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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不愿,你不也把人接進(jìn)來了?” 康熙有些煩躁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道:“那這些也不是她能在后宮為所欲為的理由。” “接人家進(jìn)宮來說不會嫌棄表妹嬌氣任性,轉(zhuǎn)頭又覺得她在后宮為所欲為了?更何況這事本就是你的不對,原本就定好那四阿哥是要給佟佳氏養(yǎng)的,怎臨到頭又反悔了,為君者怎可出爾反爾。” 康熙一臉無奈,這可倒好,沒求到安慰,反倒出了一頓祖母的排頭。 “孫兒也是瞧著她這兩年越發(fā)不像話,這才想著把阿哥交給她豈不是要將孩子養(yǎng)廢了。” “我看你是疑心病又犯了吧!” 太皇太后絲毫不給康熙面子,對于這個孫兒她表現(xiàn)的一向是以嚴(yán)厲為主,就像撤藩之時,她也是一力主張不能撤藩,才將兩人關(guān)系鬧僵。 “皇祖母——” 康熙只能無奈的這樣叫上了一聲,這才引得太皇太后睜眼看了他一眼。 “哼,我看啊,佟佳氏這次倒未必真是犯了糊涂,蒙了頭才做下這事的,她心里明凈似的,你不給她孩子,她還不得想盡了辦法折騰你,把孩子要回來?” 康熙也嘆了口氣,話說到這份兒上,其實(shí)也沒什么可說的了,他也就是在這發(fā)發(fā)牢sao,平平心中郁氣。 佟佳氏畢竟是自己親表妹,不同于后宮任何一個女子,就不論兩人之間的夫妻情分,單是看在自己母后的面子和舅舅舅母小時關(guān)心愛護(hù)之情,他也不可能下狠心重罰,只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罷了。 只是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憋屈,作為一個皇帝,竟然讓自己的妃子用這種手段給逼著就范了,實(shí)在是不舒服的很。 康熙摸了摸鼻子,試探著道:“您看前一陣子皇額娘不是還說有些孤單么,要不——” 太皇太后耷拉的眼皮下射出犀利戲謔的光,“你可別指著我們這群老東西給你收拾爛攤子,老骨頭一大把了,可經(jīng)不起折騰,自己惹的禍自己去解決。” 康熙尷尬的笑了笑,沒再說話。 第40章 清醒 乾清宮。 康熙看著立在下面相貌魁梧的中年男子, 敬嬪的父親副護(hù)軍參領(lǐng)華善, 正以沒有教導(dǎo)好女兒之由向他請罪,一時心中滋味難言。 “朕知道此事令敬嬪受了委屈,你放心, 朕之后定會好好補(bǔ)償與她。” 華善深鞠一躬,道:“皇上言重了, 敬嬪娘娘確有其過失, 剛才賤內(nèi)已去看過娘娘了, 奴才在這想替娘娘向皇上求個恩典。” “你但說無妨,但凡朕能給的, 都答應(yīng)你。” “娘娘這些年一直潛心禮佛,此次犯下大錯不敢再奢求皇上寵愛,只想剃度修行, 還望皇上成全。” 康熙神色變幻, 半晌才道:“這是敬嬪自己的意思?” 華善抬頭與康熙對視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是娘娘與賤內(nèi)親口所說。” 康熙長嘆一聲道:“也罷, 這事是朕對不住你們一家,你在府里建個家廟, 就讓敬嬪日后在那安心禮佛, 一應(yīng)用度都由內(nèi)務(wù)府支應(yīng)。” 華善跪下,行叩拜大禮:“奴才叩謝皇恩。” “梁九功。” “奴才在。” “擬旨,正四品副護(hù)軍參領(lǐng)王佳氏華善, 宿衛(wèi)忠正, 宣德明恩, 深得朕心,特此擢升正三品護(hù)軍參領(lǐng),賜一等輕車都尉兼一云騎尉世襲罔替,賞黃金五百兩。” “奴才王佳氏華善領(lǐng)旨,叩謝吾皇圣恩。” 華善謝了恩便退了下去,康熙又?jǐn)[了擺手示意身邊宮人都下去。 梁九功會意的招呼著屋里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們,消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剛到殿門口,梁九功便看到永壽宮的淳貴人走了過來,他微一愣,趕緊迎了上去。 “給淳貴人請安,貴人怎么這會兒過來了?” 玥瀅微微一笑:“這入了冬,天氣燥得很,我前天瞧著皇上的嘴上生了不少燎泡,想是上火了,合計(jì)叫膳房燉了盅清熱降火的川貝銀耳雪梨羹,想給皇上送來。” “這——” 梁九功為難的皺了眉,這淳貴人一向是皇上寵著的,但今兒皇上明顯心情不好,要不要替皇上回絕了。 正猶豫著,就聽殿里傳來康熙的聲音。 “叫她進(jìn)來吧。” 梁九功馬上換上笑臉,側(cè)身伸手替玥瀅引著路。 玥瀅見這架勢,便讓弄巧留在殿外,自己拿著托盤進(jìn)去。 因著是冬天,殿里門窗都關(guān)得緊緊的,顯得有些昏暗。 康熙靠做在椅背上,神色幽暗不定。 玥瀅走了過去,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放下木制的托盤,將那碗雪梨羹拿了出來,便默默的站到一旁。 良久,康熙才道:“怎么來了也不說話。” “皇上心情不好,嬪妾怕那句話說錯了再惹您不高興。” 康熙輕哼一聲:“就這么怕朕生氣?” 玥瀅輕聲道:“皇上就是嬪妾的天,天生氣了自然是要怕的。” “可惜啊,這宮里并不是人人都把朕當(dāng)成天,怕朕生氣!” 玥瀅閉嘴不言,她知道康熙這是在喻指佟佳氏,但這種時刻多說多錯,只能怪自己沒挑對來獻(xiàn)殷勤的時候。 康熙見她沒了聲,又冷哼了一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活像個鵪鶉,這膽子小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 玥瀅心頭一陣無語,自己這條被怒火殃及的小池魚可真心冤枉。 不過確實(shí)不能這么下去了,在這樣今天怕是要被趕出乾清宮了。 她連忙端起那碗雪梨羹,湊到康熙面前,諂笑著道:“皇上您別氣了,嬪妾就算真是個鵪鶉也不值當(dāng)您生氣一回不是,再說嬪妾瞧著您生氣也跟著心疼啊。” 她舀起一勺羹湯湊到康熙嘴邊:“皇上您嘗嘗,嬪妾特意叫膳房細(xì)細(xì)燉了半個時辰呢,最是清火降燥,可是嬪妾一番心意呢。” 誰知康熙看著那勺羹,忽而淡淡道:“怎么旁的妃嬪都自己親手給朕煲湯,就你還叫膳房做,這也能叫心意?” 玥瀅動作一頓,心里憋氣,好你個康熙,懟老娘懟上癮了是吧,老娘還不伺候了呢。 雖然心里這么想,表面卻不能真給皇帝撂臉子。 只見她眼圈迅速一紅,嘴上且仍自強(qiáng)笑道:“是嬪妾想的不周到了,皇上教訓(xùn)的是。” 邊說著她邊將手中的碗收回來,“不敢打擾皇上忙政務(wù)了,嬪妾就先告退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卻不妨被一雙手臂猛地?fù)г谘g,她一時不查,手中羹碗摔落在地,發(fā)出一聲瓷器特有的清脆響聲。 殿外的梁九功和弄月聽見這一聲脆響,心中都是“咯噔”一下。 玥瀅被康熙攔腰抱到了懷里,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到她敏感的耳廓。 “膽子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啊!”