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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了二十幾年了,睡得不累啊?怎么也得翻個身吧?不愿意翻身就睜開眼看看啊,外面的天多藍,還有鳥兒飛過,紅紅綠綠的花花草草也漂亮,真不想看一眼?其他的,我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大壯本來是不愛和陌生人說話的性子,這也是趕鴨子上架了,若不是看他是安程的另一個爸,大壯連這幾句干巴巴的話都擠不出來。周元奕笑了,說:“行了,你的任務完成了,趕緊回去看安程和寶寶吧。我的車就停在外面,我打電話讓司機送你去機場。”大壯高興地一點頭,說:“謝謝爸。”大壯走了之后,周元奕將大壯坐的那張椅子拖過來,在他的床前坐下,凝視著他的臉。一如二十多年前一般地俊朗迷人,只是消瘦了許多。緊緊地閉著眼睛,對周遭的一切,無知無識。想想曾經的甜蜜,周元奕的淚水奪眶而出,壓制了許久的感情像是洪水決堤。他拉住他擱在床邊的皮包骨頭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二十五年的分離,二十五年的隔閡,二十五年的怨恨誤解。在這一刻消融。guntang的淚水,斷線的珍珠一般,一滴一滴滴落在他溫涼的手掌心里:“對不起,我來晚了,晚了二十多年……”“我是元奕啊,你不會睡迷糊了,已經把我徹底忘了吧?”“你快醒來吧,你醒了,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絕對想不到……”“求求你,醒過來吧。”“我們一家錯失了二十五年。人生,也許只剩下最后一個二十五年,還要繼續錯失下去嗎?”“求求你,快醒來吧。”“我愛你,還是愛你。”~~~~~~~這邊,大壯也是一路止不住地興奮激動,只恨機場候機太久,飛機飛得太慢,出機場也啰嗦,及至上了機場外的一輛出租車,恨不能搶過方向盤來自己開,惹得那司機白他一大眼:“再快就超速了!罰單你給交錢啊?”到了家,大壯拿鑰匙開了門,黎叔見他回來,高興地咿呀叫喚了一聲,可能是說:大壯你回來了!大壯已經習慣了黎叔的示好方式,但是,這會兒顧不上和他說什么,一句“黎叔好”,就將手里的旅行袋往地上一扔,撒開腳丫子往二樓上跑。二樓的臥室里聽到動靜的安程正說要去走廊看看下面發生什么事了,才打開門,就被拉入一個火熱的懷抱。安程心里一喜,馬上配合地仰起臉。隨即,雨點般的吻落下來。還有男人的粗喘:“寶貝,想死我了!你想我不想?”一邊親一邊把大手往衣服里探入,捏著上面小小的蓓蕾,按捏撫|弄,另一只手則強勢地把住安程的臀部,用力往上一托。又是一次急切的深吻,大壯的手探入安程的臀縫,插了一根手指進去,按了幾下,就把安程按得腰都酥軟了。同時,噬咬著安程細白的耳垂,口中的熱氣直撲耳內,帶來難以言說的悸動:“再不讓我進去,我都要瘋了。就讓我進去吧,當做獎勵,嗯?”難以抵擋的挑逗和誘惑之下,安程的兩腿分開,自動絞纏上他精實的腰部,呈現一個劍拔弩張的局面。小木床的寶寶卻“哇”地一聲震天響的哭聲,驚散了爸爸們的好事。大壯悻悻然地看著老婆毫不留情地推開他,不顧他褲子下面高聳的小帳篷,就跑去給兒子換尿片喂奶瓶去了。大壯平息了一下自己,也湊過去看寶寶。幾天不見,小家伙就猛長了一截,藕節兒一般白白嫩嫩的小胳膊揮舞著,特別好玩的樣子。安程抱著兒子喂奶瓶,笑著調侃大壯:“寶寶,看你爹爹回來了。你爹爹回來第一件事,都不看寶貝兒子一眼,就要干壞事。寶寶快羞羞他。”大壯下面的褲子還余興未消呢,想干壞事的證據十分確鑿,抵賴不得,索性撒賴地往安程的身上靠,低低沉沉地說:“就想干壞事怎么辦?兒子再親,沒有老婆親。老婆,你倒是快點啊。”安程白他一眼,說:“那你給寶寶灌進去好了。”大壯嘿嘿地笑,粗糲的指尖一抹兒子的小嫩臉,說:“小壞蛋,快點吃,吃完了乖乖睡覺,別老想霸占我老婆。自個兒使勁長吧,長大了找你自己的老婆去。”安程瞪他,瞪他也沒用,今天的大壯完全是餓狼一頭,癡漢一枚,下面某物的傲然屹立,帶動得上面的腦子里被少兒不宜的畫面填塞滿了!等到把寶寶糊弄住了,大壯二話不說,將老婆打橫抱起,往浴室那邊走,避免一切干擾。這叫一個激情四溢啊。從身體到心理,爽歪歪。一輪戰罷。蓮蓬頭的熱水“嘩啦啦”撒下來,安程不顧身體后面的不適,硬是要給自己的男人修飾面容。安程手里拿著刮胡刀,目光專注,動作輕柔地給大壯刮去臉上的胡茬。脈脈的目光中,流轉著無限的情意。雖然沒有說出口,他又何嘗不想他?他又何嘗不疼他?想到一首老歌十娘為你做面湯,雖然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場面,可是,大壯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老婆,謝謝你心疼我!將近一個星期的相互思念和擔憂,再次化作勇猛的沖刺動作和銷魂入骨的呻|吟:“我也……愛你……啊……輕點……”到了第二天下午,周元奕打了電話過來給安程,喜極而泣:“他終于醒了。不過,他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身體機能嚴重退化,雖然醒了,卻要慢慢恢復,連坐輪椅都只能限定每天合計一小時。”安程安慰爸爸說:“人醒了就好,康復的話,慢慢來吧。二十五年的時間都等了,還在乎再等兩三個月嗎?”周元奕說:“兩三個月可能不行,徹底康復到正常水平的話,至少要半年。不過,公司那邊離不得我,我頂多再在這里陪他一周……兩周吧,就得過去,現在,只能你先頂上了!正好又是投資的關鍵時候,唉……好在你月子也坐得差不多了……”于是,次日,安程就開始上班了,暫時替代董事長的職責,執掌公司,指揮這次重大的投資項目。周安鵬在一海之隔的h國,聽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可恨的是,老爸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委屈抱怨,就是不許自己也去魔都的大項目里面摻一腳、露一手,還派人看著他,不許他亂跑,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