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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和平時沒什么不同,車門大大敞開。 離別的時刻來臨了。柏寒記得第一次在車廂里見到凌耀祖隊伍的模樣;斗轉星移,他們歷經千難萬阻,終于功成身退。 雖然很舍不得,不過想想也是好結局喏,榜樣就在面前,我們也會有這一天的。男朋友安慰地拍著她肩膀,于是柏寒抹抹眼淚,忍住失落傷感給三位好友一個大大笑容。 第175章 蓬萊二十五 2017年10月30日 砰砰,砰砰。“沈百福?”姜杏小心翼翼喊道, 又連敲幾下大門。足足等了五分鐘依然沒動靜, 她只好失望地朝身畔毛呢裙搖搖頭:“他不在。” 毛呢裙長長嘆口氣, 禮物太重了, 只好放在地上。 做為剛剛度過兩場任務的新人,回到蓬萊第二天應該盡情享受休閑時光才對, 兩位女生卻寧愿把時間花在更有價值的事情上。 “他一定很忙,一定有很多人給他送禮請他幫忙,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遇到。”將心比心,姜杏覺得一定有大批乘客排著隊跟在福哥后頭混臉熟,就像自己一樣。“人家可是通過十五場任務、通過兩場鬼門關、自帶守護佛珠的福哥。” 隨著時日推移, 沈百福的豐功偉績被蓬萊乘客吹的沒邊沒際,相當夸張。毛呢裙也加入吹噓隊伍:“切爾諾貝利游樂園呢!聽說那里死了幾十萬人,還有座住在糖果屋的女巫。第七晚只有福哥和梁瑀生在,梁瑀生也很厲害,居然能被日本古代劍客看中, 聽說帶著生前武器的守護神威力都很強大。” 姜杏插嘴:“那晚我們不是見過嘛?” “對對,見過的。”毛呢裙夸張地比劃,一時想不起日本劍客的名字。“反正梁瑀生撐過前半晚,后半晚是福哥一個人扛過去的,一個人耶!黎明前的黑暗有多可怕你是知道的。” 兩位剛剛經歷靈異任務的女生一起打個冷戰。 “而且,那時候柏寒還沒有得到守護神呢。”毛呢裙繼續渲染,“你看她帶著的那條狗有多兇。” 姜杏贊同地感嘆:“我根本看不出是條狗,太大了。喂, 上次柏寒真把我嚇壞了,我以為她死定了。” “可不。”毛呢裙拍著胸口:“反正只要回到車上還有口氣就能活。” 兩位女生像討論八點檔言情劇一般把沈百福諸般英雄事跡列舉一遍,不少內容或許當事人自己都想不起來了;關鍵在于“進他佛珠圈子不要錢,不要交換,也不要女人!” 實在太偉大了。 臨近尾聲的時候,話題轉移到“徐福東渡”今早兩人在“金蘭契”三位新人口中打聽到的:“八岐大蛇呢!你玩過游戲沒有?很厲害的,日本最強大的妖怪都打不過福哥....” 漆黑院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個子男人滿身酒氣地站在門里,口齒不清地說:“不是我打的,一過去它就跑,追不上。” 昨晚剛下過大雨,天氣涼颼颼的,姜杏裹著大衣出的門;面前沈百福卻只披了件藍格襯衫;頭發亂得像雞窩,兩眼眵目糊,滿臉絡腮胡須,活像個宿醉初醒的醉鬼姜杏卻激動地心頭亂撞:沒有那晚初見時帥氣,不過依然很MAN! 毛呢裙已經和他寒暄上了:“福哥,我是馬雪,這是姜杏,我倆是“兩腳羊”任務的新人;那晚多虧你幫忙,我們是來謝你的。” 隨口應著的沈百福打量兩人,目光停在姜杏臉上,后退一步讓開大門:“進來。” 像大多數蓬萊乘客一樣,沈百福院落一側被茂盛油綠的爬山虎占滿了,墻角盛開著紅紅黃黃的花朵;奇怪,都快十一月啦?姜杏羨慕極了,發現花圃角落扔著兩顆漂亮的鵝卵石。 靠墻擺滿大大小小酒壇子,不少被泥封著,倒把主人襯托成古龍里嗜酒如命的人物。事實也是如此,一進院落酒氣便撲鼻而來。 “有點亂。”沈百福揮揮手,搖搖晃晃地朝屋里走,“剛回來,沒來得及弄。” 能從鬼門關回來就是勝利!姜杏心中替他辯解,隨即發現屋檐下堆得小山似的特產:金華火腿、北京烤鴨、云南鮮花餅、四川牛油鍋底和成包辣椒、日本神戶牛rou、長崎蛋糕和果子紅豆燒、西洋參巧克力牛排培根....還有什么茅臺清酒,一瓶瓶叫不上名字的酒。 頓時把兩人帶來的西瓜草莓曲奇蛋糕襯的分外寒酸,姜杏只好悄悄放在角落。 做為單身男人居所,房間被收拾的還算干凈,床鋪棉被沒疊,沙發角落塞著兩只襪子,姜杏假裝沒看見。北歐簡潔風格嘛,家具一定是哪場國外任務結束運回蓬萊的,我也能遇到就.... 咦?床頭柜擺著個大大海螺,像是天藍色美玉雕就,又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產物,令人舍不得把目光移開去;里面盛滿指頭大小的瑩瑩明珠,還綴著兩顆深粉鵝卵石。一棵枝繁葉茂的鮮花被種在明珠里,花朵有點像繡球又有點像玫瑰,顏色像大海雪白波浪。 “那是什么花?”姜杏不由自主地問,嗅嗅鼻子:“真香啊。” 正從不通電的冰箱里取出兩罐可樂的沈百福也望過去,姜杏覺得他目光很溫柔。“朋友送的。”他簡單地答,“好看?” 一定是女朋友。兩個女生圍攏著把海螺和小白花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確實非常美麗,沈百福微微笑,從海螺里摸出兩顆明珠拋給她們:“鮫人眼淚,留著玩。” 鮫人!捧著明珠的姜杏忙不迭問:“長什么樣?像里的美人魚嗎?” 中午時分,姜杏的好奇心被充分滿足,幾場鬼門關任務也被打探的七七八八,兩人來意也并不難猜測。 “我倆上場本來想和林書桓組隊,就是“兩腳羊”那場任務的隊長。可惜他運氣好,被有守護神的隊伍錄取了。”姜杏沮喪地嘆氣,“我倆在金蘭契等了好久,有不少隊伍招人,可是太,太,太可怕了。” 她想不出其他詞匯,臉憋得通紅。不少熟人靠著其他手段找到隊伍,比如同時進入“兩腳羊”任務的姜以韡,陪伴著有守護神的隊長出出入入;兩人私下提起,覺得她和妓/女沒什么區別。 毛呢裙繼續說下去,“我們只好組了三位沒有守護神的新人,運氣還不錯,上場任務二等座不用動地方,湊合混過來了。想請他們帶我們出去碰運氣找找守護神,他們還有條件,我們不答應,也沒去成。” 其實二等座還想我們占便宜,幸虧自己聰明,喊著沈百福是我朋友,他們半信半疑,總算沒敢動手,把注意力轉到新人身上去。想到這里姜杏眼圈都紅了,沒好意思提起,雙手合十朝著沈百福拜拜:“福哥,我們今天來,先是謝謝你上次救我的命;還有,你認識人多,能不能幫忙我倆介紹個靠譜隊伍,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