊蹺不清,可誰也沒有辦法,只能遠遠躲著。”貝斯克斯特先生有些無奈地聳聳肩,坦誠地說:“你們也不用謝我,事實上我想盡早離開這里越遠越好;可這座島嶼畢竟屬于貝斯克斯特家族,流傳了幾百年,將來還要留給我兒子我孫子;我想把事情解決,不想時刻威脅著我的后代。” “何況這里距離墨西哥城只有兩個小時的路程。”他低下頭沮喪地說,“現在島上邪靈已經能傷害路過的游人,比如這位小姐,天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 這是個有責任感的人,而且我們的守護神確實把他震懾住了,柏寒松了口氣。 梁瑀生鄭重詢問:“您得答應我,明天中午之前不能報警,否則事情就全完了,可以嗎?” 貝斯克斯特先生認真地點了點頭。 小雀斑激動地喊著:“敬愛的貝斯克斯特先生,我父親會永遠感激您的。” 梁瑀生抬起胳膊看手表:“現在是上午八點,中午您能趕回來?我想想,回去的時候您只能一個人劃船,恐怕會慢一些....” 貝斯克斯特先生睜大眼睛,迷惑不解地望著幾人,又指指驚慌不已的三位船夫:“我明白必須把他們三個留下,可你們不能派兩個人陪我走一趟嗎?” 倒霉,這下連柏寒也在嘆氣:眾人也怕出變故,比如報警什么的;可是活下來的十五名乘客七天之內不能離開玩偶島半步。 梁瑀生滿臉遺憾地說:“我們相信您能及時趕回來。何況,今天是第四十九天,最兇險的一天;我們只剩下十五個人,白天必須畫符布陣,尋找島上最邪惡的地方,晚上最后一搏,實在沒有富裕人手。即使順利度過今晚,明天中午之前我們也必須留在這里打掃戰場,中國有句老話叫除惡務盡。” “我想問一句,你們在中國也是這樣驅魔的嗎?我是說,召喚出來鬼魂一樣的東西?”得到肯定的答復后,貝斯克斯特先生用敬佩的目光望著幾人,喃喃說:“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你們時刻冒著生命危險和惡靈搏斗,又是在我家族的玩偶島上,即使只看在朱利安的份上我也不能袖手旁觀。” 幾個小時之后,睡醒一覺的柏寒繞著別墅轉圈,東張西望盡量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梁哥,島主直接報警怎么辦?” “不至于?”梁瑀生想了想,踢開一塊不起眼的大石,“他也想把這個島的事情弄利索了,要不然天天鬧鬼,早晚出大事。” 其實柏寒也這么想,不過心里總是沒底:十七場任務以來大家并肩竭盡全力,很少有這種把成敗交到別人手上的時候。“他畢竟看到死了那么多人,可咱們也出不去。” “好了,別琢磨了。高藍山總告訴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豁達地揮揮手,摸出煙盒點上根煙,“拼到這地步了,真出岔子也沒辦法,走一步看一步。” 他倒想得開。柏寒也學著他的樣子伸個懶腰,瀟灑地把難題盡數拋到腦后,“算了,既然蓬萊沒把島單獨封起來,想來總有道理。你還別說,高藍山都走了半年了,他平時還有什么訣竅?” “他啊?竅門多了去了。”梁瑀生露出追憶神色,顯然相當懷念這位良師益友。“靈異任務里頭遇水則兇,物理任務里頭能聚在一起就別分散....” 說道遇水則兇,遠處負責填坑的二等座三人進展并不順利。正對著“紅玫瑰”別墅大門的水潭并不算大,綠油油的深不見底,活像只張開嘴巴的巨獸;這幾天眾人先是垂下重物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