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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想就壞了,田大壯的眼珠子忍不住跟著醫生大哥的摘導尿管的手往上看,冒出猥瑣的小念頭,這人模樣長得好看,不知道下面的老二長得是個怎么樣的情形?這一仔細瞧清楚了,田大壯頓時不厚道地“哈哈哈”笑出聲來。不怪田大壯HOLD不住,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為了做手術而剃除這個地方的毛發的,而且,種菜兄弟做手術前剃毛的情景他沒見著也沒人告訴他,這會兒猛然瞧見筆直白嫩的腿根盡頭一個粉頭漲腦的家伙沒了草叢的掩護無處藏身的囧態,田大壯像是被武林高手猛然一掌拍中了笑xue一般一下子被觸發了笑點。笑得種菜兄弟這叫一個羞惱啊,怎奈何手臂動不了,不然準拿手爪子去捂住襠部擋羞。這種鎮醫院上班的醫生因為病人不多閑暇多,難免嘮嗑八卦的時候多,這位醫生大哥也是個愛逗樂的,見田大壯笑成那樣,而病人只是害羞得閉上了眼,卻沒說什么,便也趁機逗個樂子,先對田大壯說:“就這個就叫你笑成這德行了?我們做醫生的一天見多少個這樣的禿雞蛋啊,那還不得笑死了?”禿雞蛋?臥槽!這位醫生大哥描繪得也太逼真了!田大壯越發笑得咧嘴大樂。醫生也童心大起,看了一眼種菜兄弟的小兄弟,忍俊不禁地說:“毛剃光了,倒是看得清楚了,瞧你兄弟這老二的色澤不錯啊,沒怎么用過吧,不像有些老槍,黢黑黢黑的……”種菜兄弟忽然就翻臉了,睜開眼睛,猛盯著那醫生,目光凌厲得鞭子一樣,氣勢凌人地說:“我要投訴你!”醫生被嚇了一跳,忙說:“我……我……我沒怎么呀,是你家屬先笑的,我不過是順嘴兒……”種菜兄弟的俊臉板得邦緊,幾乎是面無表情,聲音冷冰冰得像是冰窖里發出來的一樣:“他笑得你笑不得!你身為醫生,利用工作之便窺伺患者隱私,還妄自對患者隱私發表不適宜的評論,侮辱患者,背離醫德!”田大壯也驚呆了,一直以來,這位種菜兄弟都是好言好色好商量的,所以,田大壯一直以為他雖然面相上有點傲了吧唧的,實則是個溫和的好性子,沒想到剛才為這點子事把人家醫生訓得灰頭土臉地跟個灰孫子一樣賠禮道歉了半天,叫田大壯半天都沒轉過彎來。而且,還有令田大壯驚奇的一點,種菜兄弟罵那醫生的時候字字鏗鏘有力,義正詞嚴,而那時候,他是光著下身的,那可愛又可笑的粉色“禿雞蛋”還露在外面呢,就像一只撲棱著翅膀的小鳥兒。田大壯出門去小解,正巧遇上醫生迎面過來,一臉晦氣地說:“你這兄弟是干啥工作的?怎么嘴巴這么厲害,說話跟打機關槍一樣,媽呀,我不過是看著你笑,想著也逗個悶子唄,哪知道他認真起來了!都是男人嘛,老二誰沒有,說說怎么了,還隱私呢,他要想看,我也可以脫褲子給他瞧,犯得著上綱上線地,還說我沒醫德……”田大壯只好安撫一下這倒霉催的醫生大哥,說:“病人嘛,躺在床上動不了,心情自然好不了。行了,別跟他計較了,我幫他道個歉吧。”醫生很不高興地說:“剛才我把這事兒在辦公室說了,一會兒給他換藥的可都是護士大姐,是女的,是異性,你兄弟不得投訴我們性sao擾呢?那這活兒還怎么干?要不,我把紗布酒精還有固定板都給你,你給他弄算了,反正他只信任你,不會投訴你!”田大壯好說歹說安慰了這位郁悶得想要咆哮的醫生大哥,說服他一會兒還是安排護士去給種菜兄弟換藥。醫生心里不痛快,還在刨根問底:“你那兄弟到底干什么的?是在哪里當什么小領導的吧?看起來很有官威啊。”醫生雖然聽田大壯介紹了一些患者的相關情況,不過,醫院里患者多,哪里能個個都記得那么清楚?往往是當時聽了知道了,轉過頭又忘了。田大壯微笑著說:“他呀,和我差不多,種菜的。”醫生懷疑地說:“不能吧?他那氣勢,哪里像種菜的,倒像個飛揚跋扈的富二代,官二代!”田大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他自己說他是種菜的。”醫生瞪大眼睛,說:“是總裁吧!哎呀,你這人,連總裁啥意思都不懂,還一口一個種菜的,以為人家跟你一樣是農民呢!”☆、護理醫生雖然對田大壯諸多抱怨不平,見了種菜兄弟卻自然而然地露出敬畏神情,再不敢說什么造次孟浪的話,連臉色的表情都調整得一絲不茍。一會兒兩個護士進來,手里端著的放滿了剪刀紗布卷兒酒精瓶兒棉花球兒引流條等物品的大鐵盤子,看情形是要動手換藥了。這兩護士像是都得了醫生的提點,都是目不斜視,一臉嚴肅認真。叫田大壯不禁在心里感嘆,種菜兄弟太牛逼了,就這么就把人家這醫生,順帶這兩護士,都給收拾得不敢亂說亂動,連眼珠子都不敢亂瞟了!醫生小心翼翼地征詢這位動輒揚言要投訴、很難搞的傷者的意見:“按說我們換藥是不打麻醉的,可是,確實會很疼,你看……”征詢了半天,最后就變成田大壯過來幫忙按著他一點,因為他連看不許別人亂看嘛,想必更不許人亂碰了,醫生也不想惹他,便說出了這么個折衷的辦法。于是田大壯就過來半站半坐地靠在他背后,兩只胳膊挽住他的肩膀,看著醫生護士幫忙褪下他的衣服。媽呀,還真是白得跟豆腐一樣,亮得晃眼,田大壯心想。手下觸著他滑膩的肌膚,田大壯只覺得心頭一軟,不知怎么有點暈暈乎乎的感覺,酒不醉人人自醉。不過,田大壯那點子暈乎的感覺很快就沒有了,因為,醫生拆紗布的時候明顯有血滲出,帶血的紗布粘連在皮膚上,再怎么小心翼翼地撕開,總會扯疼,于是種菜兄弟嘴里“嘶嘶”作響,額頭滴下豆大的汗珠,俊俏的臉也有些扭曲變形了,是疼的。醫生頓了頓,說:“忍著點。你這個傷口還有血液滲出,說明恢復得不太好,必須用生理鹽水做大面積創面清洗,不然怕要感染,還會更疼,而且怕引發骨髓炎或菌血癥等,就更難愈合了。”再疼,該忍的還是要忍啊,關鍵時候田大壯挺身而出,對種菜兄弟豪邁地伸出一只手臂,說:“你疼就抓著我這只手,好歹能轉移點注意力,就沒那么疼了。”結果呢,這種菜兄弟也不客氣,真抓著田大壯的手臂了,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疼狠了,還不僅是抓,甚至是上牙咬,咬得田大壯也疼得吸氣,這下子算是感同身受了。好容易才弄完了,種菜兄弟面如白紙地倒下,田大壯也沒好到哪里去,結實的小臂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