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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臨城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相,那刺客已經(jīng)招供。”

“嗯。”王述之點頭,“夏太守呢?”

“在外面候著。”

王述之微露嘲諷,笑道:“還沒走?”

“是,夏太守說是要向丞相當(dāng)面請罪。”

“讓他進(jìn)來罷。”

夏知章早已跪得雙膝發(fā)麻,幾乎失了直覺,身子也凍得直打哆嗦,起身后偷偷在膝上揉了半晌才漸能走路,進(jìn)屋后目光朝榻上的司馬嶸掃了一眼,心驚不已,再次跪地長揖:“下官治郡不當(dāng),竟讓宵小之徒作惡,害丞相與晏清公子受驚,是下官之罪,下官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丞相與晏清公子一個交代!”

王述之在司馬嶸身旁坐下,含笑道:“夏大人快快請起,此事也不能完全怪罪到你的頭上,實在是本相大意啊,想不到游個太湖也能遭遇刺客,若是夏大人留在船上,怕是也要遭罪啊!”

夏知章一聽,心中敲鼓敲得更為厲害,事情如此湊巧,自己被懷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好暗中抹了把冷汗,恭敬道:“看來賊人對下官與丞相的行蹤觀察密切,下官這就回去親自監(jiān)督此案。”

“嗯。”王述之不辨喜怒地應(yīng)了一聲。

夏知章又朝司馬嶸覷了一眼,見他眸色清冷地打量自己,心里不由咯噔一聲,上前兩步再次跪地,恭敬之色更甚:“晏清公子受了傷,下官難辭其咎,望晏清公子給下官一個恕罪的機會,到寒舍來休養(yǎng)身子,下官必會盡心盡力……”

“夏大人折煞在下了。”司馬嶸打斷他的話,“在下為丞相效力,不過是一介草民罷了,當(dāng)不得如此大禮。”

夏知章聽得愣住,心中更為詫異,一時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只好唯唯應(yīng)是。

司馬嶸又道:“在下有傷在身,怕是無法起身相扶,夏大人請起。”

夏知章原本就覺得他不似一般人,此時再聽他這說話的語氣,心中更是惴惴,雖聽他自稱草民,卻反倒對先前的猜測更加篤定,站起身后只覺得后背一陣涼意,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王述之勾著唇角看他,眼中的笑意透著玩味:“天色已晚,夏大人還是早些回去罷,不將此事徹查清楚,本相帶著晏清去府上休養(yǎng)怕是也不安心,還給大人增添麻煩。”

夏知章連連點頭,遂拱手告辭。

王述之揚聲道:“裴亮,你派兩個人陪同夏大人回府。”說著又對夏知章笑了笑,“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使喚他們,不必客氣。”

夏知章哪里不知那兩人是去盯著的自己的,卻也不敢多說什么,臨走時又不著痕跡地朝司馬嶸瞟了一眼,見他抬眼掃過來,忙收回目光。

夏知章離開后,王述之這才開始過問刺客一事:“都審出些什么了?”

裴亮道:“刺客招供,說是受了夏永思的指使,夏永思為夏知章的侄兒,至于為何要行刺,卻死活都審不出來了,想必他們只是聽命行事,并不清楚其中原委。”

司馬嶸聽得疑惑:“夏永思與丞相可曾有恩怨?”

王述之沉眼凝思片刻:“夏氏與我素?zé)o恩怨,此事必有蹊蹺,裴亮,你去嚴(yán)查夏永思,不得聲張。”

“是。”

裴亮領(lǐng)命而去,第二日暫無動靜,倒是夏知章跌跌撞撞跑過來,幾乎痛哭流涕,開口便替夏永思求情:“侄兒年少糊涂犯下大錯,望丞相網(wǎng)開一面,饒他死罪,只要留他一條命在,下官甘愿做牛做馬報答丞相!”

王述之見他未耍花樣,且老實交代,對他本人的懷疑褪去幾分,不過面上仍是冷淡:“夏大人可是在說笑?夏永思此次可是謀劃縝密,本相與晏清歷經(jīng)重重危險逃出生天,可不是為了寬恕如此心腸歹毒之人。”

夏知章聽得面如白紙,匍匐在地:“下官兄長早故,只剩這一條血脈,下官實在是……實在是……”說著便哽咽起來。

“你侄兒的命是命,本相與晏清的命便不是命了?那刀再深半寸,晏清此時恐怕就不是臥在榻上了!”

夏知章聽出他的怒氣,一顆心重重墜下去,面露絕望。

王述之話鋒一轉(zhuǎn),輕輕笑了笑:“不過本相與夏氏素?zé)o恩怨,夏大人不妨讓他從實招來,受何人所托,聽何人指使,務(wù)必交代清楚,如此一來,別說免其死罪,便是減輕罪責(zé)也未嘗不可。”

夏知章許是急得狠了,竟未往這一層上面想,聞言又驚又喜,連連應(yīng)聲后匆忙告辭。

王述之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半晌后將窗子合上,回身坐在榻旁看著司馬嶸:“待此事了結(jié),我們便上路,回到會稽有人照顧,更便于養(yǎng)傷,背上還疼么?”

司馬嶸枕著錦被趴臥了許久,實在是累得慌,正想讓他扶著坐起,就聽外面?zhèn)鱽砼崃恋穆曇簟?/br>
王述之頓了頓,起身道:“進(jìn)來。”

第二十八章

裴亮應(yīng)聲大步走了進(jìn)來:“丞相。”

“查得如何了?”

裴亮垂首道:“夏永思之妻姓劉,乃劉其山一母所生的親妹,在劉其山死后悲慟過很長一段時日,夏永思對這妻子極其憐愛,屬下懷疑,這便是根源所在。”

王述之詫異地挑了挑眉梢:“竟會如此巧合?我倒是不知他們兩家還有這么一層姻親關(guān)系。”說完余光瞥見司馬嶸正撐著爬起來,忙走過去扶他。

司馬嶸這一用力,引得背上傷口一陣疼痛,微微皺眉,很快又恢復(fù)常色。

王述之頓覺心疼,連忙拿過衣裳替他披上。

司馬嶸奪過他提在手中的衣襟,自己攏嚴(yán)實,低聲道:“丞相當(dāng)初下令除去劉其山,用的可是正大光明的理由,依照的是大晉律法,外人只知劉其山作jian犯科,又怎會知曉其中曲曲折折?即便是劉其山的親妹,既已嫁入夏府,遠(yuǎn)離豫州,又怎會清楚劉其山暗中投靠太子并設(shè)計陷害梁大人一事?”

王述之笑起來:“的確可疑得很,即便她知曉內(nèi)情,也不過一介婦人,夏永思因此記恨于我,甚至不惜冒險行刺,實在說不通。”

裴亮聽得愕然,想了想,恍然大悟:“如此說來,夏永思行刺丞相,必定是可以獲得更大的好處。”

王述之看向他:“夏永思此人名望寥寥,以往倒是極少注意他,你可曾查出來他才情品性如何?”

“略有才名,頗為自負(fù),常感嘆自己時運不濟、空有抱負(fù)難以施展。”

“哦?”王述之聽得有趣,“這么一個人,想必不會被幾道枕邊風(fēng)左右決斷,其中必有蹊蹺。你去一趟太守府,盡早逼他招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