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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撿個總裁生包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苦悶了三年,終于迎來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情動,也是最后一次。

那個人和周元奕同歲,也是出于差不多的愿意結(jié)了婚,區(qū)別只在于,他沒有孩子。

邂逅是美好的,曖昧是美好的,而一旦偷食了禁果,品嘗到情|欲之烈火焚身滋味后,兩人越發(fā)投身其中,難舍難分,亦是美好到了極致。

情到濃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相思滋味終于促成兩人的決斷。

如此,兩人終是商議定了,要并肩邁向新生活,在此之前,必須解決掉障礙,那就必須要先分別回家,向老婆提出離婚。

☆、62|第62章

“然后,”周元奕看著安程,眼神黯然,說:“就沒有然后了。”

“怎么可能?”安程難以置信地說。

“真的。”周元奕的唇角帶著苦澀,說:“現(xiàn)實永遠比理想骨感。”

這話說得安程心里一驚,忍不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離婚……不順利嗎?”

想了想,安程又自言自語地說:“可是,聽起來你們感情很好啊,那時候離婚不容易啊,能下這樣的決定,說明你們之間是有真愛的吧?”安程心里暗自揣摩,十分不解,相愛如此,為何最后仳離,而且,爸爸在之后的二十幾年里絕口不提那個人,也像是被傷害至深的情形,卻又是為何呢?

周元奕苦笑著說:“不是一般的不容易。唉……安鵬他媽抱著安鵬要跳樓,我總不能看著她們尋死吧?只能緩一緩。他那邊呢,阻力就更大了。雖然沒孩子,卻有父母。他的妻子還是他父母的故交之女,算是青梅竹馬吧,在妻子沒有過失的情況下忽然提出離婚,你可以想象他家里翻天覆地的情形。幸好,他保留了一點理智,沒有說出我來,他家里人只知道他在外面有外遇,還是個男人,但是,不知道具體是誰。”

安程隱隱然猜到了當(dāng)時的情景:兩個男人的愛情算是禁忌之愛吧,偏偏還各自先有了家庭,這種違背社會倫理和道德觀念的愛情會遭遇多大的阻力簡直難以言說,很多人不堪重負,最終還是退卻了。難道爸爸喜歡的那個人,也是這樣軟弱的人嗎?

“可是……”安程真的是不甘心,難道真的是因為這樣世俗的理由,那個人就放棄了爸爸,還有……爸爸腹中的自己?

安程知道一個勁兒地盯著問等于是撕開爸爸的傷疤,可是,他實在無法不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們應(yīng)該是相愛的,我知道。若不然,你不會生下我。還有,爸爸,安鵬天天說你偏心我,平心而論,也不是沒有道理。所以……”

安程終究是紅了眼睛,攥緊了拳頭,說:“而且,爸爸你這些年都是一個人,其實,……是不是因為你還在愛著那個人?”

“那又怎么樣?周元奕低下了頭,說:“每一個陷入愛情的人都會以為自己于對方而言,是特殊的,是獨一無二的,是值得對方放棄一些什么或者說人生難得幾回搏的,卻往往被現(xiàn)實打得一敗涂地。”

周元奕的思緒終于定格在那個飄雨的黃昏。

和傅俢然在老地方相見。

因為兩人都是業(yè)界知名的商人,盡管不是同一座城市,但是,還是十分低調(diào),包括見面的場所,只是一家茶館的包廂。

周元奕的臉上還帶著傷痕,那是前一晚救下意欲跳樓的妻子而被妻子抓傷的。持續(xù)一個多月的離婚大戰(zhàn),妻子寧死不離,還以才兩歲的兒子為要挾,口口聲聲“你要逼死我,我就帶著安鵬一起走”,真的……快要到極限了。

還好,還有他也在一起苦苦抗?fàn)帯?/br>
周元奕抬頭凝視著他,說:“你那邊,怎么樣?”

臉上的抓撓痕跡是如此明顯,周元奕是戴著禮帽和大圍巾進來的,到了包廂才摘下,在燈光下真有點觸目驚心,可是,奇怪的,一貫溫柔體貼的傅俢然竟像是熟視無睹一般,從表情到眼神都很呆滯,一直垂著眼簾老神在在地默不作聲。

周元奕的心里涌上不好的預(yù)感,站在那里,看著他,說:“什么意思?我這邊暫時離不了,你呢,你那邊怎么樣?”

傅俢然面色不動,半天,才說:“我們……還是算了吧。”

周元奕如被雷劈,爆出一聲嘶啞的低吼:“你早干嘛去了?現(xiàn)在你給我說這個?”

每次都是他主動,每次都是他在帶著他,每次都是他溫柔地說:“元奕,我們再努力一點,再堅持一點,就肯定可以了。我愛你,元奕。”

而現(xiàn)在,他說:“我們算了吧。”

周元奕氣得沖上前去,抓住他的衣服前襟,憤恨地說:“你再說一次?”

傅俢然依然眼簾低垂,慢慢吞吞地說:“我說,我們算了吧,分手了吧。這樣,大家都好。”

周元奕簡直要一口血噴出來,盯著他,惡狠狠地說:“好!好得很!”

一拳揮過去,打在他的臉上,打得他英挺的面容碎裂了一般,怔怔地說:“元奕……”

周元奕又給了他一拳,說:“這是你欠我的。現(xiàn)在,咱們兩情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正如你所愿!”

他沒有吭聲,全無力道的面袋一般任由周元奕揮拳。

周元弈忍著心痛揮了兩拳,卻都沒能打出他的一句真心話來。

終究還是失望了,周元奕垂下肩膀,落寞而去。

從此,即是天涯,再不相見。

安程知道,出柜是一件很困難很痛苦的事情,不過,他還是不能接受那個人,另一位爸爸就這么簡單地屈從了社會和家庭的壓力,就此拋棄了可憐的爸爸和自己,他忍不住問:“那后來呢,后來爸爸你有了我,難道沒有再去爭取一次?他……難道不應(yīng)該負起責(zé)任來?”

周元奕搖了搖頭,說:“沒有。那一次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何必再去自取其辱?有了孩子又怎么樣?即便是女人,遇上狠心的男人,也沒辦法用一個胎兒去綁架別人一輩子,何況是我!安程你還不知道爸爸嗎?盡管在生意場上磨練得圓滑,骨子里還是很驕傲的!”

是,爸爸小時候就教導(dǎo)安程一句話,做人,不可能有傲氣,卻一定要有傲骨。安程想象著那時候的爸爸為了一身傲骨頭,卻強忍艱辛,獨自一人忍受十月懷胎和一朝分娩的辛苦,不禁濕潤了眼眶,不由自主地喊:“爸爸……”

周元奕低下頭,不叫安程看到自己的一臉苦澀表情,說:“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從小不要你和男孩子玩,也不許你和謝達敏在一起了吧?這種背德的禁忌愛情經(jīng)不起風(fēng)吹雨打,我就怕你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